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老大妈瞪大眼睛,瞧着许大茂那肤白、手长、腿长的身躯···叫了出来,有的转过了头,有的赞叹一句。
啊这,卧槽,许大茂醒悟,该死的果睡。
才穿越,这一世英明,才开始就陨落。
看都被看了,不能怂呐。
“看,看什么看,我家里的事,要你们管,滚蛋!”许大茂那是破罐子破摔。
但娄晓娥还是要脸的,连忙捡起被子把许大茂关键部位包上。
围观的吃瓜群众,看瓜看戏倒是不嫌大。
现在许大茂撂倒傻柱,对准他们,那就不是看戏了,而是要进场。
清官难断家务事,也都噤声大气不出。
“哎呀,乖孙,你没事吧。”
“中海,中海,许大茂要打死人啦。”
傻柱还躺在地上,脸色时而煞白,时而涨红,感觉有股气体在体内排泄不出,憋出淋漓大汗。
“这也太狠了。刚还活蹦乱跳的傻柱,现在跟个残废一样。”
“这傻柱,也就个纸老虎。”
平日里看不惯傻柱的大妈道。
聋老太心疼啊。现在只有大院的一把手能治得许大茂。
这该死的许大茂。
这边厢,中院。
住着傻柱、秦淮茹、易中海一家。
易中海正漱着口,他早就听到后院的动静,许大茂打老婆,娄晓娥打老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两口没少打,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自己就是过来人。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了他出手。
这三进的四合院,有三个管事的大爷,他是权柄的顶端,但凡大事不决,他说了算。
而平日里的小事,就仨大爷各管各自的院落。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
“一大爷,出人命啦,我哥也被打啦。”何雨水,傻柱的妹妹,气喘吁吁的向易中海求救。
当一声,易中海把搪瓷盅往洗手台一砸。
“反了,许大茂!!!”
易中海,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工资99.5元,绝壁的高收入人群。
在大院里,一手遮天,碾压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在他的四合院里,就没有摆平不了的事。
这次许大茂伤了傻柱,那是他不可容忍的事情,这已经不仅仅是后院的小事。
傻柱,易中海养老的唯一依托。
易中海打拼一生,钳工技术超群,几乎都满级的节奏,唯独膝下无儿无女,现在五十出头身子骨还硬朗,但岁月催人老。
再过几年,那不还得找人照顾自己。
养儿防老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易中海既想办法生一个,也想办法找一个干儿子。
傻柱就是这个幸运儿。
傻柱自幼没母亲,父亲何大清是个乡厨,时常不在家。
前些年还跟一个寡妇给跑了,给寡妇养孩子。留下傻柱与何雨水这两哥妹。
如果傻柱给他养老,易中海对傻柱那也是没的说。
不过按照原剧情,后面傻柱的的女人娄晓娥与亲儿子回来找傻柱时,闹得最凶的就是易中海。
辛苦培养的干儿子接班人,不能拱手让人,他连同秦淮茹死死拉住傻柱。
把傻柱吸干吮净,又让傻柱吸娄晓娥的血。
现在许大茂给穿越了,这还能让傻柱一伙嘚瑟。
阎埠贵,摆弄着他的花,他是文人,喜欢花花草草,舞文弄墨。
小学教师,领着不高不低的工资,家里他两口子,养活三儿一女,大儿子阎解成已经结婚,媳妇于莉。
拉扯一家老小,不得不精打细算。
口头禅: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挨穷。
正哼着歌,浇花。
“捡钱啦。”
阎埠贵的老婆,三大妈嘲笑道。
“捡钱哪能就哼一支歌了事。”阎埠贵手舞足蹈的说。
“后院许大茂两口子打架,这不,傻柱瞎参和,也被打了。”
傻柱与易中海,聋老太是一伙。
四合院里的事,有理说得通的,易中海出面。
无理说不通的,傻柱与聋老太,一个出拳头,一个出拐杖、丢砖头。
现在傻柱被打,易中海肯定要出面。反正他这个三大爷形同虚设,就权当是看戏。
“那你还浇花,看戏去啊!”
三大妈拔腿就冲。
这女人,看啥戏,早晚得开全院大会,有看的时候。
就不知道老刘怎么想。
后院,刘海中率先达到打人现场。
许大茂家就在他家对面。
“这屁大点事,闹哪出。”
“夫妻打架,不是我说你,关起门打就好,扰人清梦。”
“你个傻柱,人家家里的事,也是你该瞎参和的。”刘海中出口就骂。
“散啦,散啦!”
刘海中,后院扛把子。
小事不想管,大事管不到。
他的理想是做官,做大官。
话说理想都是些不现实的东西,往往都是达不到的。大官,刘海中可能是没戏。
当然,做这大院的二大爷,也算是一种历练,不过他自认老天不垂怜,杀鸡用牛刀。
只待那天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原剧里他确实年老还做了些许时日的大官,手底下上万人瑟瑟发抖。
“散什么散。都打人了,这就不是家事!”
“夜不归宿,裤衩都丢了,是作风问题!”易中海把事情了解个大概,同时扶起傻柱。
拉开傻柱心窝的衣服,好家伙,一个高足弓的脚印,五个脚趾头都明显着呢,红黑红黑的印在傻柱的身上。
这得多大力道!!!
还好傻柱长的人高马大,换着别人得被送走了。
“是啊,喝酒夜不归宿,还把裤衩都丢了!”
“这里面如果没事,谁信啊?”
“你说,干什么事得把裤衩给脱了?这不是明摆着。”
“是那个野女人?”
“法办!法办!”
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骂道。
易中海一来,就激愤起大家的情绪,想不了了之解决,已然不能。
许大茂无奈啊。
好你个易中海。
刚踹完傻柱你这个干儿子,易中海你个老子就来了。
以为我院里没人,就任人宰割。
按照已剧情,这批斗大会是铁定得开的。
最终,傻柱不敢把事情闹大,承认是趁许大茂喝醉脱的裤衩。
但我已经打趴下了傻柱,估计后面没法善了。
许大茂任凭扑面而来的谩骂。
一会儿就看哥们反击。
“这裤衩没了,算什么事儿?”
“我上回上茅坑,忘了带手纸,旁边也没竹片、石头,不就脱裤衩搽干净就丢了。”三大爷家老三阎解矿说道。
阎解矿年纪不大,12岁,直言不讳啊!
许大茂心里暗挑大拇指,假以时日,此子必成大器。
这···旁边的群众,一脸怒气瞧着闫解矿。
“阎解矿,这不是抬杠吗?”老大妈小媳妇怒道。
“你就一小屁孩,懂裤衩丢了的严重性吗?”
“你这是与人民群众搞对立啊!”
“老三,关你什么事,多嘴。”三大妈明显感觉到人民群众的不友善,及时制止自家老三。
棒梗在旁边,却是摇头叹气!
“哎呀,阎解矿,你就是蠢,裤衩得多少布才做一条,脱袜子搽,不是更好!”棒梗嗤笑道。
棒梗这一说完,大家伙一脸黑线。
“啧啧,这棒梗可是会算计啊。”三大妈感觉老阎家的算计绝学被棒梗偷学了。
这什么人啊。
你这哥俩,真是四合院卧龙凤雏呐。
“棒梗又有你什么事?你傻叔都被打成什么样!还在那里胡说!”秦淮茹骂道。
“这该死的许大茂!”贾张氏跟着儿媳附和!
秦淮茹,傻柱身上最大的蚂蟥!
“别吵,别吵!”
“老刘,喊上老阎,马上开全院大会!”易中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开会把许大茂给办了。
大家纷纷退出许大茂的房间。
聋老太扯了一下何雨水的衣袖交代了几句。
“许大茂,这节骨眼上,婚是离定了!”聋老太还心念着着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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