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要不要我让人把那两颗大白菜抱过来,跟着底下的菜根儿比对一下?”
张主任皱着眉头看过去,他这心里面当真是挺不爽的。
到现如今,刘海中还想在这里撒谎?
刘海中脸色难看,还欲解释,却有热心的吃瓜群众,将那两棵切了根儿的白菜搬了过来。
仔细比对一番,这白菜根儿跟白菜正好相契合。
顿时,众人看向刘海中的神色都变了变。
真相大白,但徐达茂却仍是不死心的。
他挠了挠后脑勺,上前两步就开口质问。
“那这不大对劲……”
可后续的话,都被张主任的一个眼神儿瞪了过去。
“有什么不对劲的,傻柱就合该被你们冤枉偷东西?”
一众工人都被这话怼的哑口无言。
冷风吹的何卜凡有些不爽,他可没那个耐心在跟这些人纠缠下去了。
“既然都已经公证清楚,我先回了。”
说着,何卜凡当真是扭头就离开了。
工人们面面相觑,车间主任还在这里,何卜凡不过是一个下等工,他怎么敢甩脸子就走?
秦槐茹的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她望着何卜凡那离去的宽阔背影,忍不住的咂咂舌。
看来今日,这个婚是离不成了……
车间主任也不愿在这过多的呆着,他朝着何卜凡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就遣散了众多工人。
自然,刘海中被罚,这看门大爷的身份直接被撸掉。
对此,秦槐茹的心里面是有些复杂了。
傻柱并没有偷过东西,婚也没离成这,让他怎么回去面对何卜凡啊……
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徐达茂,秦槐茹动了动嘴皮子,到底是一言不发的离开。
“嘿!”徒留徐达茂站在冷风之中喊了一声。
却是无人回应。
与此同时,何卜凡已经躺进了有些发潮的被窝里面。
其实在众人争吵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没开过讲话,就有一个自称是系统的家伙绑定了他。
这玩意儿也没说过能够具体给他啥,说什么一切东西都有待开发。
从车间主任身上看到的……何卜凡寻思,这玩意儿跟什么神医之类的有点相像。
但也没那么离谱吧。
何卜凡在心中做了评判,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这屋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连带着有阵冷风从外面传了过来。
瞬息之间,房门被关上。
女人悄悄的走进,看着背对着自己,面向另外一边的傻柱,她心中五味杂陈。
但到底还是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就这样的摸索着钻了被窝中。
还有些发凉的小手在后背处,何卜凡却是满心的厌烦。
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他还要来干什么?
“滚!”何卜凡想也没想的骂到,随后更是翻过身,伸手就要将那作乱的小手丢出被窝去。
怎想他这一转眼,看到的可不只是纤纤玉手那么简单。
“你……”饶是何卜凡阅览无数,如今还是被眼前的这美好的一幕吸引住了。
什么叫做张弛有度,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傻柱,今天白天的事情是我不对。”
何卜凡看得直眼。
秦槐茹自然是满意于这个反应的,她口吐青莲,配合着手上动作,硬生生是让何卜凡像着了迷一般。
“嘶。”何卜凡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傻柱先前月饷15块,也都要尽数给到秦槐茹。
单单凭借秦槐茹这手上的本领,何卜凡觉得,估计也没几个男人能够扛得过去。
更何况秦槐茹这长相、身姿,都是个中翘楚呢。
何卜凡一时沉迷,也是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任由着秦槐茹去。
可就当女人的手停下,要用另外一处上来伺候时,何卜凡暮的瞪大了眼,还是将人推开了。
就算手上的活儿再好又如何,他还是嫌脏。
“啊。”女人娇娇的唤了一声,大眼湿漉漉的,带着些许的迷茫。
她不解的问道,“傻柱,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跟徐组长真没什么的,那都是外人传的闲话。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过来检查检查,我这真是干净的很……”
边说,那双纤纤玉手已经主动掰开玉壶。
何卜凡只瞥了一眼,就呵斥起来。
“现在说的干净轻巧,脏还是不脏,秦槐茹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而后何卜凡还是扯了床被子,自顾自的睡下了。
至于他睡梦之间,隐约听到的女人哭泣之声,全都被何卜凡忽略了过去。
次日早。
睁开眼睛,何卜凡便发现,身旁的被窝之中一片冰凉。
秦槐茹已经不在了。
回想着昨晚秦槐茹的浪荡劲,何卜凡冷笑,“呵。”
他现如今是傻柱,也是穷了些,但也是有原则的。
今日,他就要趁着不用上班,把这婚离了去!
刚出门,何卜凡便洒向院落。
他想看看秦槐茹究竟到了哪处。
可他这还没来得及迈出去两步,也就发现周围的院墙被人拆了一两层砖瓦般。
“嘿,哪个混账东西,将我这砖瓦拆了啊?”
想着自己刚穿越到这四合院儿,就接连遭遇了这种的窝心事。
加上这早上本就反应比较大,各种火下不去,何卜凡也忍不住开骂起来。
“这年头穷归穷,一星半点的志气都没,这点装砖瓦都偷吗?”
越是说下去,何卜凡越发浮躁。
但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青翠色旗袍的长发女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她身上金黄色的刺绣披肩更是惹人注目。
女人长得不算多么精致,但好在小巧,各路五官凑在一起,看上去颇为舒服。
这人是挺美的,但何卜凡见了,脑海当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则是:她是谁?
为什么在四合旧院的剧情当中,没曾见到过这个女人?
对面的女人兀自的笑了,笑得很浅薄,但却并不失礼。
她道。
“真是对不住了,这位兄弟。”
“我这底下的帮工,拆错了房。”
“不小心将你这院里面的两层砖瓦都拆了下来,不过我看也不太好砌。”
“要不然你开个价吧,我补钱给你。”
女人的声音很是清丽,光是听到,何卜凡都觉得浑身舒坦。
不过注意到了女人话中的内容,何卜凡只问起来。
“你说的是要拆迁,拆的是哪一家的?”
对面的女人很坦荡,她伸手指了指何卜凡院墙跟头后面那个杂屋。
“喏,就是那一片。是我老祖母留下来的,这些年我们都不在京,这次回来也趁着将其翻修。”
“噢。”何卜凡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心中多有些失望。
他本以为是这整一片的四合旧院都要被拆呢,这样,还能够多分点钱或者是粮票之类的。
女人像是没觉察到何卜凡的情绪一般,她浅笑盈盈的问着。
“那你看,到底赔多少钱比较合适。”
“这点砖瓦,虽不值钱,可再把它们砌到墙上,就要花不少了。”
女人的话让何卜凡感觉很是舒服,她这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的。
但何卜凡并没有着急回答,他反而是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这女人一身的穿着,并不像是本土人士,反倒是向外地赶过来的。
再加上这精致的苏绣披肩,难不成是从苏州等地前来?
听着说话语气,八成是个赚了钱的生意人,这年头还能够赚到钱……何卜凡的眼神转了转,他到底是摇头拒绝了。
“只是拆了我点儿砖瓦而已,不必赔钱,您请回吧。”
说罢,何卜凡更是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这么坦荡,倒是叫苏秀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纠结了一下,苏秀禾到底是拿出来自己的荷包,从中取了点钱,放在了门口的石凳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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