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用心记着，很快就将天山六阳掌和生死符的武功心法记了下来。
“对了，娘，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心法能不能也告诉我？”
天山童姥一愣。
“你想学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不太好。虽然可以永葆青春，但三十年一次的返老还童太难过了。而且，期间每天要喝生血，姥姥怕你受不了。”
“不是我要学，是我准备给别人学。”
“别人？谁？”
“你的儿媳妇儿们啊。”
“哦，你是想她们永葆青春……”
天山童姥了然，她眉头一挑：“吼，你对她们倒是不错。不过，你知道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是何等存在的功法吗？”
“知道。世间第一等。”
“没错，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是天下第一等的内功心法。”天山童姥说道：“虽然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是脱胎于明玉功，但这并不代表它就不如明玉功。只不过积蓄真气的时间太长，才让人觉得它不如明玉功。”
“可是，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本身蕴含益寿延年之道。拿姥姥来说，若没有意外，姥姥至少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届时，姥姥内力的积累，足可堪比从未存在过的第十层明玉功。”
“真要论优劣，还是姥姥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上限更高。”
姬无双点点头。
虽然积蓄内力的时间有点儿过长。
可一旦真的像便宜老娘这样熬到了年头，那就是世间罕有敌手，甚至是天下无敌。
而明玉功虽然强，但极限也就是第九层明玉功而已。
邀月的上限，已经注定了。
一个重在速成，一个重在积累。
孰优孰劣，确实难讲。
总体来说，两部功法还是处于同一个等级。
天山童姥继续说道：“不是姥姥不舍得。但是，这等功法，放在任何一个门派，那都属于不传之秘。除非门派里有惊才艳艳之辈，否则宁愿尘封失传也不愿意让人玷污了它。”
“若你的媳妇里有这等人，姥姥自然不会小器。”
“可若是没有……”
天山童姥没有再说下去。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对方配不上这门功法，就算是儿媳妇，她也不传！
“……”
姬无双颇有些无语。
一门功法而已，至于吗？
这就是双方存在的代沟了，不是七十年的代沟，而是几百年的代沟。
在姬无双的意识里，一门功法，再能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要是热武器时代，任你再能打，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儿。如果一颗子弹解决不了，那就一颗手雷。实在不行，一发炮弹。总之，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但他却不清楚，武功对古人而言的重要性其实并不在于能不能打。
而是传承。
这个世界里，许多家传武功其实并不高深。
比如，郭靖的武功何等高强？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左右互搏，空明拳，天罡北斗阵……
哪一门武功，那都是鼎鼎大名的。
相较而言，他最初跟随江南七怪学习的武功，完全就是三脚猫功夫，小打小闹。
但是，当他成为大武小武的师父，传授大武小武武功的时候，还是优先将江南七怪传授给他的武功传授给大武小武。
因为，这才是郭靖真正的师门。
江南七怪的武功，才是他真正的传承。
其并不强大，但意义重大。
对天山童姥而言，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同样如此。
这是她修行了一辈子的武功，是跟随了她一辈子的东西。
这门武功，就像是她的传家宝一样，怎么能让人肆意玷污？
除非，她真的看上了哪个儿媳妇，那才心甘情愿。
“你若是自己学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姥姥也就教了。可要是别人，不获得姥姥的认可，那休想！”
天山童姥哼道。
姬无双奇怪道：“我要学你就教？”
“姥姥的就是儿子的，儿子要学，姥姥当然教。”
“那你就不怕我学会了，再教给我的老婆们？”
“姥姥相信姥姥的儿子不会干出这种让姥姥难过的事儿的。”
不要那么相信我啊，这种事儿我是真干得出来……
姬无双心中默默想到。
对于天山童姥这么相信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对于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看重，其实原因主要分为两个部分。
一来，是因为其永葆青春的功效，可以让老婆们去修炼。二来，是因为修炼它如果修炼得走火入魔，就会成为和便宜老娘一样的合法萝莉……
天长地久合法萝莉功，岂不比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更诱人？
不过，看便宜老娘这么在乎的样子，还是算了。
“行吧，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我就不学了。不过内功心法我还是要记着。”姬无双坚持道。
眼看便宜老娘还要反对。
他说道：“娘，你先别急着反对。放心吧，我不会把功法传给我所有的老婆们的，我挑着老婆去传，尽量让你满意你看如何？”
天山童姥犹豫良久，最终还是点点头。
“行吧，看在你小子对你媳妇儿们情深义重的份儿上，姥姥就退一步……不过，剩下的这一个多月的生血，就由你来帮姥姥搞定了，你可答应？”
姬无双一笑：“你是我娘嘛。这个条件就算你不传我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我也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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