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房间没有什么异常,贺井也被绑在柱子上,正低着头睡觉。
邵平走近金明秀,轻轻地摇了摇肩膀。
“唔……唔……”
哼了几声,金明秀慢慢地站起来。
“换班了。”
“啊啊”,
我们只说了几句话。金明秀走出了房间,把宫雨弄醒的利胜走了进来。
“来,趁现在就睡吧。明天也很长。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
说着,利胜就躺在铺席上,用毛毯裹着。
邵平也学着用毛毯裹着。
正因为这种情况,邵平担心自己能不能睡着,没想到睡意很快就袭来,不知不觉间,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邵平……起来……起来……”
从黑暗的对面传来了声音,声音渐渐变得响亮而清晰。
“起来!”
这句话,让邵平惊醒了。
眼前是一个表情严肃的利胜。
“到站岗的时间了吗?”
“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了。”
这句话,让邵平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直觉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利胜默默地指着邵平的身后。
回头一看,那里应该有的东西……不,应该在的人不在了。
绑着贺井的绳子也解开了,最重要的贺井也不见了。
“贺井呢?”
“不知道,起床后就变成这样了。”
从外面射进了亮光。
这就是说,已经迎来了清晨吧。
转头一看,金明秀在廊子的地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邵平也马上站起来奔向廊子。
这时,表情憔悴的木里站在金明秀面前。
看不到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上……”
没错,既然是三班倒,那么在第一次守夜结束后的两个小时后,邵平那对人马就必须再次进行轮岗。
但,现在是早上,说明邵平他们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邵平他们没有被叫醒。
“这个嘛……”
“都怪我。”
说这话的是木里,脸色苍白,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金明秀接着说。
“据她说,她在看守途中被人袭击后晕倒了。”
“被袭击了?莫非是被犯人袭击了?”
这句话让邵平很紧张,但意外的是木里摇了摇头。
“一起守夜的元美突然走了过来,说看见外面有什么东西,我就盯着她说的地方看,脖子突然受到了击打,就这样……”
“听你说的,让你昏过去的应该是元美吧。现在,她也从这里消失了。”
金明秀下了结论,邵平也明白了元美不在场的理由。
“那么……犯人是她?”
“怎么说呢?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很害怕,一有空隙就想从这个地方逃走。也有可能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极限状况,自己一个人逃走了。但是,要是连贺井都不见了,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
利胜插话道。
金明秀轻轻点了点头,继续推理。
“贺井的腿骨折了,因此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离开现场。要想让贺井消失的可能性是,贺井的伤本身是假的,或者是有人带走了贺井。”
“但是,我不认为贺井的伤是假的。”
邵平反驳道。
从那条歪向奇怪方向的腿来看,即使在外行人看来,贺井骨折了也是明摆着的吧。而且,如果没有骨折的话,他也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人。
毕竟,他是敢用匕首挟持公交车的男人。
“那么,金明秀所说的后一种说法是正答吗?但是,谁呢?”
“顺理成章地想,大概是同样消失了的元美吧。不过,这也是个问题吧。元美对贺井那么讨厌,贺井不可能不反抗。如果没有反抗的话,那就是贺井已经被杀了的情况。也就是说,元美是这起事件的犯人。”
“那么,如果她不是犯人呢?”
“当然,带走的应该是犯人吧。不管怎样,不得不说贺井已经死了的可能性极高。”
这句话让现场充满了沉闷的气氛。
“那个,宫雨呢?”
邵平提到了另一个不在现场的人,金明秀露出苦涩的表情。
“听到他们不在的瞬间,我就跌跌撞撞地回房间去了。只有那家伙,我真的不太清楚。”
总之,她似乎还活着。
“不找那两个人真的可以吗?”
“没有目标方向,贸然行动又太危险了。如果元美真的逃走了,那就只能逃进山里去了。本来就是自杀行为,最坏的情况是连我们都要遭遇第二次遇难。”
邵平也不得不闭嘴,
“一眨眼就剩一半了……真是个急性子的犯人啊。”
利胜的话,没有人回答。
仅仅一天,就有一半人牺牲了……这一事实重重地压在了他们身上。
“……暂且把两个人的事放一边吧。目前来说,我们无能为力。不如”
金明秀突然这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
“是代红寄存的蔡弘的笔记本。利胜,你的推理是这里面有什么?”
“昨天我还这么想呢。然而,今天贺井和元美又消失了,老实说,事情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无论什么,都值得一看。”
四人就那样走进中间的集体房间,围住笔记本。
金明秀作为代表打开笔记本。
“蔡弘……职业好像是个体户。嗯……”
一边说着一边翻开本子,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写着什么的书页。
“看来这本应该是日记本。”
粗略地读了一下,只写了些似乎无关紧要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
令人在意的话出现在一个月前……是五月中旬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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