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里,那棵盆栽就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几个破洞的窗户,还是呜呜的透着风,对节白蜡!庞波自然是陌生的,他只知道,这是一棵有着灵气的植物,或者说,它即将产生灵智,此时的对节白蜡,就像还在母亲体内的孩子,懵懂无知,但是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意识,至于具体的原因,庞波也说不上来,这种事,本就更多的来自运气。
庞波抱着这颗盆栽,都没跟娄晓娥吃晚饭,生怕又是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索性把金钱龟给了她,自己抱着对节白蜡就直接回了四合院,这会还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
天已经黑了,意识当中是没有饿的概念,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存在的,咕咕叫的五脏庙已经在造访了!庞波很是无奈,要还是当年修炼的自己,别说一天两天,早就辟谷了,那些食物只会带来更多负担,但是现在没办法,饿了就得吃,庞波自己也拦不住。
“波儿啊!波儿啊!在家吗?”正想着,门外有个中气很足的大嗓门,喊着自己。
“一大爷!在的,我在的。”庞波赶紧起身,拉亮了屋里的灯。
庞波喊的这个一大爷,正是易中海,已然退休在家,老伴去世后,也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四合院里生活,好在一直以来一大爷人热心,为人又正义,平时对院里的人照顾有加,尤其是对庞波,所以庞比本事也是一直把一大爷当亲人看待的。
庞波打开门,把一大爷让了进来。
“波儿啊,你这屋里也该收拾收拾了,别说风水,就这漏风的你大晚上睡觉不冷啊?”
庞波从热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易中海。
“今晚就弄,一定弄好。”
“哎,你也老大不小了,厂里都还算好,给了补助不说,还让你去顶替你爸的位置,我可听说了啊,不会给你留很长时间了,你跟我老实交代,到底咋想的?”
“大爷!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去厂里上班,我打算自己弄点事,不想跟您跟我爸一样,在厂里做一辈子苦工。”
“什么话,那是铁饭碗,什么苦工不苦工,工人阶级懂不懂?靠劳动吃饭,丢人吗?”易中海显然不爱听庞波的那句话,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道。
“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就想啊,趁年轻,打算出去拼一拼,看看靠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有一番作为。”
“眼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你这样的,怎么?是不是仗着厂里给的补偿款,就开始飘了?你听我说,你跟娥子不一样,她家有家底,虽然蛾子我瞅着跟你挺搭的,但是啊!男人啊!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你总不希望被别人看不起吧?”
庞波只能耐着性子听,经历和背景相差太大,他也不指望这位大爷能理解。
“我不管,大爷,我肯定不会去厂里打螺丝了,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庞波索性耍起赖。
“哎呀,真要被你气死,那你跟我说说,你打算做点什么?”易中海气的直拍腿。
“波儿啊……在家吗?”外面又有人叫,说话就推门进来,是何雨柱傻柱。
“哟,一大爷也在啊,那正好,不用我去找,走着啊?家里吃饭,告诉你们啊,今儿我可是带回不少好吃的来,等会咱爷三,可得好好喝两口。”傻柱哥这个大嗓门,就差全大院的人都听去了。
“那正好,柱子啊,你跟我一起好好劝劝。”
“劝啥?”
“你这个傻弟弟啊,走了,去你屋里说。”
……
爷三正在屋里边喝边聊,庞波的想法自然是没法劝的动,但自己也没什么好理由拒绝他俩的说辞,大爷急,傻柱哥骂,这都是没办法,叫一个修炼千年的人,去工厂打螺丝,庞波都想一头栽水里,闷死自己得了。
好在是三大老爷们,也没什么过不去的,终究是饭桌酒食重要,庞波吃的快,喝的也快,但还是收着,一天下来,这点食物,都不够自己当年一顿塞牙缝的,庞波愁了,这要饿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到当年海底的那些巨型章鱼,唉!庞波摇摇头,不能想、不能想。
“咋滴?说你还不乐意了?摇头几个意思?”傻柱哥瞪着眼睛就说道。
“没有,头有点晕……”
“别让他喝了,这病还没好全呢。”还是一大爷心态庞波。
“喝顿酒,出身汗,啥病都跑了。”傻柱哥大大咧咧的说着。
三人又碰了一杯。
“大爷,话说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突然这么紧张波儿的工作?”傻柱哥并不是真傻,话里话外也是听出点一大爷的不一样来。
“唉……我也是昨儿个不小心,路过你二大爷家,听了一嘴!”
“哦?您听见啥了?二大爷这是看上咱波儿的缺口了?”
“可不,这老小子想当官想魔障了,真以为自己是个官了。”
“您给说说,官爷咋说的?”庞波也嬉皮笑脸的接了一嘴。
“没啥,这么看来,也不一定是坏事,波儿总之是不会去厂里上班,傻柱,你给想想办法,总之不能让波儿吃亏不是?”
“这好说,只要波儿不松口,保准让丫吐口血。”
“你小子,说话嘴就是跑火车”
“傻柱哥,大爷,什么情况啊?”庞波是真不懂,他俩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你甭管,你记住啰,只要二大爷来找你说顶岗的事,你说啥都不能答应,就说还要想想,要跟我商量,这官迷一准来找我。”
“行!没问题。”庞波更希望这样,省事不说,他也不愿意去操这份闲心。
一旁的大爷还在苦恼的摇头,显然对庞波的想法还是不赞同,哥两对视一眼,纷纷举起酒杯敬热心肠的一大爷。
这顿酒喝的,小烧是一人一斤,一大爷喝的少点,反而庞波喝的多些。
回到自己的小屋,庞波发现屋里有些不一样了,屋子里干净整洁了很多,就连窗户的几个破洞也补好了,不再呜呜的透风进来,显然是有人进来帮自己收拾整好了,屋子里还残留着一丝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庞波明白来的人是谁,本想转身出去找人家道个谢,可是想想还是缩回腿,这大晚上的,登寡妇门总是不大好,不是对自己,这个年代,家长里短闲话是能要人命的。
夜深人静,庞波抱着对节白蜡,爬上来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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