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武离开后魏珏意兴阑珊地推开房门,林慕阳等人屋外等的有些焦急,件见他出来连忙问道:“魏道长,怎么样?”
魏珏摇了摇头说道:“少卿大人对于阴邪之事不够了解倒是可以理解,不过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还是多多小心为好。”
林慕阳一愣,这魏珏怎么突然教育起人来了。“魏道长何处此言?”
“林姑娘的感觉确实准确,那人确实是被附身了,幕后之人正是少卿大人一直追查之人。”魏珏看向林汐言说道。
林慕阳一惊,转身看向自家妹子,“什么?小妹你早就看出来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汐言露出小手怯怯地说道:“自从这根红绳戴在我的手上,我就能时不时的感应到邪祟,不过它时灵时不灵的就是了,嘻嘻。”
“这样嘛?看来这红绳还真是件灵物,你可得好好带着。”林慕阳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
林汐言却伸手挡开了林慕阳的手说道:“我知道啦!别再摸我的脑袋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头发都乱了,哥哥可真是的,怪不得现在都还没给我找到嫂子。你看看大哥,俩个儿子都快入学堂了。”
林慕阳一愣,“这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大哥是大哥,我是我。”
瞧着这对兄妹你一句我一句的魏珏顿时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和邻居家的妹妹一起打闹,一起长大的种种趣事,不免笑出声来。
“哈,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被这小丫头带偏了,让魏道长见笑了,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林慕阳轻笑一声说道。
魏珏却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无妨,只是见你们兄妹如此亲昵有些羡慕罢了。”
林汐言单纯地问道:“魏先生没有弟弟妹妹吗?”
说道这魏珏就有些唏嘘了,前世是独生子女,今世又是与师父相依为命,对于这种兄妹间的亲情不免有些羡慕。“我自小便与师父相依为命,前不久他老人家也驾鹤西去了,如今我算是孑然一身吧!”
“这样吗?”林汐言显得有些低落。
魏珏见话题僵住,话锋一转,“不说我了,我刚刚试探了那人一番,得知此人名叫韦武,善于控尸之术。林少卿可有头绪?”
林慕阳沉思了片刻说道:“此事可得从头捋一捋,我本是调查冀州刺史刘杭暴毙一案,后因事关邪祟曾拜访国师,国师曾言此事真相在于冀州。一路走来遭遇不少截杀,截杀者从一开始的绿林抢匪再到职业杀手,最后连活尸都出现了。”
“越是靠近冀州,杀手越多、越强,仿佛是在阻止我靠近冀州一般,这反倒是更加证实了国师所言。”
“在洛都时我就调查过刘杭的生平,早年官场生涯平平淡淡,一直都是在七品、八品官间摸爬滚打,五年前刘杭调任冀州主簿,一年后冀州刺史吴平病死,之后两年刘杭竟连跳数级升至冀州刺史,还迎娶了原刺史吴平的夫人蔡氏。”
“而吴家之人均在刘杭上任一年内以各种方式死亡,或绑架、或谋杀、或意外...这些件事实在是太过奇怪。调查期间还从以前在冀州任职的同僚打听到一件事,前刺史吴平和其夫人育有一子,此子名叫吴为,年少时被一道人收为弟子并一同隐居山中修行。”
“那年冀州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人们都忘了有吴为这个人。可就在吴平病故刘杭刚刚继任的那段时间,吴为却突然回来了。得知父亲病故的吴为在其父墓前守孝三个月,孝期刚过便传来吴为暴毙的消息,事情太过蹊跷,总给我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据我的分析,前刺史吴平和他儿子吴为的死恐怕不简单。据我那位同僚所说,吴平可是那些年冀州有名的清官,虽是一介文弱书生,可遇事却是亲力亲为,时刻为百姓着想。遇到灾年还自掏腰包接济流民,自己却过得清苦。”
“而这样的清官却在安抚流民的过程中突然昏厥,三日后便不治而亡。据说吴平葬礼时诸多百姓前来相送,场面可谓壮观。”
“葬礼结束后其夫人蔡氏便销声匿迹,再出现时她已是新任刺史刘杭的妻子,刘杭比之吴平可不算是好官,手中贪腐不少,对于黎民百姓更是漠不关心。并且在吴为回归时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反倒是吴为暴毙那晚还大醉了一场。”
“说到吴平的死就更加奇怪的,一是没人见到他的尸骨,二是葬礼不见其生母蔡氏的出现,种种迹象让人不得不深思。现在刘杭暴毙而亡,又结合诸多线索,我有理由怀疑吴为并没有死。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他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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