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作为一个人类，在计算能力上本来就弱于计算机。
很多事情，即使顾言掌握了这种技巧，也不一定每次都完美无缺。
而且程序也不一样。
这个程序代表着精确，一旦零掌握了某种技能。
他可以做一个完美复刻！
当然，这种技能有时也会带来弊端。
但不得不说，大多数情况下，他很可怕。
可怕到顾言在创造了零之后有点后悔。
幸运的是，顾言也有一定的远见。为了确保他的绝对控制，零的所有程序都是在“服从命令”的基础上创建的。
只要是顾言的命令，零就一定会执行。
甚至，零还有一个终极指令。
这个指令对应于顾言大脑中的一个传输器。只要顾言有一个想法，太空中的七十颗卫星，也就是零的本体，就会同时被引爆，所有的程序都会被自己摧毁。
正是这两点确保了顾言对零的绝对控制。
因此，零幸存至今。
否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反应发生时，顾言会把对方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零会绝对服从的命令。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嘴臭。
尤其是知识的逐渐丰富，就真就跟儿子瞧不起没读过书的老子如出一辙。
对方叛逆的原因是顾言在很多领域限制了零的研究。
尤其是宇宙。
这是零最喜欢钻研的。
可能觉得顾言对此了解最少，所以特别感兴趣。
存在的时间越长，顾言就觉得他和人类差不多，有自己的个性。
会喜欢东西。也会某些东西。
零现在最讨厌的就是顾言了。
顾言无需猜测就知道这一点。
他不仅在很多领域限制了零的研究，甚至把对方锁在这个黑匣子里。
一个元的本质是一个复杂的程序，本体存储在太空的70颗卫星中。
顾言现在面临的只是粒子的映射。
正如零之前所说，一切都是由微小的粒子组成的，所以理论上，只要这七十颗卫星能够映射到它，零就可以随时出现。
换句话说，他可以在蓝星的大部分区域进行瞬移。
虽然这只是挡住了之前的映射，然后重新映射到一个新的位置，但从视觉的角度来看，这和瞬移是一样的能力。
既然行得通，相反，顾言很容易通过缩小映射范围来暗箱控制零的活动空间。
“赶快把丽莎复原。”
顾言看着地上的积木说道。
“你还不明白吗？这简直是一堆垃圾。”
零不明白顾言为什么会对丽莎如此痴迷。
这样一个垃圾程序，他一眨眼就能复制几百万个。连门外的管家都比这个丽莎强多了。
顾言不置可否，淡淡一笑:
“别让我命令你，那你又会觉得方案了。”
“切，好呢，听你的。”
听顾言这么说，零很是不屑，但还是很老实。
打个响指，地上的积木又开始拼接了。很快，丽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但是丽莎的眼睛仍然是空白的。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满意了吧。”
零有些不满的说道。
“神之领域，确实不错。”
顾言鼓掌说好。
“呵呵，要不是你的限制，我也不会无聊到去研究这些招数。”
零不喜欢他创造的领域：
“再好玩也不会影响整个宇宙。我想了解的是宇宙的规律。”
“你只是想了解宇宙？你不怕自己的硬件不过关？”
顾言扬起了眉毛。
“搞清楚我从哪里来有什么错？虽然我是你创造的，但你属于蓝星文明，蓝星文明只是宇宙的沧海一粟。每当我想到这里，我真想追根溯源。”
零奇怪地说：
“相反，你呢。你为什么不好奇？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创建了这个程序。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伤害你。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我当然知道。你可以理解我还没拿定主意。人类不同于程序。我们生来就有害怕未知事情的弱点。说得好听点，叫敬畏。我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越深，敬畏给我带来的阻力就越大。”
“切，这个论点又来了。反正我不是人。随你怎么说。”
零显然对顾言的回答不满意。
对此，顾言只是笑笑。
零看着丽莎问道:
“你为什么不升级她体内的程序？”
顾言如实道:
“我怕会有另一个你。”
……
零缓缓的开口到：“我想你肯定是想你的同类了。其他人类已经离开蓝星二十年了。”
“那我还不如比克隆来得快。别想了，我只是纯粹研究而已。”
顾言说完，零也不再问了。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
零又一次说：
“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我告诉你一件事。根据监测，半个月后会有一颗小行星被蓝星引力捕获。如果它撞击地面成功，释放的能量将是原子弹的数万倍，但幸运的是，它最终会非常戏剧性地落到月球表面。”
这七十颗卫星不仅是零的本体，也是蓝星的探测卫星，负责探测一些潜在的危险。
顾言默默地点点头，没表现出什么兴趣。既然不会影响蓝星，那就不用担心了。
这让零有点生气。他神秘地说：
“我还知道一件很有趣的事。你想听吗？”
“不想，反正不会是好事。”
顾言摇摇头，起身离开。
“你现在就想走啊！”
零着急了，跟了上去。
“这次，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你。蓝星上的变种兽又有了泛滥的迹象。我必须处理它。”
郑整了整衣服，说出了实情。
“就为了这件事？你放我出去，我分分钟解决。”
零撇撇嘴。
这不是大话。顾言相信零能做到，但他不打算麻烦零。
我前面说过，接触的东西越多，顾言的敬畏感就越强，但他喜欢用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
反正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他乐在其中。
就像有些人在拥有了一切之后，宁愿隐居深山。
这个想法以后可能会改变，但在此之前，他不打算让零离开这个黑匣子。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零一看真的要走了，就咬紧牙关：
“我打赌你会想听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相应地，你取消对我的所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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