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北的那一片竹林,此时的我正踏足其中,微风吹拂着我的面容,竹叶沙沙作响。
行进不过百步我便看到了一间竹屋,主屋门口躺着,一位老人正在那里晒着太阳。
我尊敬的上前鞠了个躬说道“老人家打扰一下,我在这边迷了路想要水喝可以吗?”
“哦……没问题,没问题,你等我一下。”那位老人家也十分的和蔼,拉起摆放在旁边的碗筷便去一旁的茶缸里盛了一杯茶给我。
“谢谢老人家。”我道谢着接过了这杯茶,之后一饮而尽“鱼腥草泡的茶吗?”
“小伙子味蕾真灵。”那老人也笑着说道。
“老人家过喻。”说着我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纸包的东西递给了他。
那老人家仔细闻了闻“哦,烤鸭。”
“老人家,后生小子有点烦心事,小子,我见您老人家也是一个聪慧之人,相信能为我解答难题,所以我想与您喝点酒行吗?下酒菜我出。”
让老人家挑了挑眉毛也没有拒绝,便从一旁的地里挖出了一坛酒,放在了他自制的桌子上,并示意我在一旁坐下。
我坐下后打开了纸包,而他也从一盘的碗筷架上取下了两个碗筷,打开泥塑的坛子,一人倒上了一杯。
“后生小子,你有什么想问的?”
“也没什么,就只是想询问一下老人家,关于对与错之间的问题。”
“哦?有意思,你说说看。”
“就是从前有一户大户人家捡到了一个孩子,他将这孩子抚养长大,而这孩子也在他家看家护院。
这户大户人家呢,有一个小女儿就比这个孩子小一岁,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这小女人呢,喜欢上了一个比自己年龄小好几岁的人。
我这个护院肯定是心有不服啊,与是便趁着一次晨练的机会与这位大户人家的准女婿进行了交手,不过呢,那护院打不过这位准女婿。
后来呀那位大户人家的小女儿与那位年轻人的婚事终于也是定下了,那位护院肯定心有不服啊,于是他便跳出来说反对。
后来看他这样,那家主人便也赶他出去散心,同时呢,便也派人出去把它解决掉,毕竟他与这位准姑爷起了争执,以后肯定是不能好好的生活的。
但是呢,他似乎遇到了几个帮助他的人,那些出去本来要做掉他的人全都被他给解决掉了,后来就在那位姑务和他家的小女儿结婚时。
那个人打开了那户大户人家的家门将土匪给引了进来,害死了那户人家全家,你说这人干的是对是错呢?”
那老人家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错了。”
“哦?何以见得呢?”
“养育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就算他说是那位人家先派人去想除掉他的,但是那个年代如果没有那户人家好心救他的话他都活不到那么久,的那条命都是别人救下的,别人随时也能取走,但他却为了争风吃醋害死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这简直大错特错了。”那老者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那老人家你说这个人该怎么偿还自己所犯下的罪呢?”我摇了摇碗里的酒问道。
“犯下这等错事,自然要以命相偿。”
“既然要以命相偿,那么冯洪老先生现在就请将您的性命交出来吧。”
“!!”那位老人家满脸震惊,他看我十分的年轻,却不曾想我竟能直接叫唤出他的名字。
“冯洪我觉得你并不傻,我刚刚讲的那个故事很明显就是在指你了,你没发现吗?”
冯洪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他刚刚就发现了,这位后生讲的故事明显就是在讲他,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年轻的后生怎么会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
这位后生从年龄上看不过20岁,属于十分年轻的一个人,自己可能是与他爷爷同辈的人了,所以当这个后生给你讲出这个故事时,他纵然有所吃惊,但他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波涛。
尽量的做到不露马脚,但想不到这位年轻人竟然率先发难。
“冯洪,你刚刚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主人家想收走你的命,也不是不可以吧,毕竟你这条命本来就是人家救的。”我笑着说。
“你……你到底是谁?”此时的冯洪终于紧张了起来。
“呵呵呵……”我痴痴的笑着“冯洪!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吧!”说的我正脸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你!”他手指颤抖着指着我。
“认出来了吗?贱种!”我被骂道。
“张宗轩……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还这么年轻!”冯洪大惊失色。
“我不用跟你解释这么多!”说着我站起身来“你害死我妻子与我妻子全家,今日我便要杀你,祭他们在天之灵!”
“不……不是!”冯洪跌倒坐在地上,不断的向后方移去“你绝对不是张宗轩!张宗轩已经死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张宗轩,而我现在也不用跟你解释这么多了。”说着我快步跟上他,拿起手里的竹子凳子。
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啊!”他叫他那苍老的声音叫道。
“放……放过我……我也是听了别人的蛊惑,我真的不想害他们的……”冯洪求饶道。
“蛊惑谁蛊惑了你?老实交代,或许我能留你一命!”
“李道成!一个叫李道成的道士,他许诺完事之后把……把白语容交给我,并且会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但他却食言了……”冯洪用他那没有几粒牙齿的嘴说着。
这只老狐狸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自然很贪生怕死,随便胁迫一下,他便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了。
“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冯洪说着,当他话音未落,他的脑袋便被重重的砸了一下,他本人也一头栽了下去。
“我对我老婆许诺过,要让你死的痛苦一千倍一万倍,怎么可能会不杀你呢?蠢才!”
说着我从符袋里掏出了一张诡异的符咒,我捏着冯洪的人中将他的魂魄给抽了出来,接着我把冯洪打开的那坛酒浇在了他的尸体上,点了一把火丢到了竹屋与冯洪的尸体上,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外面干活,根本注意不到这边会有期货,就算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样?当他们感到时冯洪的尸体,可能已经化为一截焦炭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抄小路前往白家的坟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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