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到了晚上,乌漆嘛黑的,根本看不清人,这也给了何雨柱痛打棒梗的理由。
制造出一个不是我要打棒梗,我是在打蟊贼,为民除害。
贾家氏一听到棒梗的惨叫声,立即从家里冲了出来。
一见有了能讹人的借口和机会,贾张氏连孙子都不顾,直接爬在地上开始耍泼。
“来人了,傻柱打死人了。”
四合院本就这么大,这年代又没个娱乐,吃瓜看热闹谁不喜欢。
一听见贾张氏的大喊喊叫,迅速向中院围了过来。
“妈!你这是怎么啦!谁敢欺负你?”
贾东旭也一下窜到贾张氏跟前,连一边的儿子都没看见,就开始打配合。
贾张氏怒指站在门口的何雨柱:“是傻柱,他打我孙子,让他赔钱。”
“必须得赔我家两百块,还得把房子给棒梗住。”
嘶!
大院里众人不由呼了一口凉气,顿觉后背一阵冰凉。
两百块外加一间房,这贾张氏还真敢要,完全就是狮子大开口,又是老一套的讹人。
谁又不敢出声,生怕沾惹上麻烦,有些同情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指着棒梗拿着的花生袋子道:“有蟊贼偷我木箱里的东西,木箱里可是放着我的老婆本呢!”
“谁知道这小兔子不出声就跑,又乌漆麻黑的谁看得见是谁。”
棒梗立即不干了,在反驳的同时,说话还有些漏风。
“傻柱,你、你大爷的,我没拿你、你钱,不就只颗花、花生吗?还老婆本,就你这怂样,活该你找不到媳妇。”
何雨柱脸一黑,说起这事,前身的傻柱经常受许大茂的冷嘲热讽。
炫耀他不但找了娄晓娥这么漂亮的老婆,还了婚有了暖被窝的。
可傻柱什么也没有,以显自己能耐,许大茂就是要气死傻柱。
也只有现在的何雨柱知道,前身的傻柱也并非是找不到媳妇,主要是因为他眼光太高,又有些眼谗秦淮茹。
一来二去,就这么给耽误了。
何雨柱一听棒梗拿媳妇说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的傻柱喜当爹,现在的他可不会再替别人养儿子。
贾张氏一听说袋子里有钱,不但没有慌,而且还在心中不由一阵高兴,连忙爬到棒梗身旁。
“棒梗,快把袋子给我看看。”
棒梗痛的不行,见有奶奶为他撑腰,便把袋子推向他奶奶。
贾张氏打开袋子一看,除了花生外,哪还有钱的影子,不由一阵失望。
可他又有些怀疑起棒梗,便小声问道:“棒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钱藏在了身上?”
棒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由于二人离得太近,口中的血水甩了贾张氏一脸。
贾张氏虽是有些嫌弃,但此时不是恶心的时候,得向大家证明袋子里只有花生没有钱。
“傻柱,你少讹人,袋子根本没有钱。”
边说着,贾张氏边把袋子里的花生倒在地上,还把袋子都给翻了过来。
贾张氏更是对大家道:“大家看看,里边可没有钱,你们得给棒梗作证。”
贾张氏继而又是一乐,现在棒梗被傻柱打伤,这对她来说可是大好事一件。
本来还愁找不到理由讹诈傻柱,现在机会来了,贾张氏岂能放过。
“哎呀!傻柱打死人了,大家都快把该死的傻柱抓起来,不赔钱,不把房子给我棒梗住,就把他送进去。”
贾张氏将袋子一扔,根本就不再管自己的孙子,立即大声嚎叫起来。
贾东旭也扑了出来,怒指着何雨柱:“傻柱,你敢打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的前身可是四合院和轧钢厂有名的战神,又岂会让贾东旭近身,抬起右脚,一脚踢了过去。
“哎哟!”
贾东旭被踢飞的同时,痛得呲牙咧嘴,惨叫出声。
“嘭!”
伴随着嘭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贾张氏又是不由眼睛一眯,喜上心头,好嘛又多了讹钱筹码,看我不讹死你。
得!又把一个,这下更有得热闹可瞧了。
吃瓜众人都差点笑出声,大有看热闹不怕事大。
这可是战神傻柱和贾家老虔婆扛上了,无不幸灾乐祸,巴不得双双都吃个大亏才好。
要说在这院里谁最不受待见,肯定是这老虔婆,不少人都吃个她的亏,那撒泼打滚,更是一绝,谁也招架不住。
傻柱这个战神,动不动就动手,让人在畏惧的同时,无不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贾张氏一眼看见人群中的易中海,便指着易中海道:“一大爷,你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得为我家做主,主持公道。”
“傻柱先是打我孙子,后是打我儿子,还有没有天理,太欺负人了。”
“赔钱,必须得赔我家钱,把房子给棒梗住,不然我就睡在他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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