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喝药,要不是我们为了救你,我们能耽搁那么长时间?陈大爷能见不到你最后一眼?你还敢说不怪你?”
看着何雨柱满面怒容,陈浩只觉得疑惑:
“我叫陈浩?我喝药?我为什么要喝药?还有你们那是在救我?
杀我还差不多,又是灌翔,又是攮我的,我这肚子差点被你攮爆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复杂的神色,有憋笑的,有疑惑的,各自面面相觑,又齐刷刷地盯着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向众人解释道:
“灌翔那是三大爷给的提议,说是能让陈浩吐出来,翔是许大茂提供的,不过这最后也没灌成。
呐,许大茂傻,自己摔了一跤,还糊自己一脸翔。”
说罢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听罢,纷纷侧身,离许大茂远远的,生怕粘到翔。
许大茂见状,着急解释道:“我洗干净了,我真洗干净了……”
见众人还是不信,许大茂悲催地哀鸣一声奔了出去。
“那你为啥攮我?”陈招娣一想到这个就腹痛不止。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那不也是为了让你吐嘛,要不是攮你那几捶,你这会儿还能在这儿跟我说话嘛……
嘿!我说你小子没完没了了是吧?假装失忆是吧?”
陈招娣见何雨柱说话间便又做势要打,赶紧转身抱住聋老太太。
“太太,你看他又要打我。”
陈招娣看剧的时候,就知道想要在四合院里生存,必须得有一个靠山,而聋老太太就是最好的靠山。
说起来,聋老太太也是一个苦命人,刚成亲还没来得及生个一男半女,男人就上战场光荣了。
老太太思想觉悟高,私下里还给种花家送过鞋。
聋老太太作为烈属,在四合院里颇受人尊重,陈招娣也是满心的拜服。
“傻柱,你先别动手,我来问问。”
果然聋老太太此话一出,何雨柱虽然是一脸不甘,但到底还是停住脚步,只不过依旧冷着一张脸。
“浩子,你不记得你自己的名字了?那你可还认得我?”
看着聋老太太一脸的亲和,陈招娣也在心里盘算起来:
虽然这些人在剧里都看到过,也知道都是什么性格,但是现在自己完全没有记忆。
对原身的情况一无所知,还是悲催的女穿男,当下还是装傻充愣比较靠谱。
这么想着便老老实实地回道:
“我只知道我叫陈招娣,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见老太太像是陷入回忆一般,良久,才开口说道:
“嗯……没错儿,你刚出生那会儿是叫过一阵招娣,不过后来……
你妈直到病逝也没能再给你添个弟弟,所以你爸也就给你改了陈浩这个名儿。”
听了聋老太太的话,陈招娣心里算是有了底:这样说来,那就是同名穿越了。不过……
女穿男也就算了,一点记忆都没有也算了,还父母双亡?这也太悲催了吧?
陈招娣心里更别憋屈了!
正在这时,十三姨秦淮茹凑到跟前,死死的盯住陈招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陈浩,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
陈招娣见着漂亮姐姐如此怪异的神情,内心不觉更加疑惑,剧里秦淮茹不是贾东旭媳妇儿吗?为啥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是否失忆?
但面上也只是摇摇头,说道:
“我不记得。还有,你是谁?”
但见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正待她要继续发问的时候,军大衣易中海发了话。
“陈浩可能是精神受了刺激,先让他修养一阵,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军大衣易中海不愧是四合院的掌事大爷,号召力极强,他这话一出,人群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此刻房间内只剩陈招娣、何雨柱、易中海、阎埠贵和陈招娣那便宜老爹。
“老阎,这老陈的抚恤金,我得找厂里去办,晚点还要跟陈浩、傻柱一起去火花老陈,你也就先回去吧。”
易中海对着阎埠贵说道。
只见阎埠贵摘下眼镜,边抹着眼睛边哽咽着说:
“这老陈一朝出事儿,我心里也不落忍,正巧今天周六,我也没课,我和陈浩一起陪陪老陈。”
陈招娣看的真真儿的,那阎埠贵眼睛里根本就一滴泪水都没有。
“陈浩现在肯定是想单独陪陪老陈,你就别打扰他们爷俩最后这段时光了。”
听着这俩人的极限拉扯,陈招娣用余光仔细观察着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微表情,总感觉俩人都藏着私。
看剧的时候就知道,易中海擅长洗脑,道德绑架,这阎埠贵最擅长算计,海绵里都能挤出水来。
现在也不知道这俩人心里都憋着什么想法,陈招娣也只做浑然不知俩人的硝烟弥漫。
只听何雨柱也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
“三大爷,让您回去您就回去,别打扰陈浩了。”
许是阎埠贵眼见自己1V2,没有胜算,便转身看过来,陈招娣见状赶紧移开眼神,作悲伤状盯着自己那便宜老爹。
“浩子,那你一个人陪着,我先回去?”
陈招娣三十年的人生经验便是:绝对不要轻易站队,是以听到阎埠贵这话便全当做没听到。
为了避免阎埠贵和易中海继续拉扯波及自身,陈招娣扑到便宜老爹身上便呜咽起来。
“浩子现在上面没老人了,这些事儿你是得操办着,既要公平,又得全乎……”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也就不劳你费心了。”
陈招娣听着易中海说了这话,便知这极限拉扯是有了结果,果然,三人没再多言,跟自己打了声招呼便转身出门。
陈招娣起身送三人离开后,背抵着门,总算是长呼了一口气。
刚穿越来的这几个小时,可真是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陈招娣盯着病床上的便宜老爹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突然感到一阵内急。
陈招娣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进男厕还是女厕,进女厕吧,肯定被当作流氓。进男厕吧,现在心理上接受不了。
好在陈招娣在病房里张望一阵后,发现了床下的夜壶。
赶紧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不错,洗干净的,那倒是避免自己出去选择困难症了。
陈招娣回头看了看病房门锁,居然锁不上!思来想去,便背靠着房门,打算就在这里解决好了。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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