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歌词歌曲歌调就是那么的触人心弦,蓝煦敏感的心里,敏感的回旋着这首歌。
“有些朋友会越走越远
总有心愿来不及实现
车开走那一天
我们跑到极限
可惜却追不上夏天
长大就像往前蒙着眼
一半期待另一半不安
我穿着帆布鞋
走在陌生的街
才发现没有人能飞
我学着一点一点一点
和自己说再见
一点一点一点去大人的世界
晴天雨天阴天
不确定的明天
勇敢一点也孤单一些
一点一点一点体验快乐伤悲
一点一点一点
一个人走很远
当少年和年少告别
笑着落泪的我
想对那男孩说谢谢
再勇敢地转身
去爱去疯去梦去追
无邪沉醉胆怯喜悦”
蓝煦,翻看着日历,思绪回到了,落日晴空下的日历,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举办的那一年,还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也常常听到大人高兴喜悦的谈论,这件举国同庆的大事。
2008年,大人在喊着口号,威严的说出“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2008年,鸟巢的庞然,队伍的阵大。
2008年,附近有很多的欢天喜地的语句呢。
隔壁家的小卖部有卖奥运五环,奥运五娃特别的可爱,蓝煦小时候,买了小贴片,用水汪汪的眼睛,柔软的注视着。和22年,的冰墩墩一样,都是奥运吉祥物,都有迷人的色彩,以温柔的祝愿。
阳光洋洋洒洒的肆意在日历上,阳台里的兰花开得正茂盛。万物的自然规律,一气呵成。衣服刚刚才洗出去,还湿答答的流着水汽。
爸爸回来病房,准备完成出院手续,真快啊,已经一个月了,开心的是手上没有那种鲜艳的红疹子了,恢复了正常。
回到了家里,依旧摆放原样的家具都是那么的熟悉,许多年的光阴已经从指缝间溜走了,不禁感慨岁月如梭,蓝煦手捧一杯青茗,学着那些优雅的动作,在飘窗上静静地欣赏着,路途里的车水马龙,天上的飞鸟冲刷而过。
姑姑寄来的无骨鸡爪丝滑筋道,有蜻蜓点水,漫天飞舞的味道。
这世道万般的变迁,匆匆如大海浪敲击石畔,听到的是海浪声,见到的是来来去去地像风筝一样。
芦苇顺着风往一个方向飘。
向日葵依旧向着太阳摇转。
含羞草轻轻触碰,依然会害羞,连忙缩起了叶片。
在家里,现在能够做什么呢?
拿起书籍来复习预习,偏偏这数学,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数学里紧密的思维,学得精的话,应该是从小就要训练的。
偏偏从小蓝煦就对数学不太敏感。
虽然买菜买水果不需要用高中数学,偏偏高考数学又占了150分,意味着想要考大学,数学就一定要学。
读着读着读到了,心肺都要爆炸了,也没有读懂个几个知识点?
细密的字符,诡异的逻辑,跳跃的数字...
天呐,这怎么比无字天书还难懂啊!
蓝煦又想起了展欣悦,张弥与,元仰,他们这些神人,是怎么把数学学得那么好的?
别想了别想了,反正数学不会像神笔马良一样画一个就印出着一个会动的模子。
蓝煦拼了命的让自己,别想了,对于已经陷入了烦躁的状态的自己。
蓝煦有些无可奈何。
蓝煦用尽最后抓住数学的一丝力气,无意中得知爸爸的朋友与张弥与的爸爸是朋友,爸爸刚好要去找他朋友,就顺带蓝煦过去了。
到了张弥与家,蓝煦对张弥与爸爸说,想要借他的笔记。
蓝煦记得以前看过他的笔记,整整齐齐,思绪有序,然而那时,只是匆匆几眼。
蓝煦看到张弥与出来,便大声的说“爸爸说的朋友儿子很厉害,乖巧,原来就是他呀”
张弥与出来了,眼神还是冰冷,也没有微笑着,仿佛不认识蓝煦,冷淡淡地,说没有。
他沿着走道,走来走去的两回,蓝煦头脑里重复着,有两个字,没有。心里火辣辣的疼,就去找他说话,希望能借到书。
在房门口跟他说话后,发现他引的话题,文不对词,词不对文。
蓝煦耐心也回答了一堆,文不对词,词不对文的话。
最后见他始终不讲借书的话,蓝煦直接撂下一句话。
“我只是希望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去。”
爸爸叫回家了。蓝煦答了一声“好”
然后也来不及继续借书的事,看她陷入了沉思,便看着他的书架,想着说,我把这本课外书借走了。
过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回声。
就急急的走了。
跟叔叔说了声借走,叔叔说没关系,送给你的。
后来后来,蓝煦还是把书还给了他家里,那个时候,张弥与不在家,他留了纸条,想说一些话,但话到笔锋尖,已是无言,已是没有。
蓝煦还是写下了,不谢!本来想写谢谢的,后来觉得算了,这样子。
心里堵着。仿佛有一大块的冰块压着。
也许这块冰快就是青藏高原上的冰川,最难消融的那一块,即使晶莹剔透,已经成块了,就是成块了,在心里冰冻,连心的温度也融化不了,也堵在了蓝煦之后再见到张弥与中间,不理会他之后微笑且靠近的态度,直接想无视他。
回到家乡的晴天依然晴朗,确是很陌生,就像刚刚见到了张弥与,却看着他的陌生,他眼中的依然存在的冰,那时爸爸拜访同学,来他家里他见到蓝煦没有微笑,脸廓依然俊朗,确是熟悉不过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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