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云上的魔帝看着现代社会汽车的尾气、表情有些出神……
‘感觉到了把,你非不听,叫你过了序幕再来。过了序幕在来,做事要徐徐渐进。我都说了每个世界发展不一样,这下好了、你所认识的人大抵是没了。’
‘还想散心?不闹心就谢天谢地了。’
系统在一旁洋洋得意嘚瑟。
‘你给我说了要过了序幕在来吗!’
‘我有没有说过每个世界发展不一样。’
‘那和我提前来有什么变动?’
‘蝴蝶效应,序幕没发生剧情自然卡的死死的。’
‘算了,我去买个冰淇淋冷静下。’
‘大冬天买冰淇淋,你真是小孩子心性。’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生气的样子。’
一分钟时后……
麻辣一条街。
‘羊肉串、羊肉串、一块钱一串!好吃不不得了!’
‘鲜嫩多汁的老婆饼,新鲜出炉的老婆饼啊,不好吃不要钱啊!’
‘走过路过不要错,全部商品降价跳楼、只要10块!只要10快!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10快就能把铁锅带回家,不要问什么我的东西便宜这么多!因为厂长是我表锅!’
系统淡淡瞥了一眼魔帝:‘玩谐音梗被家人们错字举报了可是要扣小钱钱的。’
魔帝大手一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人这么爱我!’
‘老板,给我来两个铁锅,呸、是来两个鲜嫩多汁的老婆饼,先给家人尝尝。’
‘好了,这就给您烙两个铁锅……不老婆饼。’
‘您稍等一会……’
‘老板老婆饼烙好了,这袋子拿好了有点烫手。’
‘10块是吧?’
‘对,扫微宝和支付信都行。’
……
魔帝拎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对冰淇淋来到一个无人的楼顶品尝了起来。
‘啧啧,是老婆饼不香了吗?你吃完冰淇淋再吃它可就不甜了。’
‘但冰淇淋会化、老婆饼不会。’
‘这算是天降系列打不过青梅竹马?’
‘不,我全要!’
‘男人总是这么贪心,到时候可别翻……’
‘别吵有人上来了。’
……
匡!
楼道天台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留着莫西干发型配牛仔裤的小伙与一个圆脸的平头老实人走了上来。
小伙潇洒的点了根烟,驻足在了楼顶边缘。
‘看抖了没得,大头。’
‘得就是老整们从小到大嘞梦想。’
‘我们就是要从小做起,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小伙双手拥虚抱着这个美好的世界!
大头懦懦的说道:‘但是我们今天抢的嘞个手机店,抢的都是模型机哒嘛。’
‘你不晓得万事开头难吗?大头?’
‘我们这才刚刚开始,怕啥子!’
‘但是我们钱都不够了,接下来扎个办哦。’
‘好意思!你要不是买了那个冰糕,把老整们最后一百多路费吃完了,老整们扎个会!扎个会弄求被动。’
‘当时不是看你蹶杆还在流血嘛,我就去超市买个冰糕回来给你冷敷一哈,啷个晓得一个冰糕弄个贵哦。’
‘李大头,你脑壳是遭热昏了嘛?’
‘安?!’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雪糕刺客?啊!包装上的字你都认求不到,拿起就跑!你晓不晓得好贵!’
‘老整们吃得起么!’
‘得个才是雪糕嘛!’
‘我雪你玛卖麻花儿糕。’
‘我雪莲不配有姓名么?’
‘现在嘞冰柜头装的些啥子你不晓得索’
‘装啥子?’
‘装啥子?冰柜还能装啥子?装神么!’
‘那你说他装啥子?’
‘装面!’
‘装劈!’
‘装完嘞!老整们最后一百多嘞跑路费!’
……
魔帝略微有些惊讶,这个时空偏差怎么大,一个小雪糕一百多?
‘统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空被资本所笼罩着,喜欢用独特的方式不经意间压榨底层劳动人民的心血。’
‘啧啧、资本呀……’
‘是的,这个时空著名的马克糕在《雪糕论》中说过。’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蔗糖,薛高就敢卖六十八。’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奶粉,薛高就敢卖一百六十。’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食用胶,薛高就能在室温下放置300小时不融化!’
魔帝撇了撇嘴:‘300小时?胶水都给你秃胞浆了。’
‘是的,自古以来这个时空就饱受天价雪糕的摧残。’
‘在将星夺目的三糕时期人称卧龙的诸葛村夫曾写下一篇流芳后世之作!’
‘臣本雪莲,躬耕于冰柜,苟全性命于乱市,不求闻达于精英,顾客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冰柜之中,咨臣以解暑之事,由是感激,遂许顾客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酷暑之际,奉命于烈日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出糕表》’
魔帝有些吃惊:‘别和个女人一样喜欢夸大其词、自古以来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哇?’
统子不屑:‘你以为三糕时期就是结束吗?不,那还没有开始!’
‘这个时代从战国七雄开始便被统治!’
‘自从赵国的乐兹家、火炬家在长平被暴薛坑杀五十万之众后、火炬家巨子自感愧对众人所托便自刎以谢天下,而只有乐兹家支持的赵国再也抵挡不住暴薛攻势后轰然倒塌、至此天下再也挡不住暴薛铁蹄!所到之处不无哀鸿遍野!’
‘那时的暴薛可谓是脚踩七个小矮人、拳打名家大脚板。’
‘但!哪里有欺压、那里总有起身反抗的豪杰!就是可怜了阴阳家的红豆和绿豆、在反抗中途光荣就义!’
‘而中途农家妄想重建冰工厂!竖起反抗大旗、却被纵横家香芋死死拉住劝诫、不要逞英雄、光荣就义、既然大势已去、留下传承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农家首领看着一众疲惫的弟子们仰天大笑后永闭山门偃旗息鼓……’
‘有史记载:今日割雪莲家,明日割布丁家,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薛糕又至矣。然则雪糕之地有限,暴薛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六糕论》’
魔帝:‘啧、啧、狗看了都摇头呀。’
‘是的古今中外都有仁人志士对此强烈反抗,发文检讨,甚至不惜一战!’
‘这个世界西方著名演讲家糕特勒曾在演讲中说过。’
‘你们知道一根雪糕要多少钱吗!’
他举起一只手,竖起食指!痛哭流涕:
‘160元!’
‘那把这些换成雪莲你知道有多少吗?’
他举起一只手,五指张开!神情激愤:
‘500!’
‘用小推车都装不下!’
‘160换成零钱一只手都握不完!’
他举起一只手,狠狠拍下桌面凝重发誓:
‘这个夏天!’
‘我!’
‘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上雪糕!’
‘我们会先从钟薛高开始!’
‘将他的老板送进!’
他举起一只手,竖起食指!指着远方!场下群众费力嘶吼!响彻云霄:
‘肥!’
‘皂!’
‘厂!’
——雪道夫·糕特勒
魔帝拿起一杯开水撒了点枸杞赞叹道:‘这个时代了不起,还有故事吗?’
‘你以为结束了?不这才开始!’
‘曾经有个叫做阿Q的人十分、十分喜欢吃雪糕,尽管天价雪糕吃的心里很不舒服,但转念想了想别人还吃不起呢!’。
‘于是乐嘻嘻的看着手里一百多块的雪糕,又看了看周围的人。不禁说了句他人都是下流之辈。’
这时旁边的迅哥儿同学听到了,心里很难受,作为阿Q的班长,他觉得因该要纠正阿Q的是非观。
于是迅哥儿拍了拍阿Q的肩膀。
‘阿Q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常年只穿这一件衣服吗?’
阿Q看着常年穿着长衫的迅哥儿张口就来:‘那不是因为你穷吗?’
迅哥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的,不知道多久以前我也和你一样是个天真快乐的男孩子,对某件事物爱的深沉……’
‘走在为人敞开的大门口,看着为狗紧闭的大洞,直到那天来临……’
迅哥儿淡淡凝视着阿Q。
‘那个夏日我在商店里看见一个老人驻足在门外神情希莫的望着我,我起初以为是一个不知道新鲜事物的老婆婆,于是便拿个薛糕给老婆婆尝尝鲜。’
‘谁知道婆婆摆了摆手笑着对我说。’
‘钟薛糕我吃了三年。’
‘房子被我吃没了。’
‘家人被我吃垮了。’
‘好不容易剩个便宜雪糕,你们却说他不合格。’
‘合不合格我们消费者能不知道吗?’
‘雪莲都没有嫌弃我们穷,我们怎么会嫌弃她脏呢?’
‘而且雪莲才卖五毛钱一包,厂家根本不赚钱,谁家没个穷人啊、你能保证这辈子不会穷吗?
‘真是可笑啊……’
‘那天老人对我说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彷徨的我打开冰柜一拿,只见这雪糕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包上都写着“我是刺客”……’
‘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缝里看出字来,满包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我沉默着,沉默着……’
‘笑了,笑的很开心!’
‘我记得以前啊。’
‘雪糕要一张绿色的纸币,我很喜欢,也经常去买。’
‘后来啊,雪糕涨价到了需要好多、好多张绿色的纸币才能买到。’
‘我咬咬牙,还是买来吃。’
‘而现在,薛高竟要两三张红色大钞……’
‘我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是……’
‘我站在冰柜外头。’
‘它烂在冰柜里头。’
迅哥儿单手拍了拍阿Q的肩膀。
再次凝视着阿Q,掷地有声地呐喊:
‘曾经的你彷徨过!’
‘但这雪糕的价格,我们这一辈打不下来,那我们的儿子、女儿们就要去打!’
‘那你还继续彷徨吗!’
‘现在这种明明可以抢钱,但却送了你一支雪糕的日子!你还想过吗?’
‘不应该为自己呐喊吗!不应该让这些丑陋的资本身败名裂!挫骨扬灰吗!’
‘难道你不想重新回到两张红色大钞过一个夏天的日子吗!’
迅哥儿伸出右手敞开。
‘阿Q,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系统默默地说道:‘这是出阿糕正传篇狂糕日记之糕愁《我不是糕神》的著名片段。’
魔帝:‘看来这个雪糕资本对世界恶意满满啊。’
‘是啊,对雪糕刺客的抗争从未停止!’
‘大风起兮云飞扬!’
‘安得雪莲兮斗煎商。’
‘刺客什么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他们都是王八蛋、畜生、禽兽、寄生虫!’
‘你想想,你流着汗,瞅着美女哼着歌儿。’
‘突然!就被刺客给劫了,所以没有刺客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今天这二位雪莲、小布丁,他们不是王八蛋,不是畜生,不是禽兽,也不是寄生虫,他们今天亲自带队,出兵剿糕。他,是我们的大英雄!’
‘枪在手,跟我走!’
‘杀刺客!抢糕楼!’
‘键在手,跟我走!’
‘杀糕狗!抢糕楼!’
魔帝眸子一凝摸了摸头发:‘少年……’
‘统子,把我送回去,毕竟不能天天看别人演,作为一个合格演员得学会自己写剧本。’
系统:‘好吧,直播了这么久难得正经一会儿办正事。’
‘我哪有,这不是在绞尽心血计划下一步吗。’
‘也不知道是谁看着车尾气也能出神。’
‘我是觉得尾气对空气污染很严重。’
‘啊,你讲得对。’
‘傻子,跨界之钥:序幕:综武何妄!’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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