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安闻的车上,陈书婷一脸凝重。
“其他人呢?”
“什么人?”
安闻系好了安全带,转头疑惑的看向陈书婷。
“你的手下们呢?”
陈书婷一脸不屑。
她就不信只有安闻一个人。
要不是担心等会儿会被强制带走,她也不会放任安闻带着晓晨走。
“就我一个人啊!”
安闻诧异的看向了陈书婷。
陈书婷也诧异的看向了安闻。
“没骗我?”
“我今天说的句句是实话啊!”
陈书婷看着安闻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再发问,陷入了沉默。
安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脑子有病,可能还是大病。
别人好言好语你不信,非得喊着骂着才痛快?
难道?陈书婷是……
安闻心底浮现出一个想法。
陈书婷再三确认只有安闻一个人以后,马上拉开后座车门想要带着白晓晨下车。
“好言难劝该死鬼啊!”
安闻也不着急发动汽车,靠在驾驶位上发出一声感叹。
推开的车门被拉上。
“走!”
陈书婷赌气一般的直接狠狠的关了一下门,随后抱着白晓晨缩在后座的角落里。
“我是来帮你的,这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也能让你能更好的了解一下我。”
安闻发动车辆驶离了陈书婷家所在的街道。
“我叫安闻,安欣的哥哥,对了,你现在不认识安欣,这么说吧,你现在很危险,我作为一个路人来说,有点看不下去徐江这么欺负一个孤儿寡母,所以我就过来帮帮你。”
“等你到了地方,我也不会限制你离开,如果你觉得别的地方比我那里安全,你随时可以离开,你想联系什么人都由你决定,当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往我那里带人。”
“带一个,没一个。”
说着,安闻双手松开方向盘,做了一个烟花爆炸的手势。
吓的陈书婷一阵颤抖,直接搂住了白晓晨。
“你好好开车!你活腻了,我和晓晨还没有呢!”
虽说有求于人,但是陈书婷还是一点也不客气,大声呵斥着安闻。
安闻听到这话,讪讪一笑,随后转过头专心开车,不再说话。
这比装的,又失败了……
银色奔驰行驶在京海市的高速公路上。
陈书婷看着前面开车的安闻,想的出神。
对方刚才给自己开出的条件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是太好了。
好到陈书婷怀疑对方是故意这么说来害自己的。
不过,根据刚才的事情,她怎么看对方也不像是来害自己的。
虽然自己也有势力,但是刚才那种情况下时间根本来不及,自己孤儿寡母,对方不但没有动手,还好心的帮助自己。
想到这,陈书婷对着安闻甚至产生了一丝感激。
不过他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想到自己刚才跪在地上安闻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虽然后来证明是虚惊一场。
但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
非要故弄玄虚,整得自己误会。
想到这,陈书婷突然脸色一红。
这么一说的话,我磕头的那几下……
意识到自己白白给一个陌生人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还跪地央求对方。
现在虽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很明显,那几个头是白磕了。
陈书婷眼神凶狠的瞪了驾驶室的安闻一眼。
安闻现在是专心开车,一声也不敢吭。
他怀疑陈书婷有被迫害妄想症,这要是再说什么话刺激到对方。
这高速上对方突然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
她不要命自己还要命呢。
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陈书婷正瞪着自己。
吓的安闻直接把伸向窗外的手缩了回来。
一路无话,白晓晨早就在车辆的颠簸之中安稳的睡了过去。
车内只有认真开车的安闻以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陈书婷。
安闻感受着身后不断传来的目光,心里直发毛。
离家这十年安闻经历了一些事情,使用了一些不知道该不该使用的东西,现在的安闻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人对自己的善意或者是恶意。
简而言之,就是加强版的直觉。
自己这是好心帮忙,虽然可能过程不是太愉快,可自己好歹也算帮了你们这孤儿寡母。
他为了什么?
但是你这个人一会儿善意一会儿恶意,是怎么回事?
被迫害妄想症加精神分裂?
原来剧情没有提到这茬啊?
安闻开着车,琢磨着是不是要再给陈书婷多安排个心理医生。
……
白金瀚,徐江坐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
前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瓶酒,两个酒杯,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中,是徐江和徐雷的合影。
徐江盯着照片良久,终于回过来神。
拿起旁边的酒,徐江依次给酒杯倒满了酒。
“小雷啊,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倒酒,我知道你不爱喝酒。”
说到这,徐江憔悴的脸上满是苦涩。
“今天我为你报仇了,白江波那个小子已经陪你去了。”
“你别着急,害你的,一个我也不会放过。”
徐江用带着老茧的手摩挲着照片,仿佛徐雷就在他的身边一样。
拿起酒杯,徐江一饮而尽,随后拿起了旁边的电话。
“叫骆驼过来。”
徐江也想到了疯驴子,但是疯驴子现在重伤在床,根本起不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骆驼站在了包间的门口。
徐江见是自己手下,直接开门放他进来。
骆驼进到包房以后,不敢四处乱看,微微低着头。
“老大,你找我。”
“那个司机怎么处理了?”
“我之前派人给了他挺大一笔钱。”
徐江听到这话,继续追问。
“确定没问题?”
“嗯,最后事情结束我就让他走了,不过……”
骆驼说着,犹豫了一下。
徐江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杯砸向了骆驼。
“叼……你属牙膏的啊?说话一点点往外挤?”
骆驼一点也不敢躲,任由酒杯砸到自己的身上。
“老大,不过我当时让他先走,他却没走,好像咱们都走了以后,他才走的。”
徐江的心里咯噔一声,抬起手摸了摸胡子。
“找到他,给我带过来。”
“是。”
骆驼答应了一声,捡起地上的酒杯放回到桌子上,随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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