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福伯躬身道“老爷,下人来报,小姐已经快到府内,但后面又许多尾巴。”
“不用管。”过后又说“等人回来了,让她来一下。”
马车上,小芙问“小姐,可要甩掉后面的人?”
“不用,他们本就是冲着我来的。”
似是想起什么,阮轻迟不着意的问,“你说这个山楂糕,那个仙人会喜欢吃吗?”
不出意外的看到小芙疑惑的表情“仙人,小姐说的是谁?”阮轻迟轻轻一笑“没谁。”看来羽渊已经留了后手,估计这会儿那些人也查不到什么。
“小姐,你知道后面都是些什么人?”
“左右不过是些心怀鬼胎的人,但近日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阮轻迟刚进相府,福伯就迎面走过来。“福伯”福伯弯腰,“小姐,老爷说让你过去一趟。”阮轻迟着实惊讶了一下,但也没多显露,“在书房?”“是的。”
阮轻迟转头交代小芙“备些水和吃的,一会好好洗一下。”赶了这一路,着实是有些累人。说完就跟着福伯去了那间书房。阮轻迟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来这间书房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十二岁那年,自己买了一壶梨花白想要给父亲喝,却被他赶出去那次,又或许是自己执意种梨花树被他叫进来“教训”那次……太久了,久的她都记不清了。
“咚,咚”阮轻迟轻敲房门,屋里的人好似犹豫了一下,“进来”阮轻迟似是听见屋内的桌凳轻移的声音,但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低沉浑浊的那两个字。阮轻迟讶异,她怎么会感到一股的扑面而来的苍老?阮轻迟推门而进,终是和他对上了面,阮轻迟有时会想,联系她和阮丞相之间的恐怕就那点微末的血脉了吧。
阮岩目光沉沉的看着阮轻迟,见过静娘的人都说阮轻迟和静娘长得不太像,一点都没遗传到静娘的倾城之貌,但其实不然,阮相此时见阮轻迟就好像见到了初见时的静娘—太像了,不在皮相,而在骨相!眉眼间的轮廓像极了她。偶然对上阮轻迟的双眼,眼中的陌生与疑惑激醒了阮相的回忆。
“你在长公主的宴会上突然离开,是为什么?”
“一时贪杯,喝多了。”
“为什么又突然去了别庄?”
“突然想去,便去了。”
阮轻迟不知道父亲何意,只是一板一眼的回答着。阮相看着她这幅样子,既欣慰与女儿的机敏,又无奈,自己没有亲身陪同。当下便把话挑明了说“不要和任何皇子又过多的接触,你的婚事,怕是要晚上几年了。”
阮轻迟挑眉,看来父亲已经知道最近朝堂上的事情了。不过她还是很疑惑“父亲可知,为什么宫中传出一句话,说我是内定的皇后?”此话一出,阮相再没有刚才平静的姿态,他大惊失色,“你从哪里听得这句话?”
“二皇子。”
阮相控住好自己的情绪,“此事你先不要管,你且记住,此生不入皇家!”阮轻迟颔首“女儿知晓。”等她走后,阮相才瘫坐在椅子上,眼中尽是痛彻的恨意,“皇帝,你好…”阮相逼自己咽下口中的未尽之言,眼角的泪顺势滑下,他恨呀!
数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在静娘逝世前夕,他被秘密招入宫中,“刘公公,不知陛下深夜召本官前来所为何事?”在前面领路的宦官略微弯腰,“相爷折煞奴才了,万岁爷的心思咱家怎会知晓?”宦官特有的尖细声音响起,语气莫名,阮岩心思百转,但也想不透最近有事吗大事发生,在经过宫门时又被一个匆匆赶路的奴才碰撞,“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冲撞当朝相爷?脑袋不想要了吗?”刘公公颇为神气的骂道。
“相爷饶命,奴才一时不小心,绝非有意冲撞相爷,还望相爷饶奴才一命。”跪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地请罪。“无碍,你下去吧。”那小太监一听到这话竟小跑着离开了,气的刘公公大骂,“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
阮相不想理会他,“刘公公,方才脏了手,还是等我净手之后再面圣吧。”“这…”刘公公一时拿不定注意,阮相见此催促道“快走吧,莫要让皇上等久了。”
阮相屏退下人,趁机拿出手中的纸条,方才那小太监匆匆塞过来的。纸条上写着“小心皇帝,敬亭湖见。”阮相将它塞进香灰庐中,看它燃尽才放心的离开。
“相爷,到了”
“臣阮岩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此时召臣来所谓何事?”高位上的皇帝并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晾了他一会儿才幽幽的问“听说你家夫人生了个姑娘?”阮岩摸不着头脑,谨慎的回答“是。”
“那你可知,你的夫人是什么来历?”
阮岩心里一惊,但想到自己已经把静娘来京中以前的来历抹的一干二净,应该不会被查到才是呀。斟酌再三才开口“臣与静娘初见时在南边关塞,她说她是随卫国流民逃荒来的。”
皇帝闭目,这和他查到的并没有出入,可若往深处查,就再也发现不了什么。
“好好养着你那姑娘吧,说不定日后还会成为朕的儿媳妇。”
阮岩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臣不敢,还请皇上明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绝无此意。”帝王承认的儿媳,可是位级皇后的!
“爱卿言重了,朕不过是玩笑一句,你先退下吧。”
“是,臣告退。”
阮岩出了殿门,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他现在仍不知道皇帝的意思,难道只是简单地警告一下他吗?想起那张纸条,阮相好像有种莫名的感觉催促着他去一探究竟。
敬亭湖在京城中心,此时万籁俱寂,阮岩走到亭子中央,不出意外的看见一人,白色道袍,面容平淡,“竟是他”阮岩惊讶,容尘,国师首徒。阮岩疑惑,“是你递的纸条?”
“是我,丞相可知,今夜陛下宣你所为何事?”容尘静了静,接着说“您知道我朝为什么一直保留国师一职吗?”
阮岩沉默,直觉告诉他,今夜之事恐不是他所能接受的了。
容尘继续开口“不知是岳国,甚至于卫国,周边小国,多少都有类似的存在,他们都在做一件事。”
“什么事?”阮岩忍不住开口
“窥天”
短短两个字惊住了阮岩,他在静娘的口中听过这二字!
容尘简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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