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海直播间。
科研主播，自制立体全息投影。
刚刚开播，很多人就闯进了直播间。
张子明正低头用尺子量手里的玻璃板。
他昨天那块“没有学历，科研直播”的木头牌子。
依然还在。
“立体全息投影……”
“没有学历，这东西，应该做不了吧？”
“你也没上过什么学，怎么搞科研啊？”
“假的吧？”
“是不是骗子？”
“主播咋不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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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小妹儿家里。
呆小妹儿打开电脑，登录自己的账号，打算开始工作。
右边关注栏，一个很长串的直播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歪着头，自言自语，“没有学历，科研直播……”。
“这不是昨天那个人吗？”
“不是吧？”
“我们吹了他两句，他不会是当真了吧？”
“他不是真的拿自己当老师了吧？”
“他不是……”
“真的，真的要搞那个什么立体全息投影吧？”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这人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啊！”
“我们就是随便吹吹的。”
“这怕不是要捧杀一个新人。”
“水友们，你们赶紧去劝劝他吧！”
“别让他弄了。”
“弄不出来，太丢人了！”
“而且，弄不好会容易被网暴的。”
“真的！”
“网暴很可怕的！”
一大串的弹幕划过她的直播间里。
“老女人又武断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弄不出来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做不了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弄不出来呢？”
呆小妹儿坐直身子，道，“全息投影！关键还是立体的！”
“这是一般人能做的吗？”
“这是没有学历，也没上过什么学的人能的吗？”
“你想想！”
“水友们，你们想想！”
“全息！”
“还得是立体！”
“投影！”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做得出来的？”
一大串的弹幕飞过。
“昨天他那个什么什么，电磁炮，不是做出来了？怎么就做不出来这个了？”
呆小妹儿捂着嘴，哈哈哈大笑。
“那不一样！”
“这俩不是一个东西。”
“他做那个什么电磁炮。”
“以我呆小妹儿的智商，还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
“那个……”
“说白了。”
“无非也就是几串铜丝，瞎绕一绕。”
“有什么新鲜的嘛！”
“不就是那么简单嘛！”
“还不就是做做小手工。”
“当然了，还得弄下电池，连下电线。”
“但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嘛！”
“不足为奇，也不是很新鲜的东西。”
呆小妹儿拍拍肩膀，一脸笃定地道，“那个电磁炮，我不敢说，我也能做。”
“但能做的人，一定是有的！”
“但他那个什么什么立体全息什么投影布拉布拉……”
“他一定做不出来！”
水友们的弹幕瞬间飞了上来。
“老女人，你又武断了！”
呆小妹儿一脸不服气，“我怎么能叫武断呢？这叫有理有据！”
水友们的弹幕，飞得更快。
“你忘了！”
“真的，你忘了！”
“昨天，在他直播间”
“你说‘只要他做出来那个东西，你就直播倒立洗头！’”
呆小妹儿小脸一红，“啊……那个，那个……”
“这个……”
“这个，果敢，不能叫武断。”
“主播之间的事嘛，果敢！果敢！说不清的！”
“今天这个……”
“真的！”
“我打赌，他做不出来！”
一大串的弹幕。
“**666！”
“要是会说，还是你老女人会说！”
“不亏是老女人，就是能扯！”
呆小妹儿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们还不信！”
“我不跟你们扯！”
“我马上就去换衣服！”
“我马上把裙子换了。”
“只要他做得出来，我就直播倒立洗头！”
“真的！”
“我真的直播倒立洗头！”
“**6！”
“我们等着！”
“等我们给其他水友发消息！”
“一大批粉丝，马上就要到场！”
呆小妹儿直播间的弹幕数。
瞬间。
就飞起来了。
进入她直播间的观众人数，也越来越多。
甚至很多不是她粉丝的。
听说了这件事以后。
也都纷纷跑过来。
想要看她倒立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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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明低头，正用玻璃刀。
一点一点在玻璃上刻印。
与此同时。
PDD坐在椅子上，问道，“今天直播间里，人怎么这么少？大家都还没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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