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片小树林附近,路真抬手一挥,木屋再次出现。
先前并未对韵然的疑问做出回答,进到木屋之内,路真便向韵然解释起了他自己的所想。
“马匪的全部实力,我们还不清楚,若是留在村子里,等待马匪的话,若是出现了你我应付不了的角色,那村子里其他的人也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韵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状,路真继续说道:“那群马匪了,一定存在着一个擅于出谋划策的角色,所以我们也得先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实力再做定夺。”
路真讲自己察觉到的诸多巧合全部讲给了韵然,这不禁让后者也是对其有了不小的改观。
震惊地看着路真,韵然玉口微张,甚至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还是那个有些不羁的路真了吗?
仿佛是感觉到了韵然对自己产生了些许的改观,路真得意的笑道:“这点儿推理能力对我来说,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韵然有些不屑的白了路真一眼,挥起剑鞘,便敲在了路真抖动的膝盖上。
“那你将木屋放在这里,不是在告诉马匪们,有人来了吗?”韵然疑惑地问道。
“像我说的,既然他们当中有一个善于谋划之人,便不会轻易对突然出现在此地的你我发起攻击。而这里处在村庄和马匪老巢中间,他们也会想到我们和村庄接触过了。我们如此大胆地在此处扎营,他们也会多多少少心生忌惮。如此一来,我们便也有了时间去进行侦查。退一步来说,如果他们真的直接来犯,那一定会由马匪中的强者带领,更方便我们收集情报了不是吗?”
闻言,韵然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但是又不想让路真在自己面前这么得意,便不屑的说道:“那也没必要这样大摇大摆的过来吧。”
“嗯?你不懂吗?”
“不懂。”
“他们也不懂。”
姑且算是接受了路真的说法,韵然也懒得去思考各种细节和缘由。
这片树林虽然没有白雾松林的范围那样大,但同样有着前者一样的白雾笼罩着,所以树林之内。
所以,树林之内的能见度也是比较低的。
树林深出,匪寨。
即便是常年生活在此的马匪们,也是根据树上的标记才能寻找到匪寨的位置。
一个哨子来到了匪寨的主营帐内,“二当家,外面突然出现了一对少年少女扎营。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子女,而且那个少年,竟然随手就能在空地变出一间木屋。”
“嗯,知道了。先出去吧。”
随着那名哨子退出了主营帐,二当家缓缓转过身来。
一个烧杀抢掠的马匪团伙,其二当家,竟然是一位中年女子。即便是身着厚重的衣物,却掩饰不了下面火辣的身材。
二当家双臂环抱在高高隆起的胸前,修长的手指抵在雪白的下巴处,思考着哨子报告的情况。
正常来说,在一群亡命之徒内,出现一个如此美艳的女子的话,悲剧可想而知。
但如果这名女子非但没事,坐上了当家之位,可见其手段,不容小视。
一双柳叶眉,微微皱起,二当家是在思考着什么计划。
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有了什么主意。
只不过,在二当家的笑容当中,却透漏出些许狠辣与快意。
“来人。”
从帐外匆匆走进来一个马匪,“二当家。”
“让三当家带几个人,去探探那两个年轻人的实力如何,不论实力如何,都要先回来汇报。”
“是。”
这名马匪转身离开时,还不忘扫一眼二当家火辣的身材。
而当他将二当家吩咐的事告知三当家时,毫不留情的巴掌便向着他的丑脸上扇了过来。
“那个娘们儿说什么我都得听吗?”三当家当即怒道。“老子跟大当家的出生入死十几年,她一个外来的小娘们儿,凭什么对老子发老子号施令。”
被一巴掌扇翻在地,那名马匪嘴里也只是支支吾吾地,不敢在说什么。
看着眼前委屈巴巴地手下人,三当家再次怒骂道:“滚!”
碍于三当家突破了引动者的实力,在场的马匪们也不敢在出声。
从三当家那里,连滚带爬的回到主营帐,赶紧向二当家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二当家紧紧是安抚了几句,并未怪罪其办事不利。
毕竟,这个善于人心和谋划的二当家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过了一炷香时间,二当家再次找了两个手下的马匪,前去与三当家沟通此事。
并且,还特地在最后一名马匪去找三当家之前,特地嘱咐,即便在三当家那里吃了瘪,也不可将此事告知大当家的。
不出意外的,当最后一名马匪来到三当家身前时,又是一个巴掌被扇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三当家一顿无情地拳打脚踢。
并非是三当家的不将手下的马匪们当兄弟,只不过自从二当家来到匪寨不久后,便取代了其原二当家的地位,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对其屡屡发号施令。
碍于大当家的对其宠爱有加,三当家的只能有苦说不出。
临近傍晚,二当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没有因三当家对其的命令毫不理会而气愤,反而是在美艳的脸上,挂起了些许委屈的愁容。
不久后,二当家房门挂着的兽皮厚帘被一只粗大的手掀开。紧接着,一个满身伤疤的魁梧男子,走了进来。
缓缓靠近二当家,大当家在前者身后,一把将其揽入自己的怀中。
将二当家放在自己的腿上,大当家的抬起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二当家的白嫩的脸颊。
“怎么了这是,怎么委屈巴巴的。”
玉手在大当家的胸前推了推,二当家顺势从前者的怀中脱离出来。
“没事儿,只是有些担心外面那两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会对我们不利。”二当家娇声说道。
一边说着,美艳的脸上,愁容更加浓郁了几分。
见状,大当家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话说了一半,大当家便犹豫了起来。
见眼前的美人,没有理会自己,大当家便轻叹着起身,再次来到前者身后。
扶着二当家的双臂,将其拉向自己身前,紧紧贴着,“下面人跟我说了,陈彪那边,我去跟他说。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你先告诉我,我再让他去办就好了。”
“这群人真是的,这样的小事儿,还要去惊动您,亏我还特地嘱咐了他们不要去打扰了您修炼。下次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无碍无碍,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有些事儿,我也需要为你分担一下,不是么?”
闻言,二当家这才将脸上的愁容散去,转身满意地看向大当家的,媚笑了起来。
见美人高兴了起来,大当家正要做些亲昵的事情时,却被前者以月事唯由拒绝了。
依偎在大当家的怀里,二当家一双美目,微微颤动了一下。
夜晚,三当家坐在火堆旁,猛地喝了一大碗酒,随后便将酒碗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摔了个稀烂,嘴里还念叨着:“好你个臭娘们儿,请不动我竟然找大当家来对我指指点点。”
既然大当家都已经发了话,他陈彪即便在怎么抵触,也是要去的。
想到此处,陈彪心里怒意更胜。拎起酒坛,再度猛的灌了起来。
身边一位马匪,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当家,大当家说的事,咱们什么时候去办啊?”
被陈彪一个怒视,那名马匪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身形不禁向后退了退。
“老子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是,是。”
见那名马匪也是有些害怕,三当家放缓了语气,“明天点五六个人,跟我一起去外面看看,今天先这样,睡觉去吧。”
说罢,陈彪还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了那名马匪。
赶紧接过酒坛,讪讪地笑了笑,那名马匪也喝了一大口。
将厚帘稍稍掀开几分,二当家透过缝隙,看着陈彪的一举一动,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树林外,木屋。
木屋之内,路真和韵然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修炼着。
自己偶然学到的一些小机关,成为了路真和韵然最好的哨兵。
一旦有人不慎出发了机关,便会产生巨大的声响。二人便能得知,有人靠近了木屋。
虽然树林内,还有着不少的动物生活在附近。
所以,路真便将虎爷当做了自己设下的小机关的保护措施。
魔兽的代谢物,是对普通生物最好的驱散物。
即便虎爷对做这种事,十分抵触,但是在路真那幅不要脸却又十分难缠的请求下,还是应下了。
给了路真一个大大的白眼,虎爷丝毫没有停滞地钻回了香囊之中。
路真和韵然草草进了些食物之后,便各自回到了房中。用坐定修炼代替睡觉,缓解身体上的疲劳。
对于一整天都没有马匪前来,路真虽然稍稍感到疑惑,但也没有太过脱离自己的预想。
你们一时不来,我就修炼一时;一日不来,我就修炼一日。
我就不信,家门口突然出现异常和财富,你们这群马匪会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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