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距离姜凡和陈琦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而姜凡也已经准备完成，就等那一天的到来了。
房间里，张鹏和姜凡两人带着VR游戏道具，正在想办法吃鸡呢。
“漂亮，漂亮！”
“太棒了，玛德，我就说了，这次看他们怎么嚣张！”
摘下眼镜，解开身上的装置，两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张鹏给姜凡倒上一杯酒，笑道：“看不出来，你玩儿游戏也是一把好手啊！”
姜凡轻笑一声，“开玩笑，何止是好手，简直是独孤求败啊！”
就在两人说笑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鹏站起身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后，他开口道：“你谁啊？”
“我找姜凡？！”
听到这句话，张鹏眉头一皱。
“没这人，别乱摁啊，摁坏了你赔不起！”
姜凡摇了摇头，站起身朝着屏幕上看了一眼，却见老马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
“认识？”
姜凡微微点头，“算是吧？”
张鹏挑眉，“那，见不见？”
姜凡沉思，实际上，他并不怎么喜欢和老马这种人打交道。
太敏感了，稍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能被他察觉到。
“不见！”
听到这句话，张鹏笑了。
“得嘞！”
扭头，他看着屏幕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啊！”
“再不走，等下报警抓你！”
说完这就话，张鹏转身回到沙发上。
不等他坐下，门铃又响了。
“我去！”
“还真有不怕事儿的？”
“我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到底想干什么？”
门外，老马也不客气道：“张鹏，你再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现在马上让你爸过来修理你？”
听到这句话，张鹏的脸色一僵。
回头，他看着姜凡道：“他怎么认识我？”
姜凡摇了摇头，“算了，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他聊几句！”
张鹏一脸诧异的看着姜凡起身走了出去，而他则是站在房间里，隔着玻璃朝着外面偷看。
大门打开，老马走了进来。
“那小子呢？”
“还报警抓我？我先把他带回去审审再说！”
看到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张鹏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姜凡淡然道：“行了，有事儿在这儿说吧！”
老马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窗口，没搭理他。
扭头，他看着姜凡，这才低声道：“小姜，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听我一句劝，有些事情，摆在明面上处理好点！”
姜凡挑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是马组长没有其他事情忙的话，我让张鹏给你安排一下，好好放松放松！？”
老马深吸一口气，“听着，谁都不希望事情闹大，陈琦那家伙尽管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有缓和的地方就行！”
“再有，我不管你们是怎么约定的，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做的那些事儿，不合法！”
姜凡冷笑一声，“所以？马翔在医院里半死不活，是活该？”
老马摇头，“我都说了，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不是非要私下解决才行！”
姜凡摆了摆手，“没什么好商量的，马组长也不要杞人忧天，我既然答应了你，不会做什么危害公众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做到！”
“你这是不相信我？”
老马微微沉吟，“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我来就是想再问你一句，之前的邀请还作数，你有没有改变想法！？”
姜凡摇头，“我说了，有些事情可以退步，有些事情不可能退步。你还是回去吧，这儿毕竟是人家家里。”
听到这句话，老马点了点头，转身二话不说离开了这里。
看他走了，张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走了！？”
“看他那个熊样，还找我爸修理我，他以为他是谁？”
“一看就知道是个屌丝！”
姜凡没理他，而是转身回到了房间内。
而此时，车里，老马叹了口气。
“赵医生，这次都听到了吧？”
紧接着，他身上响起一道声音。
“听到了，行吧，再有这些素材，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老马点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老马收到了赵医生的电话。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老马就冲到了赵医生的办公室里。
“有什么结果！？”
赵医生脸上带着笑容，“为了你这件事，我可是没少折腾啊！”
老马笑道：“等发工资了，请你吃顿好的！”
赵医生摆了摆手，“得了吧，要是让嫂子知道你还有钱请我吃饭，非跟你没完不可！算了，不开玩笑了，这段时间，根据你给我的对话资料，还有你和他的对话录音。”
“我还特意走访了一些其他行业的人才，尝试着诱导进行对话，看看到底在什么情况下他们会说出这样的话。”
“结果，很出人意料！”
老马急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赵医生道：“在你和他的两次对话记录当中，我着重观察到了一个信息。第一个，就是你们第一份对话当中，他说过，人争一口气。第二，就是你和他对话录音当中，他也说了，有些事情可以退步，有些事情不能退步。”
“结合这些，还有他的成就，以及组织上给他的福利等等因素综合判断...”
赵医生脸色严肃道：“他是真的看不上这些待遇！”
“或者说，在他看来，组织上给他的这些待遇，还远远达不到他所能付出的成果。”
“说白了，他觉得，咱们没有诚意。你想想看，一群享受着这种待遇的专家院士，连他发明的小玩意儿都解析不出来，现在给他同样的待遇，就让他做所有人都做不到的工作，他会愿意吗？”
“假如说，你是个打工人，现在给你和普通工人一样的工资，别人都坐在那儿数羊，然后让你去做随时都能丧命的工作，你愿意吗？”
“姜凡现在的心态，就是这样一个心态！”
“所以说，想要拉拢他，必须要打破常规，用最不可能的待遇来对待他，或许，才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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