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她不敢扯下口中的烂布,也不敢抬眼看贾张氏。
只是双手合十不停的祈求,口中不停的呜咽,试图博得贾张氏一丝同情。
贾张氏等了五分钟不见秦淮茹有任何主动出去的举动,终于失去了耐心,冷然一笑。
转身便从墙上取下鸡毛掸子复又狠狠地抽打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登时痛的满地打滚,恍惚中见此刻的贾张氏,就如同疯子一般不管不顾。
连贾东旭上前阻止也挨了几下,心知今晚肯定是避无可避,便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刚一出门,身后便传来“砰”的关门声。
秦淮茹贴着墙根听到屋内贾东旭和贾张氏的争吵,她以为过一会儿,贾家人就会放自己进去,总不至于真要把自己给冻死。
可等来的,只是渐渐平息的声音以及熄灭灯火后一片漆黑的房子。
秦淮茹这才敢拔出口中的破布,展开一看,居然是一只袜子,还是没洗的!
此刻整个口腔全是臭烘烘的臭脚丫子味儿,秦淮茹跪在地上干呕起来,呕完又抓起地上的雪塞进嘴里,待融化后再吐出来。
如此三四次之后,牙齿都快冻冰了,才终于没那么臭了。
秦淮茹满腹屈辱地站起身,这才惊觉自己就穿了秋衣秋裤,膝盖处、胳膊处还有打湿的地方,此刻像是结了冰一样贴着自己的皮肤。
而脚上更是连双鞋子都没有,浑身上下冻得直打颤,她试着敲敲门,牙齿打战地颤声说道:
“妈,东旭……快……让我……进去吧……”
侧耳倾听了一下,屋内一片寂静,甚至……还有了鼾声!
秦淮茹对着双手哈气,脚上也不停的迈着小碎步,她心里盘算着,娘家现在回不了,自己这个样子走到半路就要被活活冻死。
四合院里其他人也不熟,因为自己的朝三暮四,再加上今儿晚上的事,估计很多人也不待见自己。
思来想去,虽然一大妈早上坑骗了自己,可现在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一大妈。
秦淮茹当下也只得压下满心的怨恨,冲进雪地里,向后院跑去。
秦淮茹刚跑两步,便瞧见昏暗的路灯下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两个人,边走边打闹着。
“柱子哥,以后咱可以和平共处了呗!”
“好兄弟,在心里!”
秦淮茹待看清来人后,略一思忖,心下便有了主意。
行动上虽然仍旧是低着头跑,但在离对面二人三五米的时候,一个滑铲将自己送到了二人脚边。
“嚯!这什么鬼?”陈浩猛的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冲自己脚边飞过来,起身一跃就跳到了何雨柱身上,而何雨柱也顺手就来了个“公主抱”。
“柱子哥,那是啥?”陈浩一边扭头看脚下一边开口问道。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得到咧……”何雨柱一脸无语。
陈浩转过脸,跟何雨柱四目相对,嘶!下一秒,一个松开手往下跳,一个松开手往下扔,二人行为打搅,同时摔倒在地,重重地压在地上的那一坨东西上。
陈浩感觉到身体下的柔软,手忙脚乱的爬到一边,待看何雨柱时,他也是同样的惊慌失措。
二人赶紧手脚并用爬到这一坨东西身边,扶起来一看。
“这不是秦淮茹吗?”何雨柱惊呼。
“她今儿不是新婚吗?怎么这会儿在这儿啊?”陈浩满腹疑惑道。
“我也不道啊,该不会被我们砸死了吧?”
“柱子哥,你想像力能不能不要这么惊悚,动不动怀疑人死了……你该不会……又想给人灌翔吧?”陈浩一幅了然的表情斜睨何雨柱说道。
“嘿!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儿了嘛!”何雨柱一脸尴尬。
“陈浩……陈浩……”
正在这时,秦淮茹发出了类似呓语般的呼喊,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寂静的雪夜,听的尤为真切。
梦语套路?这套路陈浩熟啊:此套路可用于假装喝醉时、假装熟睡时、假装生病时等一切正当理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攻击目标为舔狗、备胎、暧昧对象等。攻击效果则是让被攻击目标产生“对方内心深处的人是我”的错觉。
目的多半是为了得到对方的钱、爱等,总之是一切不可告人的目的。杀伤力几乎是满级。
陈浩满脸嫌弃得看着秦淮茹:做人真诚一点不好吗?真是搞不懂这种女人,既然也算“和平分手”,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
为啥非要做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举动,在前任面前刷存在感,真当我三十年女人白当的?一点“品绿茶”的道行都没有?
既然装晕梦语套路,呵呵,那么……送她真晕!
陈浩对上何雨柱的眼神……一如穿越来的第一天、军大衣和何雨柱的对视眼神,陈浩心中一喜:原来何雨柱这大老粗也懂“品绿茶”!
“柱子哥,我把她架起来你攮她两捶!”陈浩兴致勃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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