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旅行者二号现在是在奥尔特云的内部位置。奥尔特云是一种球形云，被认为围绕着太阳系。它充满了活跃的彗星和星云的残余。”
“毕竟，奥尔特云也受到太阳引力的影响。如果以此为界，旅行者二号只能算刚刚到达太阳系边缘。而且要好几万年才能穿透。”
顾言看着零，默默地说。
“你们人类真麻烦，就不能有个统一的定义吗？一个会以星球为界，一个会以引力的范围为界。”
零撇嘴道。
“这叫严谨。”
顾言笑道。
“行，把旅行者2号探测器定义在太阳系边缘，也就是奥尔特云内部，现在离蓝星大约1000个天文单位。我想说的是，三个月前，探测器突然信号中断。一开始我以为是探测器经过了一些特殊区域……”
零说到这愣了一下，打响指，整个房间又成了茫茫宇宙。
宇宙中充满了无数的星云尘埃，偶尔可以看到活跃的彗星经过。
顾言和零都漂浮在宇宙中。
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探测器在他们面前。
这是旅行者2号探测器！
“旅行者2号的信号被中断了，因为它被外星文明捕获了...你想这么说吗？”
顾言看着探测器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茫茫宇宙中，他挑眉问道。
零自言自语道:
“其实探测器的信号中断了一段时间，很快就恢复了。”
“可是这几天我回头重新监测的时候，发现探测器的信号居然比以前强了一点！”
“虽然变化很细微，但也逃不过我的数据分析。”
一张统计表出现在顾言面前。
你可以看到，在图表的前半部分，只有一条线，但是中间的线破了之后，就出现了两条线。
一个是新观测到的信号，另一个是从之前的信号推断出来的。
两个信号的波动非常接近。综合来看，新信号在推测信号之上，有几个波峰和波谷，严重不匹配。
宇宙环境诡谲多变，如果信号减弱甚至完全消失也不足为奇。
但另一方面，增强也有问题。
就像有人修好了探测器，之后又试图保持原样飞走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外星文明存在的可能，但只是小事，没有说服力。”
顾言摇了摇头。
“喂喂喂，我在考虑你的生活。如果真的有外星文明，找到了蓝星，你怎么抵抗？”
零恨铁不成钢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太阳系边缘，真的有文明存在。当他们来到蓝星的时候，估计是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以后了。就算我身体好，能活到100出头，也有很大概率见不到他们。我死后，不如把精力用在当下。”
顾言此时就像一个固执的小学生，但说话的逻辑是站得住脚的。
零生气了，说道:
“如果太阳系里有一个特殊的通道，类似于一个小虫洞呢？如果对方文明高度发达呢？你觉得宇宙太简单了。”
“别说宇宙了，就是八大行星以外的太阳系区域，我们都一无所知。”
顾言笑了起来：
“兜兜转转，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想让我解除对你的禁令？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怕死故意夸大，欺负我呢？”
“我，我，卧槽，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写了我的程序，你不认识我吗？赤子之心，天地可鉴啊！”
零是真的恼了。谈了很久，只有他一个人担心，而顾言像个局外人。
拜托，拥有肉体凡躯的不是自己啊！！
顾言看到他这样，轻轻地笑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于是假装思考，犹豫了一下，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如果你让我这么做，我就破例让你研究奥尔特云？这是一个很大的区域，最远可以扩展到10万个天文单位之外。以你现在的计算能力，恐怕要十几年才能完全了解里面的情况？”
“用了这么久在哪里？你们人类不是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你看着吧！我可以声明，如果最终发现奥尔特云真的存在文明，你要彻底解放我！”
零得到的肯定，脸上就难得地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他真的压抑太久了。以他的能力，不去征服星辰大海，窝在黑盒子里当宅男？
“如果真的发现了文明，你不用说了，我也会放你出来的。”
顾言答应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机会。
多年来，顾言一直不愿探索外层空间，原因有三。
一是敬畏宇宙。
二是整体成本捉襟见肘。
三是蓝星就够大了。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第二个和第三个原因可以去掉。
现在顾言手里有近八百万积分，让他立刻进行星际航行不在话下。
而零的存在是他最大的帮助。
别看这家伙平时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他的作用还是很强大的。
顾言放心地把许多繁琐的事情交给了他。
反正他光是做70个卫星体就花了1000多万积分。
至于程序，更别说他头上一半的白发都是因为它而长的。
顾言在这个蓝星生活了20年。
他个人认为，蓝星确实够大，但是在顾言有了可以挥霍的系统积分之后，蓝星在某种意义上成了一个村庄。
除了一些特定区域和偏远海域，整个蓝星已经不再神秘。
在这样的前提下，真的应该放眼太空。虽然危言耸听不好，但还是要未雨绸缪。
零这次的提议是一个有趣的尝试。
不像以前，他现在有充足的资本。
人一旦有了资本，敬畏之心嘛...可以适当收一收了。
“既然我答应了你的建议，那么你也可以为我做点什么。”
这件事敲定后，顾言转过头说：
“帮我把未来号的近况反播一下。太不公平了，只有我被所有人看到。”
零愣了，马上明白过来，大声斥责道:
“你真不道德，竟然‘命令’管家！”
起初，他以为顾言是个不讲武德的老逼登。
却没想到会轻易使用“命令”，这让他不得不重写他对顾言的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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