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的语气幸灾乐祸，客人们也是哄堂大笑起来。
“这曹操也是个乌鸦嘴，让你得意吧？这伏兵不就来了么？”
众人笑谈了一会，很快就安静下来听说书先生的表演。
周言站在茶馆外面，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什么叫天然水军？
这就叫天然水军！
根本不用刻意操作，说书先生就将三国演义带到了群众当中。
很快，茶馆里就爆发了第二轮的笑声。
周言内心暗想。
有机会一定要把三国演义的电视剧弄出来。
那么多名场面，收割积分不是妥妥的？
其实在系统商城里，是可以直接购买大屏幕和电视剧的。
只不过两样东西都太贵了，他现在还买不起。
周言暂时将这些想法压在心里。
想那么多做什么，先回云翰社吧，云堇她们应该要开始对戏了。
……
第二天晚上，和裕茶馆。
最近一个月时间，茶馆里天天都是爆满的。
那夸张的人流量，让其他的茶馆老板眼红不已。
可没办法，谁让人家眼光好，把云翰社签下了呢。
这些客人，超过半数都是被云翰社吸引过来的。
这半数里面，又有一大部分是被云堇吸引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
周言现在也有了自己的粉丝，毕竟他扮演的许仙实在是养眼。
这也导致了他的粉丝以女性居多，年龄还普遍不大。
好在听戏的女粉都很矜持，倒是没有弄出什么混乱。
今晚的表演跟往常一样顺利。
结束之后，云堇也跟之前一样对书籍进行了宣传。
第一次宣传的时候，在场的人全都没有看过那三本书。
现在就不一样了，看过书的已经有不少了。
所以当云堇提到那三本书的时候。
那些看过的戏迷，自发的跟周围人介绍起来。
“三国演义我看过，非常不错，喜欢历史争霸文的千万别错过。”
“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我觉得还是红楼梦好看。金陵十二钗，好想看看他们的真容啊。”
“金陵十二衩美是美，不过我还是觉得女鬼比较刺激，聊斋了解一下？”
戏迷们的举动，周言全都看在眼里。
跟他预想的一样，第一批买书的人全都变成了天然的水军。
不过今天有些晚了，不少人都准备明天再去万文集舍购买。
周言也准备明天去一趟。
如果大卖的话，以后这种模式就能长久地开展下去了。
此时，云堇已经说完感谢词，正朝着幕后走去。
周言也不再观察，也准备跟过去。
不过前排戏迷的一句话，让他的脚步顿了顿。
“这白蛇传好是好，可连续听也有些枯燥啊。”
……
后台，云翰社的人正在边聊天边卸妆。
周言越过这些人，直接找到了云堇。
对方的妆容已经卸下，此时正对着镜子摆弄头发。
她的头发很少让外人碰，不过自己来显得有些吃力。
周言见状，顺手拿了把梳子走到云堇身后。
他一边梳理一边说道，“辛苦了。”
云堇现在不能转头，只能对着镜子笑了笑。
“这有什么辛苦的，大家都是一样演出的。”
虽然是一样演出，但主演跟配角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过现在有正事，周言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维持着手上的动作，随后轻声说道。
“我有些事跟你说。”
“嗯。”云堇眼睛微闭，她轻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白蛇传的表演可以暂时停一停了，我看有些戏迷已经有了厌烦情绪。”
“这就跟吃东西一样，再好吃的东西，一天三顿都会厌的。”
“下一场，你可以唱些其他的戏，具体内容你可以自己定。”
“最好是质量高的戏，不然对你跟云翰社的名气都会带来影响。”
事关云翰社，云堇的表情瞬间认真起来。
“我也听经理说过这件事，一直表演白蛇传，一些戏迷确实有意见。”
“不过云翰社跟你签了契约，这个月还没结束，你确定要把白蛇传停了么？”
“当然。反正也就剩下一两场，停了就停了吧。”
“我是怕你吃亏，少两场的话，摩拉也会少很多。”
听到这话，周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摩拉而已，就算再多一倍，也比不上云先生的名气重要。”
云堇心里美滋滋的，她喜欢被这样关心。
可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如果白蛇传停了，那你还会登台演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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