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啊,你就带我去吧,我身上的灵石已经支撑不住我再去几次了...”
在被楚笙婉拒后,丘神机便一直围在其身旁,可谓是鬼哭狼嚎,就是要楚笙带自己去教坊司。
他要白嫖,光明正大的白嫖!
“你个败家子儿,攒了上百年的灵石就这么用完了?”
在他听到丘神机说身上灵石快用完后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丘神机也知道是自己说漏了嘴,默默的低下头。
但他有一点说的没错,宋国的教坊司,消费确实昂贵。
在宗门时,以他丹峰峰主的身份,一个月最多可以领取上千枚灵石。
一年十二个月,也就是一万两千枚,换算下来,一百年那就是一百二十万灵石。
虽说丹峰开销比较多,可常年积攒下来,至少也有五十万的存款。
但要清楚一点,黄天宗所开采的灵石实际是下品灵石。
按照修仙界内的灵石换算,一枚中品灵石可抵一百枚下品灵石,一枚上品灵石可抵一百枚下品灵石。
这也就是一万枚,而宋国教坊司的寻常消费便要五十枚上品灵石的价格,至于是教坊司花魁,费用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两百。
“五十枚上品灵石,这价格却是有些亏了......”
想到这儿,楚笙便拉着丘神机的手向外走去。
“楚兄你这是做什么?”
而回答他的却是楚笙那干净利索的几个字。
“太亏了,我带你去睡回来...”
...
宋国,某处娱乐高级场所。
“确定是这儿没错对吧?”
楚笙看向丘神机问道。
丘神机点点头,确认是这里没错。
周围人见二者风风火火前来,险些以为是来找事儿的。
可直到看清楚笙腰间配挂的,小圣贤庄大儒寄予令牌后才明白。
原来是两个年来人来教坊司‘泻火’了。
楚笙当即寻找至一处八仙桌坐下,可这刚坐下就有侍从迎过来。
这侍从修为也是不低,筑基中期修为,在黄天宗已经能够做内门弟子了。
“公子,这边的茶水费还请您结一下。”
茶水费?
直到对方解释完楚笙才明白,原来教坊司的计费方式是自进门起便要交一枚上品灵石。
对此楚笙以微笑回应,很大气的自腰间掏出十枚上品灵石交到侍从手中。
侍从虽说惊讶,却也什么都没说,默默离去,走到后台将此事汇报。
楚笙则细细打量四周,越看越是心惊。
这教坊司当真是气派,光是客人坐的椅子都是下品仙器的质量,饮用茶水也都是天材地宝。
而最让楚笙意外的,是在此周围还有这不少脸熟的嫖客。
这些可都是小圣贤庄的儒家门生。
忽然,人群中一名鼻青脸肿的少年吸引了他的注意。
梁华!
‘还真是冤家路窄,不曾想竟然会在此地遇到他,有意思......’
很快,今日花魁的锦标便开始了。
获胜者便能够获得教坊司花魁,一夜春宵的机会。
常言道,春宵一夜值千金,教坊司的女子身价本就昂贵,更别提是里面的花魁。
起拍价:一百上品灵石!
据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爆料,教坊司的花魁,平均每夜两百上品灵石。
“卖报的就是不一样,别人的彩礼是承包责任制,她的反而被用来拍卖,果然艺术品都是特殊的。”
吐槽两句,楚笙便伸手举起牌子喊道。
“一百八!”
而他话刚说完,就被一旁的丘神机拦住。
“楚兄,你真的有一百八上品灵石?”
在同一宗门内共事,楚笙的财力他还是清楚的。
即便是比自己多,也不会有一百八如此离谱。
楚笙则是通过神魂对其传音。
“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灵石,就等着看好戏吧。”
他的本意是白嫖,白嫖自然是睡觉不用花一分钱。
真要有一百八,他更愿意买杯宫廷玉液酒;家里那么多小妾睡不过来,单独去找花魁?
“哼!若湘小姐是名誉宋国的大花魁,一百八你瞧不起谁呢,两百灵石!”
冷哼声自不远处传来,说话之人正是先前那名被老者打的鼻青脸肿的梁华。
这些天受了一肚子委屈,心里窝火要来教坊司发泄。
谁知这次却是和楚笙冤家路窄撞到了一起。
就算这次睡不到花魁,也要恶心一下对方。
“两百一十!”
“两百一十一!”
“两百二十!”
“两百二十二!”
“......”
“两百五十一!”
就在梁华沉浸在享受打脸楚笙的快感时,楚笙突然不念了。
“???”
不只是楚笙,就连其余的儒家门生,官宦子弟也都对如此高昂的价格望而却步。
这下,在梁华的身上竟有种脑干缺失的美感。
梁华当即露出一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的表情。
两百五十块上品灵石,这可是他在梁家一年的俸禄了。
不要好在是压了楚笙一头,也就是所谓的,花大钱装小13。
上交二百五十块灵石后,梁欢便当着楚笙的面大摇大摆走进教坊司花魁的房间。
紧接着房间内便传来沐浴的水声,想必花魁此刻正在沐浴更衣。
见此,楚笙缓缓来至花魁门房前。
“你......做什么?!”
侍女守在门前,见楚笙到来当即便要出手,却在见到楚笙那华丽的衣装后有了些许迟疑。
楚笙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将书信交于侍女,又递上去十枚上品灵石。
“烦请将书信交予花魁,这些只当做是茶水费了。”
十一块上品灵石的开销,他勉强还能接受。
只是这可苦恼了那守在门外的侍女。
因为花魁柳若湘对此事有过特定的嘱咐,倘若花魁接此事发难,那自己在教坊司的这份工作只怕要丢。
犹豫再三,侍女还是决定赌一赌。
那位衣着样貌可谓天人,或许并非是在欺骗自己。
就这样,侍女推开门走了进去,来到柳若湘跟前。
见侍女来此,柳若湘先是皱眉,看向侍女时面带几分不悦。
“我不是曾叮嘱过你,不要随意进来吗?”
侍女面露尴尬,却还是小声道。
“小姐,方才有位公子交于我一封书信,说找您有要事,我猜是对方仰慕您,知道您喜爱诗词歌赋,送礼来了。”
“哦?”
闻言,柳若湘态度发生些许变化。
倘若真是如此,还能接受,而能让侍女违背自己命令的,定然不是凡人。
“那还不拆开来看,要我请你嘛?”
“额...是。”
侍女将信件拆开,伫立在将柳若湘的面前,只见上方写这四行小字。
虽说歪歪斜斜,却极具辨识度。
【清平调赠.若湘】
【云想霓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见此诗,柳若湘美眸荡漾,当即向侍女喊道。
“那位将诗句交托于你的公子在哪儿?快带我去......”
眼见往日平稳端庄的柳若湘如此,侍女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诧异,也是对那位赠送诗句的公子多出几分好奇。
可柳若湘如今正在沐浴,跑出去又是何道理,眼下事还是要将柳若湘稳住。
“小姐你别着急,那位赠诗的公子就在门外等候,你若这般出去,教坊司与你的颜面都会颜面扫地。”
柳若湘看向自己周身,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呈现,白嫩的肌肤,顺滑手感,以及两只大白兔......
她羞红着脸,可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见,有些拿捏不定,只能看向眼前侍女。
“小姐是否在想,既想要门外那位公子进来,又想让屋内那位出去,而又不损伤我教坊司颜面?”
柳若湘点头。
“其实这也好办,只需将对方钱财退回,随便编个理由轰出去便是,这点小姐还做不到吗?”
听到这儿,柳若湘拍了下那侍女的肩膀。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既然知道还不快去?”
“得嘞小姐,您就准备享受和那位公子的春宵吧!”
说着,侍女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好似是要去喊人。
而在此之前,侍女向门外的楚笙摆了OK的国际共用手势。
而在屋内,梁欢左等右等,期待着和花魁柳若湘在床围来一次激烈碰撞,可谁知却是半天没有个消息。
“这教坊司也是不是第一次来啊,怎么反而是花魁这么慢?”
他不是第一次来教坊司,甚至可以说是老熟人。
不过以前接待他的都是教坊司的一般姑娘,来一个快餐,三五分钟就完事儿了。
可现在都过去有半个小时了,花魁柳若湘居然还没出来。
“公子久等了......”
这时,柳若湘迈着轻盈的步伐自浴室内走出,带有少女的独特体香,几乎每一步都踩进了他梁欢的心里。
“花魁果然是花魁,仅是站在这儿就能让我浮想联翩,快出来了......”
而看着梁欢这幅如痴如醉的猥琐模样,柳若湘心里别提有多恶心了。
跟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和他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不对,从他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对自己形成了人格上的侮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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