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光轮光速飞来,许种山左躲右闪,光轮屡屡擦边而过。
何春大手一挥,绿叶再次凝聚化作一阵飓风朝着许种山冲去。
绿叶风暴
飓风卷起绿叶宛若钢针一般不断的旋转绞杀,许种山连续劈出十几刀都背着飓风吞没,就在飓风缩小的时候,许种山突然持刀冲向飓风。
我虽身死,我依旧无敌,何春你就给我见证我的时代!
“喝啊!”
一声怒吼,浑身那青筋突兀起来,狰狞的像一条条蜿蜒青龙。那爆发性力量的手臂握着刀冲向了何春,飓风撕裂着他的肉身就连刀上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一步,“叮叮叮叮”绿叶撞在刀上发出狰鸣,刮在身上展现出一道道血痕。
两步,三步,许种山握着刀艰难的硬扛着那绿叶风暴冲了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的地方,要不是那一双眼睛何春都怕认不出他来了。
就在许种山抬手想要继续攻击的时候,何春双手拽紧成拳,一个后撤步,双拳往后一退猛地一拳轰出
万春归无
一拳轰出,绿色的真气瞬间轰出,罡风吹的他脸颊生疼,许种山手上的刀在这一刻突然掉落发出声响。
微风吹着绿叶飘过他的面前,天空上的暖阳洒在他的脸上,许种山露出那满嘴的鲜血的牙齿,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看着许种山沐浴在暖阳下身体直直倒下坠落向那看不见底的悬崖。
谁也不知道许种山会不会席卷从来,但是我知道的是你们其中有三人跑不了!
说书人突然暴起,一巴掌拍在桌上,整个人飞在半空中,望着下边坐着离他很近的三个人,抬手一拍,真气瞬间释放。
“有杀气!”
那三人瞬间抬刀一劈,说书人的真气被他们劈散,刚准备抬手继续攻击,就看见眼前一晃,一道人影突到了他们面前。
一拳撂倒一个,看着一拳挥来低身躲过,对着挥拳的那人肚子上就是那么一拳,“轰!”吃痛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南初安左手一甩铁链抽出,右手抓着铁链反手就是扼住眼前这个蜷缩着身体的男人。
说书人看着眼前的南初安不由得笑了笑,“君子钻胯而不辱,此仇若是不报难敬天宥。”
南初安目光略带欣赏的看着眼前的说书人,这里的事情发生着,在另一边也在上演着一场道德大戏。
开封
大街小巷传来一声声的吆喝。
街边上的贩卖的秋果长相甚好。“老板,这秋果怎么卖?”老板迷迷糊糊间抬头,看到面前站着满脸胡茬的男人,那干裂的手抓起摊上一个秋果问道。
商贩瞥了一眼了他布满刀疤的脸,随后苦笑着露出了手比划出一个五,有些哆嗦的开口,“五十铜钱一斤!”这个数字一出,男人嘴巴惊的跟喇叭口一样,秋果直直的从他的嘴里掉了出来。
“五十铜钱一斤?这秋果保熟吗?”男人看着跌在地上沾满灰尘的秋果有些不可相信,“老板,便宜点啦!要不然……哼哼!”眼前的商贩看着他面露狠色。
他又开了口
“犬子爱吃,可是他的母亲离开的早,就好这一口!”
“不给我便宜卖的话,呵呵,希望老板你懂事一点啊!”
男人一边抹泪一边的凶狠的瞪着他断断续续开口。
商贩看着他眼神有些害怕,心里暗骂他一百遍,长叹一口气,“算了,小命要紧!”看着他摇了摇头称了三斤秋果,“这三斤我收你十铜钱好了!”
看着递过来的秋果,男人喜上眉俏生怕老板后悔连忙付了钱跑了,紧着桌上的钱望着他得背影摇了摇头,知道他走远了他才想起,“我是不是给人骗了?”
“该死!”想到这里商贩心里一声暗骂。
趟过霜雪满地的黄金道,跨过潺潺流水的小河,一座被落日黄昏光辉笼罩的小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愁!”
朗朗的读书声在满是霜雪的小院子里穿了出来。
“淮安,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秋果。”男人站在他的背后晃了晃手中的秋果笑看着他。
面前的书生转头看向他,黄昏下的他是如此的好看,他的父亲看着他这侧脸居然有一种谪仙下凡的意味,青衫猎猎,感受着微风拂面,“父亲,回来就好。”
眼前拿着秋果的是他的父亲,叫许四害,他对自己也很好。
“淮安,我有一事想要和你商量!”许四害脸色略显尴尬,这种事本来说是不会的,可他却总感觉尴尬。
看着眼前难堪的许四害,许淮安也只是拿起一个秋果咬在嘴里,入口即化的果肉夹杂甜腻的风味令他百吃不厌。“父亲,有啥事你可以直说!”许淮安看出了他的尴尬只是淡淡的开口。
他这轻飘飘得一句让他松懈了下来,望着眼前的许淮安,眼里迸射出精光,“真的可以吗?你先考虑好哦!”
许淮安点了点头,“父亲,你就直说吧!”
许淮安那一脸不在乎的神色彻底让他松了下来,随后从背后掏出了一副画像。
“淮安,这是你的后母!”许淮安望着画像上得女子亭亭玉立看起来很是大方,年纪不会太大。
“就你还老牛吃嫩草,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
笑如春风,半掩轻纱宛若仙。许淮安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许淮安直勾勾的盯着许四害的眼睛,这赤裸裸的眼神让他不敢去看他,半低着头他这才想起他是他的老子啊?
猛地抬头一脸的硬气,看着他开口:
“淮安,明日她就到我们的家里了,你要好生待她!”
许四害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满不在乎的许淮安,仿佛像是再说这个女人就是给他的?!
入夜天色渐微凉,看着父亲的房间烛火也是早早熄灭,直到鼾声传出来,这才举着火把朝着外边走去,跨过倒映着月光的潺潺流水,穿过了黄金道。
见四下无人,走在开封的大街里。“喝啊,给我闭嘴!”一道凶狠的声音突然从耳后传来,许淮安转身举着火把寻声摸了过去。
隔着这两条街,看见了三个醉汉对着一颗树底下的“乞丐”拳脚相加,看着地上的鲜血不断的流出,那几个醉汉手中一愣,吐着醉言“乞丐,别以为你装死就可以了!”又是一顿拳脚相加,他目睹了“乞丐”被这三个醉汉活生生打死在树下。
“咔,呼!”手中的火把突然被一股冷风吹灭,上边的火把头掉在地上发出声响,距离他不远的三个醉汉陡然一惊,看着地上死了的“乞丐”;扭头望了望那角落里一双眼睛。
“兄弟们,给我冲,不能让他活着!”听着醉汉的话,许淮安只感觉脚下一软,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死了,要死了,看着一晃一晃跑来的醉汉,许淮安艰难的站了起身朝着另一边跑去。
背后的月光下闪烁出一阵寒光,许淮安丝毫不敢滞留原地,扶着墙两腿踉踉跄跄的往前跑。
后边的三个醉汉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就追了上来,他跑他追,看看谁插翅难飞!
许淮安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背后寒芒刺骨,他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们和他有多远,看着眼前的黑漆漆的胡同口,“该死,怎么跑到死胡同里来了!”心想要不要跑出去的时候,外边的三个醉汉摇摇晃晃的堵在了他的后边。
“呵呵!小子快跑啊,狼来咯!”
其中一个醉汉看着他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在这死胡同里传出回声令人心里发毛。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你们不要欺负我!”他讲话软软弱弱的,像极了女孩子讲话一样。
“大哥,他是不是女扮男装啊?”一个醉汉打了一个饱嗝,眼里露出那瘆人的光芒。
许淮安心里一声暗骂,“连我是女扮男装都说的出口?”
心里暗骂的时候,眼前的三个醉汉已经将他摁倒在墙边,刚才出言调戏他的醉汉伸出了手准备一探究竟他是男是女的时候,外边传来打更声,三个醉汉一个激灵,许淮安趁机从他们的裤裆下钻了出去。
头也不回的发出大话
君子钻胯而不辱,来日定报此仇!
更夫一拍锣鼓,声音洪亮的喊着。
“三更半夜,小心火烛!”
许淮安一路撒丫子狂奔,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醉汉,那眼神如果可以杀人他们已经被他杀了个体无完肤。
一路悄悄摸摸的摸了回去,许淮安心里直呼委屈,他就是想要半夜潜入那开封独有的藏书阁,阅览群书谁能想那个给他放哨的“乞丐”给这三个醉汉乱拳打死了?心中也是越想越气。
翻过篱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躺下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直到那欢庆的唢呐声响起他才从梦中惊醒。
“谁这么扰民呢?”
敲锣打鼓的声音依旧不绝,许淮安这才想起了什么事情。
今日是……吾父大喜?
看着外边聚集了许多人足足有二三十之多,其中就有他的叔叔婶婶,一个驴打滚从床上翻了下来一番洗漱也去迎这个“后母”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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