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而视,王宇高声斥责道,
“刘如意,我劝你束手就擒,引颈受戮,刺史大人已经表奏天子,诏书即日送达。”
刘如意也不废话,大手一挥,下令道,
“王宇、王获、王临三兄弟勾结叛党,蛊惑刺史,其罪当诛,给我攻破城门,诛杀逆贼。”
在他的命令下,
数千兵卒直奔城门而去,
见状,
王宇,王获兄弟忍不住嘲笑起来,
“连攻城器械都没有,还妄想用区区千人攻破我晋阳城的铜墙铁壁,真是自寻死路。”
“放箭,放箭。”
当王宇以为胜券在握之际,
门卒忽然跑上城楼,惊慌道,
“大事不好,东城门被人打开了,郡守大人的部队杀进来了。”
“怎么回事,速速迎敌,派人给我死守城门。”
不一会儿,
率领三百飞虎营与五十卞庄剑客埋伏于城内的辛弃疾打开了东城门,
并且一路杀上了东城楼,
他挥舞着禹王槊,势不可挡,
手下无一合之敌,
“罪在王氏兄弟,降者不杀。”
在辛弃疾的杀伐与劝说下,
城楼上的兵卒纷纷弃械投降,
王宇看了,气血奔涌,青筋暴起,
操起手中的长矛就扑去,
结果反被辛弃疾一槊刺穿身体,
见兄长身死,王获目眦欲裂,
大喝一声,拔剑暴起,
辛弃疾也拔出腰间夺命龙,
数招了断王获性命,
他少年习武,本是武人,后而从文,
可一身武艺从未荒废,
王氏兄弟的武力,辛弃疾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炷香的功夫,
刘如意的部将便控制了晋阳,
八千多的晋阳守兵也尽数降服,
拿着王氏兄弟的人头,刘如意直奔刺史府,
寻找张懿兴师问罪,
“刘候,你什么意思,带着这么多人马,难道是想要踏平我刺史府。”
张懿在门前惴惴不安,他急言道,
“刺史大人误会了,我听说叛党王临躲藏在大人府上,特来捉拿。”
“原来如此,王临我已经令家仆抓住了,刘候随我进来吧。”
听说不是对付自己的,
张懿长舒一口气,急忙道,
他似乎打算出卖王氏兄弟,
保全自己。
失去潘氏父子等人,又失去王氏兄弟,
张懿便彻底没有威胁了,
刘如意带着辛弃疾与几名卞庄剑客进去拿人。
刺史府内,
众人行至中庭,
张懿忽然落跑,
只听齐刷刷抽刀声,破门声,
从四周的房舍里冲出来上百刀斧手,
王临也在其中,他恨恨道,
“刘如意,你进的了这门,便出不去了。”
张懿也在一旁道,
“刘候,我不忍伤你性命,你若是投降,我可保你不死。”
死到临头,还想着绝地反击,
刘如意简直是看笑了,
他看向辛弃疾,
后者心领神会,高呼道,
“飞虎营何在!”
下一刻,
刺史府的屋顶上,
数十名飞虎死士跳下来,
与此同时,
屋顶上还有数十名飞虎弩手扣动扳机,
齐刷刷的弩箭瞬间射死一排刀斧手,
前排的王临也不幸中箭,
张懿大惊失色,赶紧跪地求饶道,
“刘候,我该死,都是听信了王氏兄弟的谗言,我才会昏了头跟您作对。”
刘如意不为所动,
提着禹王槊,
辛弃疾慢慢走向了张懿,
一脸杀意。
“刘候手下留情,刺史大人杀不得,杀不得呀。”
只见一人着急忙慌的大步跑来,高呼道。
“鲍宣,何出此言。”
看到来人,刘如意问道,
“刘候,刺史大人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他乃一州之长,你若杀之,必将增添恶名,说不定天子也会问罪,不如将他逐出太原郡。”
张懿待鲍氏父子不薄,
鲍宣一脸悲痛的谏言道,
“好你个鲍宣,我说计划怎会泄露,原来有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
瞪着鲍宣,张懿破口大骂道,
“刺史大人冤枉我了,我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怆然涕下,鲍宣哀痛道。
见此场景,刘如意忍不住笑道,
“张懿,你确实误会了,鲍宣老老实实按照你们的计划,将我诱骗至东郊祭祀,不过他的儿子鮑永却暗中传信于我。”
“否则,我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解决掉王氏兄弟,你一直龟缩在刺史府,我真没有办法奈何你,不过今日你设计刺杀,反倒给我一个借口。”
“鲍宣,你得以活命,多亏了你儿子鮑永,我爱惜你们父子的才华,只要投效,我绝对不计前嫌,委任重用。”
最终,
刘如意没有选择杀掉张懿,
听从了鲍宣的建议,将之逐出太原郡,
反正他每季度都会向雒阳城上供钱粮,
这月还上供了三十坛蒸馏酒,
所以根本不怕张懿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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