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闻言也是大喜。
亲兵们突破到了换血中期,那就意味着自己手中的实力有了提升。
正值呼延部随时可能来袭之际,此番突破却是非常及时。
如此一来,就算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自己也能领兵出城浪战了。
到时候直接一鼓作气将呼延部首领斩杀,然后便能驱散呼延部的溃兵。
同时还能保证自身损失不大。
不过余庆此时的目标,显然已经不止如此。
若只是守城,万不得已之下出城浪战,之前便能办到。
现在亲兵们再做突破,而且昨晚又得了隐踪旗,余庆的目标也跟着作了调整。
在尽可能减少自身伤亡的同时,尽可能多的杀伤呼延部的主力。
为后面覆灭呼延部做好准备。
若是干得好,呼延部一战可定。
大喜之下,余庆连声道好,“好!好!好!如此一来,我们的实力又强了几分。
面对呼延部的威胁,应对的方式就多了许多。
这段时间还要委屈大家在县衙中暂时驻扎,等解决了呼延部,大家便能去县城的兵营驻扎了。”
余晨闻言摇头道:“我等身为郎君亲兵,自然是郎君在何处,我等便在何处。
之前在神都,朝廷有制度,只许子爵带二百亲兵入城。
如今身在边地,我等哪有撇开郎君,自己去军营驻扎的道理?
此事郎君无需再说。”
见余晨态度坚决,余庆也不再劝。
还好大乾也考虑到官员的仆从、亲卫问题,衙门的后衙都修建得很大,远不是什么几进院子可比的。
得益于广袤的疆域,以及超凡武道、仙道的存在。
在大乾的土地上,城池就没小于五十里的,京师神都更是横跨近千里之地。
城中河流、小山一应俱全,连守卫神都的禁军、羽林、御林、金吾、南、北等军队,都是直接驻扎在城中。
衙门和权贵的府邸都不讲几进,而是直接讲亩数。
县衙的衙门,一般占地都是百亩。
郡衙三百,而掌管一州军务的都督府,一般是五百亩。
至于权贵在城中的府邸,只要是有爵位在身的,府邸通常都在百亩以上。
普通人家,只要不超过百亩,也不会有人过问。
而城外的庄园,那就更没占地大小的说法。
你要是有钱,你将万顷的土地用石墙围起来都可以,只要石墙的高度不超过两米,厚度不超过两米,整得和城镇一般就行。
在大乾可没周礼。
什么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在这里可行不通。
遥远的距离,广袤的疆域,促使人们对运载能力,也有了更高的要求。
大车不栓上两匹马,你都不好意思说你要出远门。
要不是受道路宽度的限制,估计十马拉车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丹阳的县衙装下八百亲兵还是可以的。
既然亲兵不想换地方,余庆也就不在此事上纠结。
转而对余晨说道:“告诉余塙,让他最近几天多注意一下城中,以及郡城、神都的情况。
今天咱们抓了这么多县中豪强,虽然都是以通敌,以及奸细的名义做的。
但是保不齐有人会有想法,即使在武阳拿我没有办法。
也会想方设法向朝中传递消息,请人弹劾于我。
让余塙注意收集情报,将谁弹劾的我,以及是谁请托的都记下。
早晚想办法办了他。
另外,亲兵队也要做好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最近几日我会闭关,尝试突破下一境界。”
听余庆说要突破下一境界,余晨不由心中大喜。
自家郎君在一年前便是换血后期,如今要再做突破,想来必是要突破易髓境无疑。
若是成功突破,那自家郎君也算一名高手了。
就算在武者如云的大乾,一名易髓境的武者,也已经有了一军主将的资格。
这个一军可不是什么三流的郡兵之类,而是神都金吾卫、御林军那样的精锐大军。
如此一来,只要自家郎君再立上几场军功,那么恢复祖上侯爵之位指日可待。
余晨一家的祖上,从初代平阳侯开府之日起,便一直跟随平阳侯府。
可以说是见证了平阳县子府的兴衰。
对于恢复平阳县子府的荣光,也一直是余晨管家一脉的愿望,并且一直在为之努力。
如今郎君修为马上就要突破易髓境,也就意味着军功指日可待。
有八百换血境的亲兵,再加上郎君易髓境的修为,军功自然唾手可得。
直到此时,余晨也才彻底理解,当初自家郎君为何会不遗余力的培养亲兵。
这是郎君有信心,在修行上会进境很快,早就已经做好了获取军功的准备。
欣喜之下,余晨当即回道:“郎君请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将您的布置,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
您尽管放心突破。”
“好!你去忙吧!
我给柳诗交代一下之后,就会开始闭关,此番闭关短则六七日,长则半月,到时我定会出关。
在此期间,除非有呼延部来攻这种大事,否则轻易不要来打扰我。”
“诺!”
随后,余庆寻到柳诗,一番交代之后,便进入闭关模式。
至于丹阳县的事务,暂时被他搁置,或者让县丞代理。
余庆这边开始闭关,县城,或者说与丹阳有关的人家,无论其是否在丹阳,都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如同此时郡城的张家,家主张充在听说自己丹阳的产业,被封存之后顿时焦躁起来。
因为张充心里清楚,丹阳的产业只是小事儿,万不得已的时候舍弃掉也可以。
但是,张家在丹阳做的事情才是大事。
自从丹阳逃税成风之后,张家便将许多产业都挂在了丹阳名下。
十年下来,张家所逃脱的赋税起码数十万两。
这还只是逃税一事,要是更重要的,向草原走私铁料之事被查出,那事情就完全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
要是这些被查出来,整个张家顷刻之间便会被摧毁。
事关全家性命,家主张充不得不着急。
思索许久之后,张充当即决定,立刻向族长张无妨求救。
要么立马弄死余庆,要么立马将他调走。
让余庆多在丹阳呆一天,张充都觉得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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