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连续播放了三遍。
傻子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了。
杨蜜看着监控里肖张冷静，沉着，身手矫健，比在剧组里的武行还要厉害，不禁有些动容。
他这身手能做打星吧？
薛志谦鼓掌，鼓得很用力，笑得很大声。
“肖张，好身手！”
随后，转头看着舞台两边十几个专门为保护小丑增加的保安，大声喊道。
“你们散了吧！
肖张身手再好，也保护不了那么多保安呀！”
这是一句笑话。
但是整个演播厅除了薛志谦的尬笑，其他人都没有笑，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花沉雨更是觉得五雷轰顶。
如果肖张真的洗白了，那自己刚才在舞台上嘲讽他的话，不就相当于往脸上糊屎。
直播间弹幕。
【？？？？】
【反转了？反转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监控视频该不会是假的吧？节目组找人拍的小电影？】
【又是一个懂哥，阴谋论重度患者。这监控视频假不假，你真看不出来吗？】
【哈哈哈！老子是小丑粉，现在揭棺而起！】
【怎么感觉肖张身手很好呀！那么多人摸都没摸到他一下。】
【估计天天街头巷尾打架，从小就练出来了，打架自然厉害！】
【那一手拦腰提起一个人丢进半米高的垃圾桶，也是流氓打架的路数？承认别人优秀就这么难吗？】
【我是古武爱好者，肖张那几下，我能看出来的有洪拳，通背拳，八卦掌，咏春，其它的看不出来。】
【举重若轻，行云流水，肖张有扎实的武术功底。他的武功，可能不比唱功差。】
【同志们，冷静！事情肯定还有反转，他刚才承认了，他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
后台。
张导看着直播间的弹幕，虽然还存在巨大的争议，但是风评已经逐渐变好。
如果肖张没有坐牢，那这一个视频就足够洗白他了。
肖张，他怎么就坐牢去了呢？
这一个洗白大会，最终的结果会是越洗越白，还是越描越黑呀！
忽然。
门外闯进来一个人，是节目组的接线员，他急匆匆跟导演汇报。
“张导，这里有一个律师，说给他十万，他可以远程视频解释清楚，肖张坐牢的前因后果。
他保证，一定可以洗白肖张！”
张导不耐烦：“这种话，你都信？让他滚！”
接线员退出了门外，犹豫了一下，想着那个律师承诺的一万块“传话费”还是再次争取。
“他说，是他亲手送肖张进的拘留所。
还说，肖张是他见过的最不爱惜自己名誉的人。如果让他在节目上洗白自己，只会越描越黑。”
这一句话，说到张导心坎上去了。
“电话给我，我先听听他怎么说。”
……
舞台上。
何灵展现出了老道主持人的功底，很快恢复了平静，问肖张。
“肖张，你坐牢是因为监控视频里的事情吗？”
肖张：“是！”
何灵很疑惑。
“我不精通法律，但是也懂一些。我看视频里，你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肖张：“可以是，但没必要。”
何灵：“……”
舞台上，靠嘴巴吃饭的何灵，竟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忽然觉得，他的主持功底，还不够扎实！
肖张就是老天爷送给自己的考验。
后台。
张导看着肖张又把经验丰富的何灵，给整得不知所措，感觉他哪里都好，可惜长了一张嘴。
“好！
我给你十万，把你刚才跟我讲的，用视频连线的方式，跟主持人再讲一遍。
注意煽情一些，给肖张洗得白白净净的。”
电话：“他本来就白白净净的。”
张导挂了电话，吩咐助理们，“准备视频连线，让何灵尽量不要问肖张了。
他是大爷！
不，他是我亲爷爷！
得罪不起！”
直播间，人数已经到了二百八十万。
只有不到十万是明日少年的粉丝，其余所有的观众，全部都是奔着肖张来的。
有的是为了听他的退圈之歌。
有的是为了喷他，把他骂退圈。
还有一些是正义使者，要在网络上审判肖张，把他送进监狱。
此时，事情出现了反转，但是还是有很多疑惑，吊足了观众胃口。
弹幕。
【哈哈！何灵无语了！】
【可以是，但没必要？什么鬼？他喜欢坐牢？】
【兄弟们，这算是正当防卫吧？】
【被六个泼妇，两个精神小伙围殴，还是带着棍棒的。这都不能还手？这都要坐牢？】
【女人是不能打的，贱女人除外！】
【我是ikun，很遗憾，鲲鲲的粉丝中竟然有这种奇葩。】
【我知道了，肖张可能是把那两个男人的蛋个捏碎了，所以判了防卫过当。】
【？？？！！！】
【有道理！】
【有道理！】
【活该被捏碎！蛋蛋捏碎，小丑无罪！】
【蛋蛋捏碎，小丑无罪！】
……
如果蛋蛋破损，理智的网友能够判断出，肖张的行为就是防卫过当。
不过在情感上，他们还是难以接受。
小丑被八个人围殴，难道就因为他的身手够好，没有受伤，把他们打了一顿就要坐牢吗？
天理何在？
舞台上。
何灵楞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
“当时冲出那么多人要攻击你，你是什么感觉？”
肖张平静回答：“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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