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这是奥托从不会去想的事，因为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但是现在，奥托想到过很多问题。
自始至终都能对自己有相对的应对手段的江白在势力上可能没自己大，但是他能用的手牌比自己还多。
无视现代武器，还有，他自身的律者之力。
目前大崩坏也就柏林那一次被天命所探查到过。
问题来了，江白身体里的另一颗律者核心哪来的，这是奥托想不明白的唯一难题。
“死之律者...无法复活他人灵魂。”
“如果是想依靠创生之力来复活卡莲，我能告诉你，那不过是和克隆技术一样的，只能复原外壳，无法复原内在的能力。”
江白道出了死之律者的本质。
掌控生死的律者，听上去很高大尚，实际上就那样。
真正要看灵魂和意识这方面，还得是识之律者的权能。
“你是说，死之律者无法做到真正复活？”
奥托脸上的笑容僵住。
那他一直以来的想法不都是付之东流了！
“虚数之树...暂时这么说吧，我们所处的世界是无法逆流时间的，就像河流一样，只能前进，不能倒退回去，要想复活圣女，只能在过去开辟出另一条道路。”
除非能得到支配虚数之树上所有世界力量。
要不然奥托还是得走伪神线。
以自我毁灭为代价，开创超人卡莲路线。
“......”
听完江白的陈述，奥托苦思起来。
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千界一乘。
自然不可能对自身所处的世界有太多的理解。
他对崩坏的理解能力也仅限于——崩坏的神
将一切都建立在猜想之上。
而非后来那位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奥托。
“看来你知晓我很多不知道的事。”
奥托彻底服输了。
他对崩坏的了解程度还是不够多。
“是你的认知过于短浅。”
要不是虚空万藏一直拿索引权限卡着奥托，故意恶心他，不说战胜崩坏，起码也能把前文明发生过的事，还有大量的技术都牢牢的抓在手里。
梅博士这辈子都可能想不到，本世代最高智慧的人被一个AI拿捏住了权限。
要怪就只能怪维尔薇当初设计出了这么一出。
“很好，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就如你所说，我该如何在这个世界的过去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只要能得到答案，奥托不介意那个人是自己的仇人，还是对这个世界有巨大危害的文明之敌。
“答案只有一个，与神交易，签订契约，从而获取与神对等的力量。”
“崩坏的神？”
“对，你需要去找到能和崩坏意志交流的律者，当然，我不属于那一类。”
江白字字属实，想要拯救卡莲对现在的奥托而言确实只有这一个办法。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有自己的算盘。
那个所谓的崩坏意志，前文明的AI普罗米修斯17号与无数衍生的意识融合在一起能保持自我的存在。
一般情况下在沉睡，但只要她的后门被开启，就能短暂的交付权柄，虚数、终焉，都将由她来托付。
江白的想法是，通过奥托来找到和普罗米修斯17号交谈的方法。
想改造虚数之树，成就出自己的座，得依靠虚数权柄，也是管理员权限才能办到。
用自身的理去侵蚀虚数上的世界一个个的太麻烦了。
效率极慢，还不如直接从最中心的树来下手。
“崩坏意志...好，那我们就此别过，第一律者，塞西莉亚就交给你了。”
奥托深深看了眼沙尼亚特家的那位圣女。
用这么一个律者杀手来换取情报，很值。
死之律者这条道路看来是行不通了。
只能试试走江白说的，从崩坏意志那里取得从过去开辟新道路的办法。
这条消息，他秉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崩坏有神，但第一律者是怎么知道的。
他说自己无法联系上神。
语气却很肯定，那位神一定能帮到自己复活卡莲。
疑点很多。
需要自己一个个的去排除。
毕竟他不是傻子。
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话，那他是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五百年的。
...
塞西莉亚在一边站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自己这是...被天命交易出去，换言之，被抛弃了。
天命的A级女武神失业了。
“那个...”
塞西莉亚忽然变得拘谨起来。
按照奥托的说法，她现在已经是江白这边的人。
“我有名字，塞西莉亚，态度也不用那么拘谨，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就好。”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江白，也是奥托口中的第一律者，和他的关系在40年前有些过节。”
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清楚。
江白也不想隐瞒什么，毕竟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败北的是奥托，赢家是他。
“好的，江白大人...”
“...随便你怎么叫吧。”
“既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天命的女武神，那就不要再把沙尼亚特家的使命压在自己身上，安心当个活泼的少女就好。”
“是！”
......
没有发生什么流血。
很自然的拿下了塞西莉亚的江白也没生出什么别的想法。
在心态上，他觉得目前发生过的一切事都很平淡。
除非是什么值得他提劲的敌人，要不然也不会有多大的兴趣在里面。
接下来只需等到第二次崩坏爆发。
如果因为他的插手，导致奥托无法接触崩坏意志，那就用渴望宝石来把在量子之海的凯文给召回来，用他所掌握的后门来强行激活17号取得权柄。
（PS：崩二传承终章活动剧情挺有压迫感，而且剧情也特别有看点，而且BOSS渊面意志能看到不同可能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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