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的说法有可能，一切都是巧合，虽然可能性很低，但确实无法排除。”飏飔首先开口，“而后也有可能是通用型心理暗示，以此传递信息，我作为四象学派气门的风系法师，在研读通用法术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类似的术法，不过需要一个很明显的共同注意力集中点和点上比较明显的动作，而咱们当时很显然没有这种集中点。再有就是下意识解读，属于比较古老的，心理学还存在时的流派，依靠过于熟悉的表述方式，让人们下意识的忽视信息来源而直接掌握信息，比如有的人看见一张很熟悉的图片，就会响起其配套的声音，但是咱们作为潜意识掌控后的精神完全者，集体出现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极低，所以也可以排除。”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有可能其实是有人说话，但是以某种方式让我们忘记了，就像是练习腹语的人在面前说话，之前对腹语没有一点认识的人根本想不到他在说话的可能，所以看见他的嘴巴闭上以后下意识就去寻找别人了。我们有一种闭口的后声战吼，就能让敌人误以为我身旁还有同伴。”狄只说了一条，不过却是全新的思路。
“我倒是想了一下集体幻术的可能性，毕竟如果真的存在一个洛经久没有发现的通讯方式，乃至光明神和自由神这样的强者都没有发现，幻觉的可能性还要大于其现实存在，甚至我们现在都有可能在幻境里，或者只有我在。”我咽了口口水，“或者，我是假的，你们是真的。还有一种可能，如果话语是真的存在，应当是有智慧形式的一种……呃，一种形式，毕竟其提到了战区这个概念，而且还有让我们辨认出它意思却不用语言的方式。就这样。”
“我……嗯，觉得可能是类似咱们本身新掌握能力的用法，无影无踪，无因无果。很符合这样的形式，明明没有物质基础，也没有能量结构，但就是可以达成某种效果。”弦揉了揉脸，“或许这是沟通世界本源的另一种方法？我记得《万能全书》中有一个‘游天地法’，是从很远的地方回传过来的……注释就是能沟通天地达成某种效果……”
“哈，你们都把我说得要说完了。”弪一摊手，“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额外的想法，有没有可能是界门说得？空间烙文也能达成这种效果。我之前抓一个空间法师的时候，他就用空间烙文进行法术的释放。不过因为在界门之前，从来没有过打破空间的纪录，空间法师施法只是把空间烙文挤入空间这一种方法。所以有没有可能是界门截取的其他地方的空间烙文，或者干脆就是界门自己说得。所以，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吗？”
我们都摇了摇头。
“那总结一下，总共就是以下几点，纯粹的巧合、特殊技能或技术的压制、智慧存在的把戏。被排除的有部落观察措施集体失效、以及群体自然幻觉。”
我们都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弪望向灵。
“可能性均已经记录在案。等待下一步探查或更多信息。”灵点了点头。
“嗯，然后是第二个问题，各位先把自己技能修习状况集中一下。我先说吧，我目前能够在空间中调整自己的位置而并没有任何痕迹，也就是类似空间法术的【空间交换】，不过没有消耗也没有痕迹，而且目前并不能确定自己会把自己交换到哪里……目前倒是发现了一些关联性数据，不过更多的还没有。此外还可以精确的依靠一种非感官感觉去确定相对位置-[x]，并且是无限精确的，类似于精神力探查，但同样没有消耗也没有痕迹，并且在新的世界那边也可以用。目前就只发现了两个可以摸索出来的能力，其余的都是一些散乱的毫无头绪的小引子。”
“我是【关注者】，我只能感觉到我对魔能的控制更加精微了，我的法术造诣进行了很快的提升，很多需要练习几次的高难度法术或者需要预热的我都可以通过精巧的魔能控制进行快速反应，省了很大一笔向法师塔购买一次性卷轴的钱……但是弪那样自己开发的程度和所谓无消耗的体验，在我这里并没有……”
“【观察者】，目前没有开发出任何战斗能力，只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现实。”我一拍脑门，“不过其中一些东西推测和事物某些属性有关系，类似于魔能探知，但更深，且需要消耗精神力，不过没有追踪限制，可以看到有……嗯，连接的任何东西。”
“【创造者】，凭空造物，精细操控物质、但是需要一点点能量作引子。”
“【往生者】，毫无头绪。”狄一脸懵逼，“我啥感觉也没有。”
“好，目前就这些……现在所有的能力大体上可以分为有消耗和无消耗的，而且分为自觉的和不自觉的，有自觉的比如我和弦，以及穹。不自觉的比如狄，而后有在两个情况中间的程度的飏飔。有问题吗？”
“不一定每个能力者都有能力。”我提了一点。
“也有可能需要条件触发。”弦同样补充道，“比如飏飔如果不是法师，他就无法发现他自己的能力。”
“有道理……”弪点点头，狄眼中也重新有了光亮。
“就目前的能力数量和掌握程度，按照《战斗技能手册》上面简易的判别方式，根本没办法组合出配合战斗的形式，如果和已有的战术结合起来，也只能带来一些执行上的便利，而无法进行根本上的战术革新……总之，需要进一步开发能力。不过无消耗这一点需要更进一步的研究，是真的没有消耗还是转移了代价，也就是其是像工具一样，还是……超越了科学的存在？如果是前者，往往意味着可以推广，后者则意味着……或许，我们眼中的世界还是太小了。”我阐述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可推广性很重要。”灵补充一句，“这象征着文明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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