张文山跟着李真真来到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亮着一盏冰冷阴森的白炽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地下室内的场景更加恐怖,整个地下室有三十平左右,东南角有一个大铁柜。西南和西北分别有个铁桩子,两个铁桩子都用粗铁链拴着一个人,粗铁链套在两人的脖子上。
西南铁桩是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短裤,仰面躺在地上,脸色雪白,没有一丝血色。
李真真张文山进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生死不知。
右北铁桩是一个长发女人,蜷缩在墙角,头放在膝盖上,长发散落,看不清她的脸,从李真真进入地下室后,一直在不停的发抖。
李真真打开大铁柜,从里边拿出两个献血袋。跟献血车上的一样,只是没有医院标识。
“宝宝,会用这个吗?”
张文山摇了摇头。张文山没献过血,所以仅仅是认识,并不会用。
“那你看着我怎么操作,这次我帮你弄。下次就要你自己操作了。”
李真真毕竟当了张文山十多年的干妈,对于张文山的照顾已经成为习惯。
“嗯,好的。”
西北铁桩听到张文山声音后,猛然抬起了头。
“张文山?你是张文山吗?”
两人已经蹲在男人身边准备抽血了,听到女人声音,都疑惑的回过头。
女人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脸上,看不清样貌,只能看见一双充满惊恐的眼睛。
“是我,我是刘可,你女朋友的闺蜜,咱们一起吃过饭的。”
刘可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里充满着激动。双手拨开凌乱的头发,漏出一张脏但甜美的脸。
动作急促,就像正在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真真望向张文山,希望张文山解释一下。
张文山盯着刘可,在记忆中搜索着关于刘可的信息。
刘可,东山大学四大校花之一。是张文山女友王婷婷的闺蜜。
每次张文山约王婷婷去校外约会时,王婷婷都会叫上刘可,让张文山想做些亲密举动时,都无从下手。
原主张文山就是王婷婷的一条舔狗,追了一年,谈了半年多,就拉过几次手。
让现在的张文山十分鄙视,用外人的眼光看,王婷婷就是在骑驴找马,根本就没将张文山当成自己的男友。
王婷婷是一个十足的拜金女,与张文山谈恋爱是看在张文山相貌还行,对她花钱也大方,但要是遇到个更有钱的追她,她立刻就会把张文山甩了。
“张文山求求你,救救我,不要杀我。只要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刘可声音里已经充满了哭腔,见张文山没有说话,更是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
在经历绑架,恐吓,殴打,虐待,看男友被当血奴等一系列折磨下。
她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了。
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她在看过一个逃跑的女人被缅北劫匪一枪爆头后,放弃了。
她男友曾经在被运往这里的路上呼救,可路边的行人像是听不到一样,没人在乎他们,因为这里是缅北。
他男友因为呼救被劫匪割下了舌头。
她知道张文山能救她,因为她听见李真真叫张文山宝宝,她不知道张文山和李真真的关系,也不想知道,她只想活下来。
李真真见张文山没说话,以为张文山是想放过刘可,右手指向锁着刘可的铁链。
‘唰’
一根鲜红色触手闪过,瞬间斩断了刘可脖子上的铁链。
李真真对于刘可的生死毫不在意,刘可就是食物。自己干儿子不想吃,那就换一个好了,反正满大街食物。
这里不是龙国,在缅北。
几万块就能买一个活人,只要你买下,这人就是你私有财产了,想怎么处置都可以,这就是李真真带张文山来缅北的原因。
张文山见红影闪过,也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刚想解释自己为什么呆住,但见铁链已经被斩断,也就无所谓了。
刘可见脖子上的铁链被斩断,激动的爬过来抱着张文山腿,嘴里一直说着谢谢。
张文山低头盯着刘可,刘可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霉味。
张文山一脸嫌弃的踢开了刘可,这个举动让刚刚平静的刘可瞬间恐惧了起来。
“不要,不要。”
刘可因为恐惧已经语无伦次,她害怕被张文山抛弃,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她只能死死抱着张文山的腿不松手。
李真真见刘可有些疯癫的样子,十分可怜,心里也升起一丝善意。
“把她带上去,洗洗澡,安抚一下,我抽完血,清理一下就上去。”
李真真说的清理,是清理刘可男友的尸体。
张文山撇了一眼男人,点了一下头。用手抓着刘可的头发,把她揪了起来。
‘啪。’
张文山给了刘可一个响亮的耳光。
“跟着我,带你去洗澡。”
刘可被张文山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过来。
唯唯诺诺的跟在张文山身后出了地下室。
张文山给刘可拿了一条李真真的睡裙,让她去洗澡。
不一会李真真拿着三袋鲜血上来了,每袋大约有五百毫升,给了张文山一袋。
张文山接过血袋,咬开一个小洞,像喝袋装牛奶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
李真真比张文山有仪式感,拿了一个水杯,把血倒进水杯,再一口一口的喝。
平静又惬意,如果不看两人喝的东西的话,倒是一副温馨的画面。
此刻,浴室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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