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
已死。胎儿也埋掉了。”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狗奴才肚子里全是坏水,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奈何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最后还得一尸两命,狗都不如。”
“娘娘,主上那边.....”
“实话实说呗。”皇后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帝尊好不容易才同意了嘉儿和常亲王之女的婚事,岂容得了她一个贱婢来搅和。”
宫女晚霞连忙沏茶,“柳儿她死不足惜!”
“母后!你好狠的心!”五皇子颜嘉气冲冲的跑进去,对着皇后娘娘就是一顿疯狂输出。“柳儿肚里还有胎儿!你怎么可以,说杀就杀!”说到激动之处,竟流下眼泪。
“为何不可!本宫走到今天,杀的人还少吗?那贱婢以为怀了孩子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笑话!如今帝尊赐婚,你竟和宫女有私情,叫你父皇,叫本宫,叫常亲王面子往哪搁!!
“面子比人命还重要吗!而且那孩子还是皇族血脉!”
皇后娘娘气急败坏,摔碎茶杯。“他不是!他指不定是那贱婢和别人生的种!反正本宫已经是罪人,你恨本宫也好,怨本宫也罢,这人已经杀了,你要是不解气,就把本宫的命拿去吧。”
五皇子连忙跪下,“母妃息怒,儿臣一时激动,言辞过了。”
话罢便长跪不起。
皇后娘娘虽是恶毒之人,但也念及母子情深,扶起五皇子。
“嘉儿,这皇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活到最后,想要活得风光,就得心狠手辣。
这好看的女人,多的是,你想要几个柳儿那样的母后都能给你找来。
嘉儿,你不知道,母后最好的姐妹在宫斗中死得有多惨,被人下毒,整个人都是黑的。那血,像泉水一般从她口中喷出。
你说你现在为了儿女私情跟母后生
气,又是为何?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
为了你。那常亲王可是厉害人物,你和
他的女儿成亲,他还不处处向着你?
五皇子点了点头,“母后儿臣知错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才是母后的好皇儿。”
皇后娘娘开心的笑了,五皇子却面无表情,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自己和宫女柳儿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此时王府传来阵阵刺耳的碎响,是常之秋在摔花瓶。
“我不嫁!不嫁!”
“小姐,你别摔了,府里的花瓶都让你摔光了。”
这个泼辣任性的常之秋才不管你花瓶剩几个,现在急红了眼,只要是可以拿起来摔的,绝不手软。
把凳子掀翻,把下人端来的饭菜掀
翻。
“什么帝尊赐婚!我不管!打死我也不嫁!“
“之秋!休得胡闹!“常亲王一声呵斥之下,常之秋才安分下来。
“爹爹我才不要嫁给什么五皇子!”
“帝尊已经赐婚,你莫非还想抗旨不成!让整个王府的人都陪着你掉脑袋!
“你就替女儿想想法子吧,求帝尊把婚约取消吧!”
“还是爹爹求求你吧,别再胡闹了,乖乖去做你的皇子妃!”
常亲王看着这狼藉的屋子,脑袋都大了。“你娘死得早,爹爹连妾室都没有娶,对你宠溺上天。结果给惯得一身毛病,平日里你再怎么任性蛮横,都可以。可如今,是帝尊赐婚,普天之下谁敢不从?
“那要是女儿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
嫁了?”
常之秋实在没辙了,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话音刚落就朝桌子角撞去。
下人们赶紧阻拦,常亲王气得后退几下,差点没有站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把小姐给我看好,没有本王允许,不准离开王府半步!
爹!爹!“常之秋气得上蹦下跳,捡起东西便往下人身上砸。
而和她一样不愿答应这桩婚事的当然还
有五皇子。
“主上,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本尊没醉!”
五皇子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一把将侍从推开。自己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侍从赶紧上前扶。
结果五皇子没站稳,一个踉跄,砸在侍从身上,侍从成了肉垫子,疼得眼睛鼻子都挤到一起了。
天渐渐黑了,往日里早打瞌睡的夏子洛,今儿却异常清醒。
“这铁石是啥玩意啊?“
她挠了几下头,踱来踱去,连影子都变得扭扭曲曲。
“你手里拿的什么呢?”
翡翠刚想抢过来看看,夏子洛便主动都给了她。
“坑里捡的,一开始以为是值钱宝贝,结果就是块废铁。”
仔细看了看,没啥异处,翡翠便随手往窗外一丢。
“嘿!你干嘛丢了!”
“你都说了是废铁,还留着干嘛?”
“那也不能丢啊,我把它当护身符呢~”
夏子洛便跑出屋子去找那块铁石,翡翠不屑的笑了。
“可算找着了。”
夏子洛捡起草堆里的铁石,见池子里荷花开得正好,便散起步来。
“什么声音?“
她顿时紧张起来,朝声音的来源处走去,走到几棵棵下,呆住了。
本以为是小狗在叫,没想到竟是婴儿的啼哭!
吓得她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又退了回来。伸手去刨有些稀松的泥土,没一会儿便把婴儿挖了出来。
只见婴儿腹部处有着创伤,夏子洛用
清水清洗干净,拿出创伤药涂抹上去。
“你可不要死啊!”
脱下外衣,将婴儿裹住。这个婴儿只剩下微弱的呼吸,整个身子冰凉。
婴儿也是乖,停止了啼哭。
“这可如何是好,被人发现定是活不成的。要不上交给琴妃娘娘,不不不,指不定她会干出什么荒唐事。要不上交给皇后娘娘,让她查明原因,找到孩子的爹娘。”
刚走两步,又改变了心意,转身朝子尊府走去。
此时晚霞急急忙忙的跑来,见自己亲手埋的婴儿不见了,吓得浑身抖起来。
看四周没人,赶紧跑开。期间还摔倒几次,整个人像煮了水的冬瓜,软绵绵的。
“殿下,你猜谁找你?”
“谁啊?”
刚脱下袍子的颜月,身穿一袭白衣,准备入睡。
“夏子洛!”
“鸭子精找本尊?”颜月从床榻上跃起,快速穿上衣裳,见曹公公眼神不对,又假装淡定。“问她何事,大晚上的跑来子尊府,‘’
“看她提了个篮子,还拿布盖着。想必是想送点吃的给殿下。”
“她做的东西能吃?不见,让她滚回去。”
“喏。”
“且慢,大晚上跑来送夜宵,也算是格外有心了,要不让她进来吧。”
“老奴这就把人领来。”
见曹公公离开,便把倒茶的宫女太监都支走。
不一会儿,夏子洛就出现在了储君颜月跟前。
“你提的什么东西?”
“小太监,我也是走投无路,不知道该找谁了。”夏子洛把门关上,然后把篮子放在桌上。
“走投无路?”颜月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见对方神色紧张,不由好奇起来。“篮子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你先答应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大叫。”
“难不成是一颗头?”
“你先答应我!”
“好好好,本尊答应你,看到啥都不喊不叫。”
夏子洛深吸一口气,掀开布,露出熟睡的婴儿。
“哐当”一声,颜月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惊得下巴都合不拢。
“你没事吧,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鸭子精你可真行啊,本尊和你一没牵手,二没亲嘴的,是绝对不可能生下这么大个孩子的!你可别讹人!”
“你在胡说八道个什么,生孩子哪来那么简单,得怀胎十月,我就算再厉害,也不能和一个小太监生孩子吧!”
“好了不说笑了,你快如实回答,这孩子哪来的?”
夏子洛把来龙去脉给颜月讲了一遍,“我见你是子尊殿下身边的红人,些许能帮上忙,才会斗胆来求你救救这个孩子。”
“那你就找对人了,这孩子是谁所生,暂不追究,先放于子尊府养着,本尊会命人调查清楚。尽量不牵连到相关人员,特别是你。”
“说的好像自己就是子尊殿下一样。”
“曹公公,曹公公!”
“老奴在,”问声而来的曹公公看了一眼桌上的婴儿,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摔倒。
夏子洛赶紧用布盖住篮子,一脸惶恐。
“你告诉这个小宫女,本尊是不是如假包换的子尊储君~”
“是!千真万确,确实是储君殿下!”
“曹公公,他真是殿下!可他明明之前穿着太久衣服啊!”夏子洛不敢相信的跑去看着颜月腰间的蓝玉佩,和袍子上绣的蟒。
“那是殿下与奴才们玩耍,特意假扮成太监呢~”
“原来如此~”夏子洛深吸口气,回想起之前自己对颜月的所作所为,不由跪下。“子尊饶命,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殿下。”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
“谢子尊殿下。”
夏子洛站起来,觉得后面一阵凉。这一天之内发生这么多事,弄得她真有些心神不宁。
“曹公公把这婴儿带下去,找个奶妈喂养。不要声张,命人去查一下,是谁胆大包天在宫中产子还弃子。”
“喏,奴才一定把事情安排得稳稳当当。
”曹公公提着篮子,退下。
“咋不说话了?刚才不叽叽喳喳挺能说吗?”
“殿下别笑话奴婢了。”
“今日之事你就烂在肚子里,往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说是你领着孩子来的子尊府。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这孩子?”
“明日天盛节,本尊会想法子让帝尊知道这孩子的存在。”
“万一帝尊大怒,怪罪下来怎么办!”
“本尊自有办法。”
夏子洛点了点头,又面露愁色。“这孩子不是宫女奴婢就是嫔妃娘娘所生,指不定其父,还是身份显赫之人。”
“这孩子也是福大命大,刚生下来被活埋,现在又进了子尊府。”
“要不取名,福大?”
“就知道你肚子里没几滴墨水,福大多难听,依本尊看来,叫大福如何?”
“噗~”夏子洛忍不住笑起来,“还不如我取的福大呢!”
“好了不逗你玩了,就叫灵儿吧。聪明机灵,神灵庇佑。”
夏子洛连连点头,“嗯,不愧是殿下,取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哼,本尊是小太监的时候,你可是看本尊哪哪不顺眼,现在就连取个名字都能被夸一番。”
“奴婢有眼无珠,求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罢了罢了,本尊与你也是不打不相识,颇有些缘分。眼瞧天色已晚,你也回去歇息吧。”
“喏,奴婢告退。”
“等等!”颜月把一块东西丢给夏子洛,“以后凭此令牌,你可自由出入本府。”
“谢殿下!”
夏子洛赶紧把令牌揣入怀里,见宫女太监进来为颜月宽衣,便也识相的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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