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闹事?!”
伴随着官腔味十足的话,一位重量级人物登场了。
谁啊?
二大爷刘海中!
就刘海中那大腹便便的身材还有将近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说他是重量级,没说错吧。
就见他站在通往正院的通道口那,满面红光,而与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
领头在前的是一个大饼脸,紧蹙着个眉头,看起来苦大仇深的男人。
林建国一瞧,认出来了。
二大爷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原剧中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嘛,好像姓陈。
这两人凑一块儿,还气势汹汹地找来,让林建国想起来四合院接下来的剧情。
不就是二大爷巴结上轧钢厂G委会的头头李主任,原李副厂长,升职成了主管工人纠察队的专案组组长。
然后,也不知道他为了讨好那个李主任带着保卫科的人来抓傻柱回去教训嘛。
这后面的事情,是轧钢厂的事情。
林建国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也没他插手的余地。
再加上,傻柱最终也没受什么罪,当天晚上就被放回来了。
所以,林建国就不准备掺和了。
当然,提醒还是得提醒傻柱。
林建国就凑到傻柱的耳边,小声道:“柱哥,这二大爷带着那些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得小心点。”
傻柱点了点头,“明白,建国。”
“不过,我没犯什么事,他们不能怎么着有些,你就放过吧。”
看着不在意的傻柱,林建国暗自摇了摇头。
也不准备多说。
他总不可能跟傻柱说对面那几个人是因为他曾经打伤了那个李主任,然后来抓你回去报复的吧?
傻柱要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没法解释。
算了,提醒也提醒过了,自己就安心看现场直播吧。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
他想安心看直播,不掺和。
但有人不让啊。
把他也给卷进去了。
就如同原剧中一般,那个轧钢厂保卫科的陈科长公布了刘海中成了轧钢厂专案组的刘组长。
之后,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放见风使舵,向二大爷刘海中告发傻柱污蔑他们的运动小兵袖章是破袖箍。
但接下来,他又把矛头指向了林建国,说他们要教训傻柱的时候,林建国还出来捣乱,给傻柱帮场子。
也是反動!
听到阎解放说自己反動,林建国心里不由一惊。
反動这个词在这个年代可以算是对一个人的品行还有街级立场非常严重的指责了。
一个闹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心里又不由暗道:这个阎解放看起来蔫不出溜的,心还挺阴狠。
老子不就骂你们几句,你特么还想整死我啊?
行,你跟老子上纲上线,这特么谁还不会啊?!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老子的招!
寻思至此,林建国开口了。
矛头直指阎解放。
“好你个阎解放,竟然说大长老是反動派!”
(因为不能涉晸,我们万众敬仰的那位也就不能写,所以我就以大长老替代了,懂得都懂啊。)
林建国这句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安静下来。
所有人包括刚才的轧钢厂保卫科陈科长,还有二大爷纷纷双目圆睁,都被林建国这句话给吓到了。
你要说某某人反動,那还得经过调查,然后才会定罪。
但要说有人说大长老的坏话,就这个年代,甭说了,准备后事吧。
那真的是要命的事。
还不用相关部门的人来,就广大人民群众的唾沫就能淹死他。
而且名声也得臭大街,臭不可闻的那种。
所以,阎解放被林建国这句话吓得腿肚子都打颤了。
他伸直打颤的手,色厉内荏的道:“林建国!你,你,你胡说啊你!”
“我,我什么时候说大长老是反動了?!”
随后,他又看向二大爷刘海中,情绪激动的道:“二大爷,你瞧见了吧,他污蔑我啊,他污蔑我!”
林建国笑了,“我污蔑你?”
“那好我给你算算你到底说没说。”
“你刚才说我是反動是吧?”
阎解放赶紧点头,“对!没错!我就是说你是反動,我可没说大长老啊!大家伙都听到了啊。”
林建国被他尖利的声音给刺的耳朵不舒服,摆了摆手,“你先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
然后,伸出手指头,一个个地数着,“你看,你说我反動。”
“那是不是意味着把我教导长大的我的亲父亲也反動呢?”
“人们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啊,对吧。”
“但你,你们都知道我爸是八级电工,去年还得了优秀技术工人的荣誉,对不对?”
不待他们回答,林建国又继续道:“我爸爸都反動了,那给我爸颁发优秀技术工人荣誉的电业局领导是不是也反動啊?”
“而这领导又是上级指派的,那……我也不多说了,就这么往上倒,是不是就到大长老那儿了?”
最后,林建国一槌定音,“阎解放!你就说你这意思是不是说大长老是反動派!”
林建国这相当于诡辩了。
但他偏偏说的条理清晰,让人不自觉的信服。
当然,如果是前世,那根本就没人会信,只觉得这人扯淡。
但在这个年代,由于对大长老的疯狂的崇敬心理,再加上对于家庭成分和个人品行的尊崇,林建国这一番诡辩,就有了被信任接收的土壤。
还有就是,众人都被林建国开口的第一句话给吓住了,脑子都来不及运转。
见林建国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说下来,便不由自主地跟着点了点头,似是认可了。
阎解放见周围人都似认可的点了点头,都快被吓尿了。
哦,不,是已经吓尿了。
一想到林建国这番话被传出去,自己被抓起来,然后就地处决,阎解放就控制不住下身肌肉。
就尿了!
淅淅沥沥的黄汤从阎解放的裤腿流淌而下,滴落在地。
林建国见状,不由笑了。
还不放过他。
便指着阎解放,笑道:“嘿!这他尿了,这叫什么?这叫做贼心虚!”
林建国这句话算是压倒阎解放精神关隘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见阎解放指着林建国颤颤巍巍的,嘴巴一张一张的,似是想说什么,然后两眼一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软了下去。
一旁的二大爷下意识地要接住已然被吓昏过去的阎解放,但想到林建国刚才说的话,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整个人也向旁边挪了挪。
最后,阎解放无助的摔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和小水花。
看着地上昏过去,时不时还抽抽的阎解放,林建国乐了。
古有诸葛亮骂死王朗,今有他林建国骂昏阎解放!
嘿!一个字,解气!
正乐着,突然一声哀嚎响彻整个院子,把林建国都给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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