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到底为什么会“愤而离开”,何雨柱暂时也无暇去多想。
在后世,无数的“前辈”们,通过自身“惨痛”的经历教训,总结出来一句话: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既然想了白想,猜也白猜,那管她呢!
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自己得回家准备咧。
……
厂里的吉普车,按时到了路口来接他。
一路上,除了偶尔应付几句同车的厂长,何雨柱基本都是在反复思量着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问题。
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栋半新不旧的二层小洋房前,他才彻底回过神来。
没有意外,提前到达的许大茂,谄笑着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开门,一看却是何雨柱那张讨厌的“好人脸”,顿时就像是嘴里给飞进了一只苍蝇般,立马笑容消失,甩门走开。
在院门外,厂长再次叮嘱两人:到了领导家里,记住不要乱说话,干好本分工作就行。
然后从房子里边,出来了一位戴眼镜的男青年,厂长称呼他为陈秘书。
许大茂见缝插针,趁厂长进去,陈秘书安排工作的时候,想阿谀逢迎人家,结果热脸贴上冷屁股,让怼了回来。
他还不死心,又想跟人打听里面领导的职位,更是直接被责训了一句。
一旁的何雨柱看了直想笑,要说许大茂这家伙,小机灵劲足够,又懂得投机钻营,如果放在后世的职场中,肯定比原身那种由着性子的我行我素性格,要混得好上很多。
奈何偏偏生在这么一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讲道德底线,拼命想提高自身思想觉悟的时代,反而不怎么受待见。
加上他还有几个致命的缺点——嘴没把门,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偏又好高骛远,最终会落得个众叛亲离,还得原身拉一把的境地,也就正常了。
跟陈秘书进了厨房,肉菜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摆在案桌上。
放下背来的布包,烟肯定是不会抽的,随意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直到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他这才从布包里面,掏出来一罐又一罐的“宝贝”。
进来的是一位气度雍容的中年妇人,见了这情景,忍不住问:“师傅,你这个是在干什么呀?”
“喔,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一些自制酱料。”
“这么多啊?”
能不多吗?足足提前花了他半个多月准备的:麻辣、酸辣、椒麻、麻酱、酱香、五香……一共九种。
“因为开始不知道具体要做那几样菜,所以干脆多带了些。”
“我家,难道没有?”中年妇人扫了一眼自家的灶台。
得亏现在的人,还没听说过“感谢室友当年的不杀之恩”这样的梗,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把事情去想得那么复杂。否则的话,估计第一时间就是赶紧把何雨柱带来的那九罐东西,全给扔出去。
“也不是全部没有,主要还是每个厨师的手艺和习惯不一样,比如这罐芝麻酱……”
“等等,让你来是做川菜的,要芝麻酱干吗呀?”
“嘿嘿,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川菜也能用上,而且它特别地简单好使,做出来的东西,还非常下饭。”
其实屁的独门秘方,就是比较用了点心调制出来的麻酱而已。
但从原剧里头,何雨柱知道眼前的这位领导夫人,是不会做饭的。
可试问,在夏国,这一代的妇女同志,又有哪个会不懂得“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估摸着还就是她们给传到后世的呢。
而且,无论是从案桌上的菜肴材料搭配看,抑或后面菜上桌时的表现,那位大领导明显还是个吃家。
至于领导夫人嘛!
或许是懒,又或许真的动手能力差,但再怎么样,如果偶尔能露一小手,给自己的爱人送上一个小惊喜,恐怕她也乐意得紧吧?
何况何雨柱还给故意强调了个前提:简单又好使。
想尝试走走夫人路线的何雨柱,可是着实下了一番心思来设计如今这局面的。
有效果最好,没用,也不过就一罐麻酱。
“真的?”
很好,没白费心机。
“当然是真的。这样,我给您随便举个例子——油麦菜,或者莴笋叶,莴笋尖儿也成,放到开水锅里焯,生熟几分,随个人喜好。然后捞起来,摆好盘,再浇上这芝麻酱,一道麻酱凤尾就做好了,又开胃,又下饭。”
“咦,听着好像是不错。”
“不错是吧?但关键还是这酱得够好。”
“哪这酱……”
得,果然是个怕麻烦的主。
“这酱的调制,是稍微有点繁琐,但您可以吩咐您们家的厨师闲时弄一弄,多弄些存放起来,也不容易坏。”
“师傅,哪还有没有别的像麻酱凤尾这样简单的菜式呀?不瞒你说,我们家的那厨子,平时半天都蹦不出一句话来。”
知道你逢人就爱说上几句,可人一厨子,长年在这样位高权重的家庭里工作,肯定早就被专门打过招呼,立有规矩,敢乱说么他?
“有,有,多着呢,说一天都说不完。正好,现在还没到做饭的时间,您要不给拿张纸,笔我自己带有。我给您写一些最简单方便的,等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一看,还省下记的功夫。这罐酱,到时我也给您留着。”
怕麻烦是吧?那就尽量帮你把麻烦省掉。
“好、好,这敢情好。师傅你等等,我这就去拿纸去。”
领导夫人高兴地出去了。
何雨柱,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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