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这不是自己亲口承认了打骂徒弟的事?”
包括副厂长在内,众人听见何雨柱的解释,皆是心中明了了起来。
无论是谁,全都在这一刻,确认并且相信了何雨柱的为人。
就是一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徒弟非打即骂的混球。
不但是对徒弟不好,对工作也不够敬岗爱业。
你一个厨子,就是做饭的,怎么能对来吃饭的人感到不满呢?
不满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要找个人表现出来,进行发泄。
特么你别是在饭菜里吐口水恶心我们了吧?
副厂长他们想到这里,皆是莫名有些恶心。
他们甚至有一种冲动,很想要质问何雨柱,到底有没有对着饭菜吐口水?
不过,他们还是忍了。
说到底,现在是李玄叶在跟何雨柱掰扯呢。
他们不便于插嘴,节外生枝地找事。
因为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何雨柱那么做,只是猜测而已。
再者说了,他们也是不相信,何雨柱敢于那么干。
除非何雨柱不想在食堂待了。
“也就是说,何师傅,你刚才骂我,还是一时没注意,又把我李玄叶当成你的学徒工徒弟了,对吧?”
李玄叶眼见刁难羞辱何雨柱的目的达到,心里也是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脸上显出笑色来,确认问道。
“是是是,李师傅,你千万担待我这次,绝不敢有下次了。”何雨柱现在不求别的,只希望李玄叶能把他当个屁给放了,什么都顾不得了,继续赔不是说道。
“放心,何师傅,我是不会记仇的。并且,我也有些感谢,感谢你给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师傅。”
说着这话,李玄叶走回桌前,拿起那瓶二锅头,另一手,拿了一个碗。
没错儿,就是拿了一个碗。
不是酒盅子。
是很大个儿的碗。
他就把瓶里剩余的那足足的半斤酒,给咚咚咚地倒进了碗里,送到何雨柱的面前,玩味之意浓浓地说道:
“何师傅,为了感谢你给我当了三个月的师傅,这碗酒,我敬你。”
“有句话说的好,一醉泯恩仇。何师傅,你喝了这碗酒,我们之间的那点儿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
“你看成不?你要是认为成,你就不要害怕醉,你把这碗酒给一口闷了。”
“李师傅这一招绝了啊!”
副厂长他们皆是暗中叫绝,他们当然是看出来了,李玄叶这就是在惩罚何雨柱。
谁让你何雨柱指名道姓骂人来着。
这要是不惩治一下,别人还以为你好欺负。
只不过,使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惩治,这却是不好拿捏的。
骂回去?
这也太没新意了。
别人骂你,你就骂别人,这不但没新意,还很没素质啊!
打一顿?更不合适了,打轻了不解气,还白担个打人的恶名。
打重了,弄出伤,不好收场。
就连副厂长他们都在担心,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惩罚何雨柱呢?
他们再也想不到李玄叶会用酒惩罚何雨柱。
一醉泯恩仇!
这办法真特娘绝了。
既能达到惩治何雨柱的目的,又足够高大上,足够豪气,还足够排场。
就让你醉。
并且还让你醉的理由充足。
你要不喝完,不求一醉,你何雨柱就是不想泯恩仇。
你就是还记仇,还想以后徇私报复。
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好!我喝,我醉死,我心甘情愿。”
何雨柱接过碗去,赌气之下,就把这半碗酒给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当即,就是一股酒劲儿上来,晕晕乎乎的了。
“哈哈……”
李玄叶笑了。
“哈哈……”
副厂长他们也跟着笑了。
就连秦淮茹都没例外,一样是跟着笑的很开心很得意。
“李玄叶,你这是敬酒?你特么这分明是在打我脸……”
“打我何雨柱的脸,你当我……当我不知道?”
何雨柱晃晃悠悠走出单间,走回厨房,醉倒了下去。半斤白酒,其实不足以醉倒何雨柱。
但是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雨柱这次却是喝得大醉不醒人事。
为什么会这样?
当然是他装的,明明并不是很醉,但他却非要装作大醉不醒。
这是为了尽力保留住最后的一点颜面。
今天这次,他算是彻底输了,栽在了李玄叶的手里。
李玄叶不但是让他在徒弟面前出丑丢人,还让他在厂领导面前出丑丢人,更让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出丑丢人。
这仇这恨大了,何雨柱心里发誓道:“不报此仇,我何雨柱誓不为人。”
“李玄叶,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玄叶报复了何雨柱,而且还是狠狠地报复了一下子。
报复的程度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这让他一下子就出了胸中这一口恶气。
但在同时,他也是意识到了,他跟何雨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轻易是解不开的了。
“不过我李玄叶也是并不需要惧怕你何雨柱什么的。”
林阳如今开启了系统,只要每天签到,就有源源不断的奖励可拿,又练习了八极拳。
无论怎么斗,他斗不过何雨柱?
他又何怕之有?
何雨柱非打即骂地折磨了自己一个月,如今让他付出这么点儿代价,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要是何雨柱不领情,只管想着报仇雪恨,那也由他来。
李玄叶又岂会怕了他?只要何雨柱敢再挑衅他,他给出的回应就是四个字——后果自负。
只要何雨柱不自量力,尽管放马过来便是,他随时恭候着。
嘭嘭嘭。
李玄叶在一个偏僻之地,又是吞服了一颗洗髓丹,借助于丹药之力,他又是演练了一遍八极拳法。
这时候的他,拳法日益精进,拳头每一次挥出去,隐隐都是带着破风声。
说是虎虎生威,也不为过。
练完拳法,李玄叶冷静下来,一个人,面对着周围的小树林,陷入了沉思。
“果然不出所料,厂子里是把事态控制在了安全范围之内。”
事情的发展,印证了李玄叶此前的预判,厂子里并没有让他的事迹,向着厂子之外的更广阔天地去传播。
厂里的领导们,反而是在有意识地压制这种消息的传播。
“这也就是所谓,既用之也防之的老策略了吧!”
想到厂子里对待自己所用的策略,李玄叶不由得哑然失笑。
厂里任用他为各车间的技术总顾问,目的不过是让他帮助厂子完成上级下达的生产任务。
除此之外,并不会允许他获得更大的名声,更多的利益。
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厂子里的领导们做得很好。
这手段很成熟很老练,驾轻就熟,炉火纯青啊!
“不过,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不失时机地给自己争取到了利益,倒也是可以的了。”
李玄叶把手从兜儿里拿出来,看着到手的八十块之多的大票,就是得意地点头而笑。
当学徒工的工资是每月八块,要想弄到八十块,必须要有十个月。
但这也就只是算收入有这么多。
其实是没有这么多的,绝对没有。
因为他还需要开支。
每月的吃喝拉撒,大事小情,无不是需要用这八块钱来解决。
一个月过后,要是手里还能剩余个一块两块的,就很好了。
有时候还不可能剩余这么多。
也就是说,若是做学徒工,即便是苦干十个月。
再加上省吃俭用。
那也别想有八十块的大票在握。
“但是如今,仅只是一天的时间过去,我就挣到了这么多。”
李玄叶想着这事,心里很清楚,他这一次的捞取,顶得上他当学徒工一两年的积蓄。
说不定,就是一两年的省吃俭用,也不可能让他拥有这么大的一笔积蓄。
各个车间里,那么多的车床,被他一台一台地修整维护,也是累得他浑身冒汗。
此时,看着这间狭窄破旧的屋子,林阳对于自己的居住环境,越发是感到不满意了。
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有着八十块大票,外加十好几块系统奖励现金的人。
在厂子里又是三级钳工了。
工资每月四十多块。
并且还是厂子里小有名气的存在。
难道这些条件加起来,还不能让我换换居住环境吗?
心里如此想着,李玄叶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屋子的东边去。
那里,紧挨着自己这间房子,一直到东北角上,还有着两间房屋。
不同于自己居住的这间屋子的狭窄逼仄,那两间屋子,倒是颇为地宽敞。用来当住房,无疑更为适合。
只是,那两间屋子的门却是紧锁着。
是不允许人随便住进去的。
对于这后院里的房子,有人住的,都已有人。
没人住的,情况是两种。
一种是有主的,这是归个人所有。
还有一种,是归集体所有。
也就是归这四合院所有。
而这里的两间房子,就是归集体所有的。
其实,连同李玄叶现在所住的这间小房子,都是归属集体所有的。
三个月前,自己被巡捕所救,继而,就被安置在这间房子里。
这就是三个大爷商量之后所做的一个决定。
因为房子是集体的,所以只要是问事的三个大爷做出了决定,那么,这事也就这么办成了。
但是,由于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算计,这事儿发生了偏差。
本来依着易中海,是要把这里的三间房子,都给李玄叶居住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没人居住的屋子,就没人修葺保护,这会让屋子毁损得更快。
让李玄叶住进这三间屋子里,无形中李玄叶也就会成为这三间屋子的修葺保护者。
这对屋子的保护有利。
易中海这么做,看似是公正无私的,只是为集体房屋的保护考虑。
但在暗中,易中海的这个提议,却是另有深意的。
“总不能这集体的房子,最终都被你们两家霸占吧!”易中海看的很清楚,这刘海中和阎埠贵,皆是有打集体房屋的主意,虽然现在不过是才有那么点趋势,但是他还是看的很清楚。
所以,借着安置李玄叶的这个机会,易中海就要试探一下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心思和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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