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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几天,酒儿就一个人在小屋里无所事事的待着,按时吃饭,准点睡觉,学学刺绣女红,缝补缝补被褥衣物。
这天,朱屯突然来了。
“听说肖霆已经过来了,我听候我家家主吩咐,特意过来探望探望,”朱屯还是一脸的恭维,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小胡子,这恭维中又带着几分骄傲。
“哦,你来晚了,他已经下矿了,还有几天后才能再上来,现在还见不着他,”酒儿摆弄着刚学会的针线活,准备给肖霆补两双袜子。
“唉~羊毛出在羊身上,见你也是和见他一样嘛。”朱屯笑着说,可突然,又话锋一转,捏着小胡子沉思了起来,“你说你,多好的一个姑娘家家呀,干嘛就跟着肖霆这样的人呢?”
酒儿听这话,有些愣住了,停下手里的针线活,看着朱屯,心想,就知道他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可说出来的话,还有些恭维:“我家肖霆还说了,要谢谢韩家主费心,虽然他也有难处,但也帮我们安顿好了这么多,特别是朱管家您,您这忙前忙后的奔波,我们也无以为报。”
“瞧你这话说的,”朱屯赶紧笑着摆手,又春光满面的说,“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只是,我这次来呀,也是受人之托,做个说客,给你讨个好彩头的。”
“我这有夫之妇的,有什么彩头好讨的。”酒儿还想着有趣好笑,反正自己现在一个人在这小屋里躺着,没什么人说话,听听这小腿子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他肖霆也没说要娶你,你两也没有在姻缘树上结盟发誓不是?这就是他的不对了,你说说,你两在一起都多久了,他要是真有那份心,就算没钱,姻缘树上两条红绳不过几个铜板的事儿。”
这话说的,酒儿还一下接不住话了,有些牵强的解释说:“我这身体,实在没法出远门奔波,再说了他父亲也生死未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不好私自决定。”
“哎呦喂,他这个废物,你还父母之命,命媒妁之言,真是耽误了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家家。”说着,朱屯还做出了一副尽是惋惜的表情。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黄花闺女’,我出生就是青楼里的艺伎,只是当时还没到年龄,没待客,是肖霆帮我赎身的,要说,我早是他的人了,您老还是别费口舌,花心思的开劝我了。”酒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
“怎么能是他肖霆的人呢?”朱屯不依不饶,“我也和你明说了吧,想接纳你的不是别人,是大家族的王家公子——王大川,我是真羡慕你好命,只进豪门的门槛。”
酒儿有些不耐烦了,阴沉着脸说:“他什么意思我不管,我已经有人了,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朱管家,还请你多积阴德,多行善事呀。”
听到这话,朱屯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了,当一个人有一定金钱和地位的时候,他就会寻找想要的尊严,即使这份尊严建立在变态之上:“我实话告诉你一件事儿,你要是这态度,肖霆那小子命怕是要不长了。”
酒儿深皱眉头,轻放下手里的针线,又摸到了放在一旁的一把暗器,有些愤怒的说:“你什么意思!?”
这是他朱屯最想要的态度和表情,表情轻蔑的说:“你当陈家那么好对付?就算是肖霆父亲在的时候,捅出陈良瘫痪这么大的篓子的事儿,他也不会好过,更何况现在的肖霆,没有他父亲撑腰,根本就是一只蟑螂一样的存在。”
“我给你说,这是王家的矿井不假,但其实王家只参股了一小部分,剩下大部分都是陈明城的!我之前给你们说的那些承诺,根本就是骗你们的!”
“哈哈哈!肖霆又没一点灵体,和自保的能力,现在的他应该正在深井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吧!”
这话一说,瞬间酒儿慌了,说话都有些无与伦比,“你……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所以我说,胳膊拗不过大腿~”朱屯又捏着小胡子,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人家王公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以后的荣华富贵就不多说了,只是现在,你兴许说说好话,吹吹枕边风,让王公子做个决断,毕竟这也有他们家的股份,不要把事情闹大,能留肖霆一半条狗命!”
“你……你们欺人太甚!”
“我们欺人太甚?陈良陈公子,现在可还在床上瘫躺着呢,还不是你们欺人太甚!”朱屯咄咄逼人道,“好赖话我可都说到了,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决定还得你自己来做!”
朱屯又恶狠狠的拿出一条红丝带,酒儿知道这是有誓言法力的盟誓红线,两人的血滴在这上面,即视为在月老前许下诺言,两人永不分别,如有一人不忠,则必会收到这法力的反噬。
当然,在美好的童话故事里,是两人千辛万苦,终成眷属的幸福誓言。
但现实中,这是誓言也有不对等条例,里面具体的誓言内容可以随意修改,比如,女方是男方的小妾,男方可以视其他“盟誓红线”同等效力,但女方决不能有半分越线行为。
具体情况还有,男方倒插门,房屋财产的婚后分割等等等等,就跟签合同一样,只不过法律效益,变成了法术监督。
酒儿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软弱无力的微微颤抖,一瞬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都是为了你们好,要懂事,听话,现实社会就是这么残酷,再说了,你这么做也是为了肖霆好,说不定他能因为你的决定活下来呢?”朱屯突然说话又温柔了起来。
老狐狸眼疾手快的抽过酒儿手边的暗器,轻轻划破酒儿的手指,瞬间,一滴鲜血滴在了那根红丝带上,化作了一缕金烟,酒儿知道,法术生效了,只是她连里面的具体条例都不知道。
好痛,这条小伤口,比当时在那间破庙里,身负重任时还要痛。
“现在你身上有伤,我们王公子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两个月以后正式娶你为妾。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造化了。”
说罢,朱屯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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