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莱被吓得大喊一声,然后趴在了马背上,死死地搂着马脖子。
“还敢玩火吗?”
风利东也伏低身子,差不多整个人都趴在她背上了,凑近脑袋到她的耳朵旁喊道。
说完立刻就起身了,要不然该露怯了。
“敢!”
江莱也不愧是刁蛮大小姐,从不知道服输两个字怎么写,吓得半死嘴巴也是硬的。
风利东看着那随着马背起伏的翘臀,硬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手,没有拍下去。
他可是看过这大小姐的剧的,惹上了绝对是个大麻烦。
“你死定了!风利东,我跟你没完!”
江莱犹自觉得不过瘾,侧着身子回过头,张牙舞爪地说道。
风利东露出八颗牙齿笑了笑。
“啪”
“驾”
“啪”
“驾”
...
“这破马怎么跑不快了?”
“吁!”
风利东疑惑的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拉住缰绳,利索的翻身下马。
“风—利—东!”
江莱羞恼得浑身颤抖,银牙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还破马怎么不跑了,你拍的是马匹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无耻之徒!
“咦,你怎么了?”
风利东忍着笑,故作不知情,瞪大了无辜的双眼看着俏脸气得通红的江莱。
“我跟你拼了!”
江莱不管不顾的直接从马上飞扑过去,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在风利东的肩膀上。
“你属狗的啊。”
风利东哭笑不得地看着半边身子挂在马背上,半边身子挂在自己身上的江莱。
是不是玩不起!
但想着自己刚刚拍错地方了,确实理亏,而且手感确实比马屁股要好,只能忍忍了,反正不痛不痒的。
“我咬死你个色狼,你......你完蛋了,我叫我哥来打你。”
江莱可能觉得半边身子使不上力,搂着风利东脖子的双手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挂着他的身上了。
“行行行,你先下来,衣服都让你咬破了。”
风利东怕她摔着,双手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放下去。
“我不,抱我回去,不然我......我还咬你。”
江莱双手怀抱得牢牢的,双腿夹紧了腰身,挺直了身体,直视着风利东,嘴角上翘,连眉角也在笑。
风利东神情古怪地看着她,刚刚不会是打开什么开关了吧。
“色狼,你想什么呢,不许胡思乱想,我就是刚刚被你吓到了。”
江莱美眸一瞪,嘴角似嗔似怒,娇蛮的说道。
她一眼就看出来风利东的眼神不对劲儿,虽然她说不上来,但不妨碍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用大小姐的架势威胁。
风利东看着她的烈焰红唇,差点道心就坏了,艰难地撇开目光,招呼马儿往回走。
江莱得意洋洋地哼一哼一声,整个人往风利东怀里趴过去,小脑袋依靠在肩膀上。
“小色狼,还没人打过我......我那里,你得负责。”
江莱凑近耳朵,轻声呢喃道。
风利东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她嘟起的红唇拂过耳垂,进入了耳膜,痒痒的。
“那你只能做小五了,你前面还有四个姐姐呢,记得回去打个招呼。”
风利东岂能被一小女子给拿捏了,侧过脑袋,同样在她的耳朵旁说道。
说完之后,还故意深吸一口气。
“呸,混蛋。”
江莱被那股热气弄得心神荡漾,软绵绵地趴在肩膀上。
两个人,一匹马,就这么走在草地上。
风利东感觉这情景似曾相识,不同的是,现在怀里搂着一个软绵绵的“肉团子”。
江莱搂着风利东的脖子,脑袋侧靠着,眼睛看着他的侧颜,眼睛笑得睛笑得柳芽儿一般。
感受着洱海温柔的风,看着夕阳西下馈赠给大地的金缕衣,草原大地的生机......
不知不觉中她便睡了过去。
风利东感知到她平稳的呼吸,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放轻了脚步。
十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地走了半个多小时。
“醒醒,到了。”
风利东看着木屋就在眼前了,怀里的人儿还睡着,轻声地呼唤道。
“嗯~”
江莱睁开惺忪睡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已经到了。
“趁我睡着干什么坏事了?老实交代!”
江莱眯着眼睛,狐疑地说了一句。
还没等风利东反驳,就从他怀里跳下一溜烟儿地跑了。
“诶~”
风利东张了张嘴,就只能无语地看着她跑远了,笑了笑把马儿牵回去。
回到屋里,看见几人正凑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风利东好奇地凑前去。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他刚刚乘风御马的视频。
“真帅!”
一句不要脸的话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引来了好几个大白眼。
“论不要脸,谢总都不及你啊。”
叶森地上一杯水,笑眯眯地说道。
“确实帅嘛。”
小月头也不抬地反刺了他一刀。
风利东看着目瞪口呆的叶森,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天理了,我这么有才华,怎么你们就看不见呢。”
叶森嘟囔了一句,一副“毁灭吧”的神情。
“谢总,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去吧,绝对可以一炮而红。”
小月不自禁地吸溜了下口水,抬起头眼神闪闪发光。
谢之遥心动地看向自家老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别想啊,我可不想做网红。”
风利东连忙竖起巴掌,挡住他的笑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阿东,大哥我这辈子也没求过人对吧,从小到大,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给你留着......”
谢之遥闻言后神情黯淡地低下头,再抬起头时,面容苦涩,双目含泪,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着。
真是听着伤心,闻着落泪啊。
风利东也不打断他,笑眯眯地看着他表演。
好家伙,有这天赋,读啥经济学啊,直接读表演去,现在好莱坞都得为了你搬华夏来。
俗话说: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就是啊,东哥哥,你看谢总为了村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嫁不娶,至今还两手空空,独守空房,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吧。”
叶森双手合十举至胸前,斗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掉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
现场的人包括刚刚还声情并茂地表演着的谢之遥都蒙圈了。
全都愣愣地看着一只肥硕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这么可怜的吗?
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不是应该躺下哭一个?
谢之遥哲学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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