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弦有些惊喜的说。
我立刻钻出来：“你怎么比我搜索的还快？”
“你只能线性搜索，分辨率有限，我直接发了一条电报，依靠世界的物理秩序帮我传播。”弦得意的说。
规律性放电，是很多生物不用魔能都有的能力，加上智慧，就是惊人的创造。更何况，对于创造者来说，最擅长的就是对纯净物质的掌控。
“还有多久？”焦扶着汶的上半身，汶正在睡觉修复身体，内出血看样子确实止住了。
“二十分钟的距离。”弦笑了。
我：“那继续？”
弦：“你之前说了这么多，优势，有没有发现可以切入的角度？”
我：“有。首先因为他们对自身训练方式的较为松懈，所以很多知识的复用性很差，很多明明是同源同效的东西会在不同领域换成不同名字，极大的增加了学习成本，同时名词还处于落后的自然命名上，学习成本较高，这意味着无法建立共识，因此内耗极为严重，比如帝国，由于是以政策组为单位进行选取，所以导致很多明明没有冲突的领域不得不投票给想到的人，而非政策本身，这导致了相当的政治冲突和额外花费，同时人们也因为类似的原因被化为不同的群体，比如爱好，比如支持者，比如肤色，过多的将类型分组编排意味着割裂，也就是群体主动变小了。就算在集体主义更多一些的秦，人们也会根据社会地位、从业关系和交往关系进行分类，只是没有明确的群体而已，这都会造成内耗，只要加大这种内耗，就可以进行割裂，消耗实力。”
焦：“不行吧，这种最多拖慢发展。他们又不是傻子。”
我：“只要群体不同，意味着利益不同，有些甚至有根本性的冲突，咱们不需要制造矛盾，只需要激化矛盾，而后利用群体导致的服从性就可以制造混乱。他们没有对自己进行过净化工程。”
弦：“比如？”
我：“这会是很长的过程。只要制造对立就好。任何无足轻重的不同都可以被捆绑上标签然后放大，他们自己就在这么做。如果在结合推动一些关键领域的利益分配差异，就意味着毁灭。极大陆东部包括秦在内的几个国家就因为这个陷入了生育率低迷，北岛大陆的帝国则因此陷入群体仇恨，更是被多次跨国袭击和自发袭击。他们本来就有这个趋势，只要助推，就自然走向崩溃。”
弦：“有道理，不过增加风险可不一定就会崩溃？”
我：“共识瓦解后的群体，早就七零八落，怎么抵挡洛的兵峰？而且又不是只有一个，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手法，还可以推动对政府的不信任。”
弦：“你不要拿教科书里的糊弄我，只是宣扬丑闻而已。没到普通人活不下去的时候，很难爆发内部混乱的。”
焦：“慢点，我记一下。”
我：“即使是客观的新闻也自带放大的作用，常看新闻有推动认知偏见构建的效果，所以只要去建立一个只说真话的舆论场，将公信力建立起来以后，都不用主观评论或者刻意报道，潜移默化就会出现一批混乱的人。互联网自发传递的消息也有类似的效果。”
弦：“那也破除不了个体多样性带来的清醒者啊？奥……只要群体混乱，个体是叫不醒的……而且能让他们陷入混乱，就能趁乱获取利益。对我们是，对每个野心家也是。当最艰难的时候过去，自然有推手参与进来再接力下去。除非每个人都思考。不对，就算每个人都思考，因为没有建立共识，推导能力不同，掌握信息不同，推导出来的也是不一样的结果……啧啧，但是用的时间太长了。”
我：“你去打，你一天打下来。”
弦：“别开玩笑了。好吧，我知道不容易。”
我：“还可以进一步打击经济，只要能做出产品，产生虹吸作用。”
弦：“别，这个别，我查过，这也不讲文明，亏的多了也掀过不少次桌子，秦就是这么被永辉侵略的，旧罗斯政府也多次的宣告过破产，帝国也不负责任的放弃实物兑换绑定货币。做产品卖卖多了相当于白送，还丢技术和设计。”
焦：“洛弦……你多大？”
我：“如果按洛历，在算上两边的时间流速差异，我十六了。”
焦：“洛弦呢？”
弦：“一样。我们的生日是按年算的，年内随便一天都可以过生日。”
焦：“我二十五。你们好有天赋。”
弦：“洛教得好。不过我记得礼邦有记虞学学制，淮怎么？”
焦：“淮下每个邦都是不一样的，只是政治，军事和财政属于淮而已，其余的都是各邦自治。我更是边境出身，资源不多。幸于山中采药补贴家用的时候遇上游历法师，指教一二，醍醐灌顶，一日凝火，三昼习爆，十天会化灼灼之炎，廿日而可沐日辉以强。”
潜艇出来了，不大，不然也不会展出毫无威胁，当比敌人略弱时，示弱只能仰仗强者的同情，伪装成强大则或有一线生机，当比别人略强时，稍微示弱可以韬光养晦，稍微示强则可以在更多时候吸引投奔者。
洛认为不适合立刻产生冲突，但做了充分的准备。因此可以示弱。
潜艇是上开盖设计，方便水中出入。
船员摘了一下帽子：“快上来吧。”
潜艇内部很小，不过和描述的不同，撞上了临时的静音电动机——裸露的电池组和没有固定的电缆证明是临时装上的非总装设计。
“非武装I型潜艇艇长，开拓者·凝烨·沦。”船员指了指自己，“目前没有被追踪。伤员情况？”
弦指着汶：“汶，冲击伤，自我描述内出血止住。”又指我：“穹，枪伤，已简要填充。”
“谁有医疗技能？”沦坐在了操作台前，开始调控着缓慢下沉，毕竟理论上还是有被追击风险的。
“我，穹，都是开拓者，通过过二级通用能力考核。”
“医药箱在那个凹槽里……算了，我自己来。”沦确定已经定深在五米左右，“本艇无保密等级，但需求位置保密，自检一下吧。”
检查衣物有多种方式，但一个较为通用的保密要求就是至少用两种感觉器官来确定没有隐藏装置设施，一般是触觉与视觉。
不过我因为可以看见传播路径，所以只要看看有没有信号源就可以。
首先是确定体表感觉都正常连接，否则有可能通过未知情的局部麻醉将跟踪器等装置在贴身衣物中内附，这一步只要感觉就可以。
而后就是将之外的衣服进行匀压，确定是贴近“匀质”的触感，包括厚度和滑度，在一些拥有口袋等设计性凹凸的时候要展开每个面进行匀压，确定是否有诡异的凸起或者不同手感的隐藏缝合线，洛设计的中部衣物是不允许有硬质衬垫的，但如果有，则要进行特殊的单独处理，包括但不限于切割，以不同透性的扫描器扫描，大部分情况下已经够一般使用了，如果没有这样的条件，也可以将硬质衬料单独取出，放在铁罐中，来隔绝大部分的信号发送。
对外侧的保暖层衣物，由于破拆会破坏整体性，所以在确保内无硬物的情况下可以进行浸透性实验，来检查可能存在的微小缝隙。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