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澜收了药膏和食物往小巷外走正听见一阵脚步和喧闹声连忙到屋顶上查看,只见那八破和尚带着一群人把刚刚给自己药物和食物的人给围了起来。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那和尚手里拿着齐澜的照片问着。
“没有。”老太太站在所有人前面护着身后的居民。
而身后的居民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一个年轻男子眼神左右飘忽,本末一个闪身便来到那男子面前,那巨大的手掌如铁腕一样一把掐住那个男子。
“你见过是不是?”和尚手中流息窜动那力度是越来越大,男子嘴角流出血来。
“我……没……见过。”
本末震怒手臂一用力那男子的脖子便被其扭断,就像折断一根树枝一样简单。
“他不是说没见过了吗!为什么杀他!”老太太语气激烈,似乎想和那和尚拼命。
“他在骗我,他犯了戒。”
“你还犯了杀戒呢!”
老太太刚说完本末一把上前一拳打穿老太太。
齐澜在房顶上看的心惊,又有一股奇特的情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只有在叶琛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她才会有,而现在,这种感觉却无比强烈,她似乎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这名为愤怒的情感。
“我知道那女人在哪!”一个人见老太太被杀大喊了出来,似乎准备明哲保身。
“在哪?”本末走了上前。
“呸!在墨守成那老怪物坟上跳舞呢!”
“你居然敢说对墨大人不敬的话,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说墨守成坏话的,这夜城里比比皆是,你还能杀光这夜城里所有人不……”
那人话未说完,本末一拳打碎了他的脑袋,接着擦了擦手上的血,轻轻说道:“都杀了吧。”
接着他带来的那群人把这的居民团团围住用长枪围杀了他们。
一时间哭喊震天,被杀的人的血浸红了土地,也浇灌了夜城里的人心里不满的种子,似乎这个不满在迅速的生根发芽。
齐澜最终还是没有出来,她此时像一个懦夫一样躺在屋顶上流着泪,齐澜自小被作为杀人机器培养,而后除了服从命令之外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但是此刻她似乎有了感情,这种绞痛,这种血压上升的感觉,她会永远铭记。
待下面的人走后齐澜把外套的帽子带着做个斗篷的样子在街上走着,此时夜城群众反抗的心理非常大,小巷围杀居民这件事,令夜城里的人十分不满。
唐夏虫对这件事非常生气,开了一场会来指责本末。
“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墨大人不是说过了吗?他闭关的期间一切事情我来做主!”
“这些贱民辱骂了墨大人,该杀!”
“那你也应该先请示我再杀,而不是自作主张。”
“请示你,那功劳不是全被你拿了吗?”
“杀这么多人,可算不上什么功劳!”殷久歌义正言辞,他对杀平民这种事嗤之以鼻。
“怎么?都来抨击我是吧,老子还不干了呢!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蓝发女人,然后杀了她,谁挡我,我杀谁。”本末说着一拳打碎墙壁走了出去。
“姐姐,这……”
“别管他,疯够了会回来的,语冰你回你的辖区严加把守,我和久歌带人去找那个女人。”
“是!”语冰站起对着姐姐说了一句,而久歌却是一直坐在位子上。
“我觉得,应该有人留守在这吧?现在长安那边已经盯上我们了,有一就有二,虽然上面的人隐藏的很好,但是还是会有几个对墨大人不利的人找进来,我留守可以吗?”
“随你。”夏虫说完这句话后也起身离去。
本末领着人冲到街上到处寻找齐澜,而此时齐澜在一家小店中吃着东西几个人冲了进来拿着齐澜的照片,齐澜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倒头做出喝醉的样子。
待那人到齐澜跟前齐澜一把上去拉住那人。
“大爷来喝酒啊!”
“滚滚滚。”那人扯开齐澜的手,齐澜顺势吐在那人身上,那人大骂一句,“真晦气!”后连忙离去。
齐澜顺势躲过一劫便听见店里的人议论起来。
“唉这日子是真难过啊,那个和尚见人就杀,找什么长安来的细作,这长安都一个月多没下来人了,哪来的什么细作啊?”
“就是,我听说其实之前杀了那么多人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同墨守成签了什么互不干扰的契约,呸什么互不干扰,这不是,杀了。”
“这样天天搞,我们迟早也得遭殃,不如找个机会混去长安城,找个事谋生,就是拉车也比在这担惊受怕的强。”
“咱这个去了长安叫黑户,怎么给你事干呐。”
“说的也是,我之前就是因为这个才没去的,现在嘛,唉。”
“长安城里的家伙,早点动手吧。”
像是祈祷,又像是呼唤,夜城里的人此时已经不再希望自己还处在墨守成的统治了,而这样的信息齐澜也是如实汇报给了叶琛。
“这样吗?你是怎么想的。”
“我,很喜欢这,这的人,很好……但墨守成不好。”
叶琛这边也是明白了齐澜的话,叶琛也是即刻动身面见太子禀报情况。
而齐澜在夜城中游荡着躲避搜查顺便关注夜城之民心中所想。
齐澜正在街上走着突然前面有一震骚动,齐澜上前一看只见本末率领一群人把一个街区里的所有人关在一幢大房子里,然后四周围上柴火,准备烧死他们。
“你还有最后的机会,长安来的女人,好好看着,他们是因为你而死的!”本末拿着喇叭喊到,似乎全夜城都在看这个画面。
而唐夏虫听说这件事正带着人全速往这边赶来。
本末先是对着那房子里的人道了句“阿弥陀佛”接着默念起来往生咒,然后下令放火。
火光中尽是哭喊声,这火里的人因为太热而想找地方逃出来而有几个人从房子被火烧的缺口逃出后被本末身边的机关人开枪打死。
看着房子里的人因为受不得热在房内跳跃,看守的人不由的都低下头,或者别开目光不愿去看。
齐澜扭过脑袋狠狠心咬着牙,艰难的迈开步子准备离去,而这时却听见了一个小女孩的哭声,这哭声犹如自己在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被叶琛救下时一般。
齐澜的心颤了两下手不自觉的伸到腰间,拔出了那柄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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