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凌晨那件事,米良感触良多,冥冥中感觉老祖是有点追求那个他那个时代的最朴素的菜肴。我问过父亲,老祖那个时代的菜肴是只出现于书籍记录的,能记载下来的都是有权威望名的人士品尝过的,那自然与当时白手起家的老祖是有出入的。所以没法从这些大菜中汲取,难道就没办法了吗。“米良,饭店有事情,走一趟。”父亲从门口喊着。“好的,我马上来。”我回复道,从卧室里跑出来穿鞋出门了。
我们的饭店是轮班制度,但今天估计有点什么大问题,没准又是学徒没有达到老食客的要求被刁难了。当我从父亲车上下来,看到老祖在咱家饭店门口等候,边上一个随从都没,这倒是稀奇了。父亲赶忙上去扶着老人家嘴里唠磕着:“呀,老祖宗来了,欢迎光临。”老祖也是笑眯眯的看着父亲,跟着父亲的搀扶走进去了,也让我跟上听着老祖可能要来的训话或着要求。老祖找了一把凳子坐下,我和父亲面对面看着老祖说:“你们父子辛苦这么多年为我们家族的打拼,不容易,今天我来啊是为了米良。”“我?”我很讶异,考核不是还有一个月吗,老祖发话说:“哎别紧张,今天你要是有想法可以给我试试看嘛,不行咱就约定好的时间考验,但那时我的要求可能会很高哦。”父亲笑了笑说:“你小子,走大运了,两次机会,这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今天可以试试老祖宗的口味了。”他们两的融洽气氛,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陷阱还是机会呢?没办法迎着头皮就是操作!
我们等所有客人走光,我一个人独自在老式烧柴灶台边上思索着。我在后厨四处游走徘徊,无聊间点了把火,盯着火焰在柴火上跳跃,仿佛脑海中有了点虚幻的身影。“嘿,小伙子,怎么在灶台边睡着了,这可是大忌啊!”我听到这个声音非常害怕“谁在说话,出来和我单挑啊!”“哦呦,口气不小嘛。”云雾中走来一个老者,看起来还很健朗的样子。“小伙子,我是灶王爷,算是你们行业的第一人。”我歪着头,眯着眼以质疑的语气飘出一句:“灶王爷?”“对啊,就是me。”灶王爷拍了下衣领回道,“哦?英格力士,很高级嘛你,这么说你还懂点西餐喽。”听完灶王爷倒是有点不屑的说道:“啥东西我不会做啊,这个只是小意思啦!”我瞬间来了兴趣,这下老祖的考核岂不是有救了。我刚要开口,便被灶王爷识破了,“你这出息,就给一个老头吃点东西,至于吗,我理解你的孝心,随便一个蔬菜汤打发得了。”“我去,你真假灶王爷,那是我们老祖宗啊,虽说随意,但你这个不是扯淡吗。”灶王爷貌似有点脾气,也不跟我理论,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反正有两次机会,我也没注意,就试试看喽。“欸嘿嘿,灶王爷啊,那我怎么回去嘞?”灶王爷也是一个有打算的人,让我白嫖他的创意是不可能的,灶王爷提了一个要求:“你通过老祖考验后,必须帮我去办事情,以我的名义去解决众口难调的问题。”说完,我还没理解到什么东西便从灶台边上被父亲拍醒。
“醒醒,傻小子,怎么睡着了,没事咱不焦虑,不行就下次哈。”我抬头看着父亲,又左顾右盼看着灶王爷哪里去了,听到老祖要干饭了,我也笑着对父亲说:“爹,有主意了,告诉老祖马上好。”父亲听了倒是惊喜,点着头走着说:“期待你的表现哦!”我看父亲走出了后厨,从他后花园的盆栽中取了几种果蔬,根据每个特性而去改刀,味道浓厚的煮熟制作成酱汁,味道偏淡的做口感处理,两者结合,来自灶王爷创意的改版果蔬搭配端上了老祖面前。
说实话,心里还是忐忑,老祖的名嘴也是有点要求的,再简单的东西你得把控好对食材的理解,让老祖觉得在规矩的前提下来点制作者的创意才是符合要求的。老祖和父亲在餐桌上又是观看着,又是扇闻着,我在后厨门里夹缝瞅着。终于,老祖和父亲一起动了筷子,入嘴后的几秒便是两人的欢声笑语。“我成功了,灶王爷没耍我,yes!”我心里乐呵着。随后便送老祖回家,在车上,老祖还摸着我的头赞叹着:“有出息啊,我们家族后浪威力不容小觑啊,哈哈哈。”父亲也附和道:“做的不错,继续努力呀。”但他们不知道我是有高人指点,而且还欠着别人一个人情呢,那什么众口难调的问题,不懂。我也试着问老祖这个问题,老祖的回复也是投其所好还有一个极端的情况就是饿了啥都不嫌弃。其实,这个我也满赞同的,饿了啥都好吃,能活下去就行。
回到家里,好消息自然是全家族上下都知晓了,其实老祖是怕有人在考核那一天有人做了手脚,便暗地来访问我,顺便提出两次机会的考核。这一次算是不对外的内部考验,打心底让老祖认可了我,下个月的第二次机会其实就是作秀,请媒体提高我们家族饭店的知名度,当众让老祖品尝每一个继承人的菜品,一般老祖对外评价是好的,但在家族内部会议又会重新告诉大家老祖的态度,毕竟家丑不外扬。但我再一次复刻今天的菜品那天,家族貌似安排了很多保镖保护我的安全,让媒体曝光可能会出手的幕后者。话说,这灶王爷到底要让我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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