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姜怀笑了笑:“没有?那你凭什么认定这孩子就是我的?凭你黑?凭你这张死鱼脸?还是凭你这个自作多情的sb样?!”
“你!宁毅,你不要侮辱人!”
“侮辱你怎么了?我怎么不侮辱别人?因为你贱啊!”
“欺负我失忆了是吧,弄个莫须有的母子来陷害我!你简直就是缺德带冒烟的,小心绝后啊!哦,不对,也许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呢。”
“你!”
乌启豪被姜怀堵的说不出话来,说是江宁俊杰,其实就是个被捧惯了的傲娇男,有什么可豪横的!
“我不与你这乡下来的村夫一般计较!”
“呵呵,可是我这乡下来的村夫要和你计较一下呢,怎么办?”
想要姜怀放过他是不可能的,最起码这出戏要演到落幕,不能半途而废啊。
姜怀一本正经的对着苏老太爷和许县令说道:“老太爷,许大人,立恒也请乌启豪来验个血,看看他找的孩子究竟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总不能随意的就拉个带把的出来认亲吧!难不成乌公子你怕了?”
说完,姜怀不屑的看着乌启豪。
乌启豪见姜怀看不起他,这个乡下来的,凭什么看不起他?
周围又都是这江宁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时被激起怒火:“验就验!真金不怕火炼,我会证明这孩子不是我的!”
姜怀眼睛微眯,余光藐视着乌启豪想到:“小伙子,你还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啊,希望这次可以让你长个记性,最多事后只割你一个腰子!”
呵呵……
示意大聪明从外边的水桶里装了一碗水,姜怀也没有加料,这些都是小儿科,光外边的温度就够了。
等大聪明把水端进来后,姜怀感应了一下,温度正好。
“请吧,乌公子!”
“哼!”
等那小孩滴完血,乌启豪拿过针同样滴了一滴进去。
哗……
“怎么可能!”
“哎,溶了!溶了!”
“这小孩真是乌启豪的,这是拿宁毅顶岗啊!”
“不可能!”乌启豪简直不敢相信,这明明毫无瓜葛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
而且这水是他亲眼看着耿护卫装的,过程毫无做手脚的机会。
“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手脚!”
乌启豪病急乱投医,毫无理由的就指责起姜怀来。
“我?我全程打酱油,碰都没碰这碗,大家都能作证,你说我做手脚?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想睁眼说瞎话蒙混过关?”
“许大人,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这个人明显想抛妻弃子,您这作为江宁的父母官,可得为百姓做主。”
许县令见着这戏唱的离奇,虽然感觉事有蹊跷,但是难得的没有拆穿,给了姜怀个面子。
“嗯,这事是得查清楚,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让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发生!乌启豪,等过了今日,你带着这对母子来江宁县衙把事情交代清楚!”
正顾自不敢相信的乌启豪听了许县令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答应。
挥手让耿护卫把那对母子带出去,都是拿钱办事。
大庭广众之下,姜怀就不计较了,还能博个好名声。
虽然这种名声他不在意,但是姜怀真没想拿那对母子怎么样,怒火有乌启豪承受就行了。
“站住!”
乌启豪这小子真狗,婚宴被他搞一下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宁毅,你不要得寸进尺!”
“哼,我就得寸进尺了,怎么样?你咬我啊!”
“这好好的婚宴被你给搅合了,惹得大家都不高兴,你就这么当没事人一样走了?在家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做礼貌啊!道歉!”
“对,就是,道歉!”
“这个乌公子真不是个东西,没事跑来捣乱,还不想道歉!”
“…………”
乌启豪见自己犯了众怒,也有点慌,不敢再硬刚,只得不甘的和大家道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妄自听信小人的谗言,给大家带来不便请见谅!”
道完歉后,他也没脸呆在这里,直接排开门前看热闹的人,狼狈的闯了出去。
没有多看那只秋后的蚂蚱,乌启豪也蹦跶不了多久,随他玩。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这婚事给定死了。
苏檀儿以金扇遮面,隐约间羞涩中带着少女的风情。
也许是因为老丈人苏伯庸没来,眉间隐没些许失落,看着姜怀有点心疼。
几辈子加起来得有六七十岁了吧,还是改不了怜香惜玉的习惯!
唉,感觉自己还像十八岁一样青春盎然。
哎?不对,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六?
那就没事了!
有道是:青春年少正此时,人不风流枉少年!
“夫妻对拜,礼成”
姜怀和苏檀儿霎时被一群人给包围了起来。
姜怀没法,也不能把人给推过去,只能拿着酒杯一个个应付。
等把苏檀儿送入洞房后,复又出来报仇。
今晚不把刚刚捣乱的那些狗剩喝趴下,姜怀就在名字后面添个仁!
姜怀仁!
月撒光尘,蝉争蛙叫,夜晚的气温带着白日的余热。
眼前一群闹洞房的亲戚让姜怀脑门胀着疼,刚刚喝酒都没这么难受。
难不成让他们知道姑爷目前上不了主卧的床?
这不是自己揭自己的短么!
断然拒绝了这一帮想听墙角的老少爷们,姜怀还是不甘心的推门进了主卧。
进来后才发现,苏檀儿还在忙着算账!
这个真让姜怀无语了,傻姑娘这么拼也不知道图什么。
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娘子多好?
不过,媳妇想做什么,做为相公应当无条件的支持,这才是一个合格赘婿应有的品德~男德?
想到这,姜怀不禁想笑,男德学院,什么时候得去看看长什么样。
“你来了”
“嗯”
苏檀儿在结婚前找了姜怀签了婚前协议,这场婚事等于是形式婚姻,具有法律效应,但是姜怀不具有实操权利。
婚后恋爱么,这个姜怀熟,还怕拿不下一个小丫头?
“那我走了?”
“等等,你就在这吧,住隔壁的耳房。”
“好咧,那我走了?”
“去吧…”
果真如剧情一样,苏檀儿把姜怀安排在了隔壁。
近水楼台先得月,慢慢来,不急,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呢!
收腰子咯!
姜怀进了耳房后,用空间感应扫描了一遍,发现附近没人后,拴上门。
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刚刚扫描发现的乌家。
啧啧……
乌家很有钱啊,看着卧室床都是豪华的金丝楠木,这个乌家不简单啊。
难怪能找到那么多黑衣打手。
看着乌启豪毫无形象的睡姿,旁边还睡着个不着片缕的丫鬟。
这齐人之福应该享受够了吧?
死猴子精!
姜怀手指照着乌启豪大腰子上一点,一个饱受摧残的大腰子在不知不觉中无了。
给他留下一个,不然就嗝屁了。
然后鸡蛋也给消了一个,这是在玩消消乐?
乌启豪的棒子十厘米?还是五厘米的棒针好了,感觉已经够他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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