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小姐遇刺?”岳承瑜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芙“她倒也是舍得。”
“小芙”阮轻迟气喘吁吁地奔来,将小芙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身上并没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
“劳小姐费心,奴婢幸得二殿下相救,侥幸无碍。”小芙借机错开身形。阮轻迟粗略整理衣冠后,挡在小芙面前,“民女见过二殿下,多谢殿下相救,殿下大恩,民女定会报答。”
“路过而已”岳承瑜语气冷淡,他实在是未曾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在相府之中,他不信陆岩那个老匹夫毫不知情。
阮轻迟并未在意他的语气,这场刺杀来的突然,也不知是自己招惹了什么事?
“殿下,末将还需调查仔细,先行告退。”陈哲环顾四周,箭首零落,散在此处,来人极少,而且本意不在杀人,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因自己的疏忽让刺客闯进来,难辞其咎。
“民女告退,若是有结果,烦请殿下告知。”阮轻迟带着小芙离去。
岳承瑜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幽幽。
“主子”李全在他们都走后悄无声息地过来“都处理干净了。”
“走吧,猎物也上钩了。”
“小姐,奴婢扶着您”小芙上前,她早就注意到阮轻迟脑门落下冷汗,右脚也有些不灵活。
“不过就是跑乱了步伐,脚扭了一下,但这样也好,有了个现成的理由将晚上的宴会躲过去”阮轻迟烦闷,觉得那些人着实烦得慌,她闭门不出这么多年,就是想避开那些虚情假意的交集,却还是躲不过。
“小姐在想什么,小芙帮您。”
阮轻迟无奈的看她“在你想休憩的时候,总有些出乎意料的状况来打扰,平白无故惹人清闲。”
小芙暗笑“小姐还没休憩够吗?”
“那么自在的事,怎会嫌够?”阮轻迟是真的很疑惑,那样不好吗?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纠结,反正是些想不透的事。
晚些时候,圣上差人告知,说什么刺客已被处理,阮小姐福瑞云云,只是在问到是谁派来的时,左右顾而言其他。阮轻迟气忿,又是一个无厘头事件。待那公公离去,其他处的赏赐接连而来。
“皇后就算了,你说那娴妃娘娘因故送来这么些东西?”阮轻迟看着眼前的白玉镂雕喜鹊坠佩,嵌米珠珊瑚素钿子等等,“这可都是御赐之物,单看那坠佩,鸟形玉佩又是镂雕技法,透空的比例几乎等同于留料处,风格独特,入手莹润。那贵人竟也舍得?”阮轻迟暗暗咂舌,这也太打眼了吧?
“不管了,小芙,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阮轻迟神情激动,“就说我受了惊吓,需要回府静养。”
小芙惊诧,“小姐,您先冷静,刺客一事还未解决,况且天色已晚,若是现在离去,路上也不太安全,不如先等一夜,明日再与相爷商议?”虽然小芙已经习惯了自家小姐的奇奇怪怪,但有时还是会被她的想法所震惊。但眼下必须得将小姐劝住,不然...
“明日再商议,太晚了,我想一大清早就走”阮轻迟踱着步子,不怨她胆子小,摊上这种麻烦事,不躲难道还要她往前凑吗?“等父亲回来,小芙,等他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商量。”
“是”
“收拾东西。”阮轻迟想,她要不要再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且不说宴会上长公主如何气的牙痒痒,因她一事,皇帝没了兴致,宴会也潦草结束。阮相匆忙赶来,却又停下“福伯,你去看看小姐。”
“父亲”阮轻迟没等福伯到就迎上去,“今日刺客来的奇怪,女儿身体不适,恐怕是被吓住了,想请父亲派一队人马明日护我回府。”阮相细细打量着她,这样也好,能暂时避开皇帝的视线,“本相已知,明日会有人护你回去,你且要安分守己。”“女儿知晓。”
阮轻迟起身离开,不曾回头注意到阮岩的目光。
“老爷”福伯过来添茶,“那人身份已经查出,他是十年前来的皇都,据说是因为能掌风水,善经典教义、修炼方术、斋醮仪式、寻求长生等而被圣上器重任用,但我们的人查到,他与夫人好像是同族之人。”
“啪——”阮相盯着他“可确定?”
“行为妆造,穿衣做派,饮食偏好,具与夫人当年相似。”
阮相捡起桌上的茶杯,紧紧握在手中,“去请许将军来,就说,迅疾相商。”
另一边,“砰,砰”小芙起身,见阮轻迟已经是睡熟了的模样,悄悄离帐。
巡逻的人见黑影一闪而过,赶忙过去巡查,并无其他身影,嘀咕“困出眼疾了?”
小芙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有一丝不耐烦,“要说快说,什么时候你也这般磨蹭?”
“急什么,让我好好瞅瞅”岳承瑜好好打量着她,语出惊人“不愧是你,和小时候一样丑。”
小芙气极,忽又卸了力,收起神情问道“你待如何?”见他不说话,小芙继续开口,“我定要取那人首级来祭奠征北军!”
“我帮你”岳承瑜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当时我们都还小,我以为你也在那场战争中牺牲,就没有派人寻找。”话锋一顿,“这些年,我蝇营狗苟,费劲心机到这个地步,就是为了能亲手杀了他,为他们报仇。”
“不用,征北军之事与你无关”
“怎会无关?我也是被他们教导出来的,小芙,别再推开我了,现在,我们可是一体的。”
“谁与你一体?”小芙见他又没个正经,愤懑说道“注意你的嘴。”
“哈哈哈,你要知道,我们二人的婚约还存在,定亲之物我一直留着,不是一体又是什么?”
“话说,陆岩可知你身份?”
“他自是知道,就是他安排我进的相府。”
“哦?”岳承瑜疑惑“为何是他?”
“当年他去过那里,去晚了一步,因为城中人死的都差不多了,我父亲也快撑不住,临死前,他将我托付给阮相,让我藏匿身份活下去。”
岳承瑜听完后更疑惑了,他从未低估过阮岩这人,但似乎还是没有挖掘出真正有用的信息“你可知他为何过去?”
小芙似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好像是因为他夫人,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只知道当年宰相夫人死的蹊跷,是阮相和小姐间的一大心病。”
“但总的来说,阮相是知到征北军真正死因的人。若想近一步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恐怕还得从相府夫人这一处入手。”岳承瑜打住主意,他该好好梳理一下阮相的事了。“阮家女可知你是谁?”
小芙神情黯然“她不知道。”
“那你是继续在她身边还是我给你另寻一个身份?”
“不必,我在她身边还可以继续调查。”
“也行”岳承瑜长舒一口气,“莫要自己受了气。若有需要,随时找我。”
“嗯”
见她难的乖顺,岳承瑜打趣“明日带你骑马,看看你还能不能贯穿驰骋。”
小芙呵呵一笑
“怎么?”
“明日我就随我家小姐回府了。”
“嗯?”岳承瑜板滞,“回府?为何突然要回府?”
“今日刺杀,受了惊吓,小姐想借机躲个清净。”
“也好?”岳承瑜蒙住“你家小姐倒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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