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归感慨,目前的局势必须得好好考虑下了,明末啊,按照正常历史走向朱由校还有两年好活,还有不到二十年咱的大明就亡了,现在自己变成了朱由校,不由得怀疑历史上的朱由校是怎么死的?大部分人都说是落水之后身体一直不佳,挺了两年就死了,但是现在体会了之后,绝对不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体还是能感觉到了,昏迷了一夜,身体有点透支比较虚弱而已,没有任何异常,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像历史那样慢慢的病死!
也有可能是换了个灵魂,本该落下的病根消失了,或者病情还没开始发作?。
想到这里,现在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身边的防卫和尚膳监必须被好好查一遍,饮食这一块最容易被人得手,还存在于无形。现在东林党那些正人君子虽然快被魏忠贤和他的狗腿子们清理光了,但千万不能以为他们没有这个能力,要不然魏阉一倒东林士人怎么会这么迅速掌控了朝堂。免得有人狗急跳墙,落水就是一个信号。
对于落水这件事没现在办法定性是意外还是图谋不轨,是不是东林党一系还是其他文官使得坏也不知道,要说魏忠贤使得坏有点不太可能,魏忠贤还有大用,弄死了等于是削了自己的手,但是咱可不是之前的朱由校了要是敢搞幺蛾子,再有用也别活着了,想到这里魏忠贤回头必须得敲打下了,虽然是自己的家奴但是都成了九千岁了,比自个就差一千岁,干的坏事那是数也数不过来,这不是该杀的事情了,按朱元璋生前的惯性死八百遍也不够。
主要是现在的朱元璋,哦!现在不能是朱元璋了传出去这就是大逆不道,在明朝孝道是非常重视的,些御史言官闻到味那不得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现在的朱由校就是个小白只有后世那八年的经验,没有继承朱元璋生前的老辣。
要把魏忠贤除了,真不一定玩的过朝堂上那些快混到棺材里的老油条。这些账先记着,你魏忠贤最好是做个乖乖听话的家奴说不定以后会把账削了,要是敢蹦迪,没有你魏忠贤老子还找不个王忠贤张忠贤?
第二件事就是辽东问题,辽东必须得有个掌控大局的人,现在谁是辽东巡抚具体如何到了那种地步,烂到什么程度朱由校不知道具体情况。辽东太过重要,必须得做好坚守和鞑子周旋。
明末整个大明朝被辽东的局势搞的七上八下,就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不时的转动一下,必须把这刀子拔出体外慢慢的养伤,等养好了有足够的力气在把这把刀子给溶了。
第三就是钱的问题,指望国库那点税收,只能等着和崇祯一样的命运,除了国库还有皇帝的小金库内帑,内帑有多少银子还得问问魏忠贤。想到魏忠贤这两年可是抄家抄的可不少,可别让咱失望。
朱由校对着镜子思考半天,结合在后世了解的不是很详细那些明末历史(前面提到过由于朱元璋被气的没有太过了解明末),对眼前的形势心里有个大体的章程。自己的安全、稳住辽东、钱,这三样是现在比较要紧的,只要控制好饮食安全问题暂时没什么可担忧的,辽东的局势和钱这两样只能慢慢来。
不多时,门外边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皇爷,您吩咐要的卷宗送过来了,要搬进来吗?”说话的正是朱由校刚钦点的负责皇帝起居的伴随太监谭敬
“准!”
谭敬领着两个小太监搬着厚厚的卷宗和以往的奏章小心的放到案台上,对着朱由校方向道:“奴婢告退”
谭敬没有听到皇帝的回答便小心翼翼回到门外候着,正在关门时低着的头微微抬了下匆匆看了眼朱由校的背影(皇宫的规矩比较严是不能直视皇帝的),虽然在那坐着不动但感觉一种威严、俾睨天下之势,五月已经开始转热的天让谭敬感觉还在冬天一样,谭敬之前只是个小太监,自小习武的他练就了一身武艺,一般十个八个人都近不了身,因为家里实在贫寒还有着年迈的老母和一个妹妹,为人老实不会钻营空有一身本事每天过着饥肠辘辘的生活,作为家里唯一一个男子汉为了一家人填饱肚子由于家是京城周边一带,在一次宫中招收太监时去应聘,看他体格强壮便被光荣选中了。别以为当太监是丢人的事,在那个时候简直就是个不要太好的工作了。进了宫之后一直干些体力活,有幸昨天皇帝游玩时被选中当护卫,进宫时间不长的他这也是第一次看见皇帝,还是远远的看着,在皇帝落水时不知道脑袋不知道怎么开了窍,第一个冲出去成功的救了驾。
对比今天看到的皇帝和昨天看到的气势上有明显的不一样,真正有了一种让人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好像以后的脑袋在不在自己的膀子上不是自己说的算了。
在寝宫里朱由校每天除了吃饭不是看奏章和卷宗就是写写画画,一呆就是三天。还时不时的把谭敬叫进来聊一聊,这让谭敬心里激动不已,在一些民间的事除了老百姓对于皇家的言论对于自己知道的都知无不言的告诉了朱由校。
通过和谭敬的聊天中朱由校感觉到言路的重要,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老百姓知道事都是出自文人的编排,老百姓本来就大字不识几个,扁担到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还不是有文化的人说的算,天下有文化都是谁的人?还不都是士绅豪族、结党营私的人,这也导致了朝廷本来拿出了为老百姓好的政策到了下面被曲解,对这些利益阶层不利的政策都会被说成恶政,想方设法的阻止,向百姓散播谣言让百姓以为这与民争利,这就导致了政令出不了京城,连老百姓都不买单还怎么执行?
让本来还想给百姓免税免赋达到收拢民心的朱由校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把言路掌握到手好处就永远不会落到百姓的手里。只有掌握了话语权才能把声音传到百姓的耳朵里,才能真正实行免税或者永不加税的政策,要不然下面的人该怎么收还是怎么收,那些不要脸的官员还有可能再多收一些乱七八糟的赋税,要是朝堂不惜余力万一实行了下来不就少了一个贪银子来路吗,还不得赶紧趁现在多捞一些免得捞不着了,到时候民心得不到还有可能惹的一身骚。
怎么才能建立言路掌握话语权朱由校心里有了计较,那就是后世的报纸!大明朝这么大的地盘怎么才能让报纸遍布各地,能让绝大部分百姓能接触到报纸这也是一个大工程,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太监!让太监去做。
大明朝的太监那是空前绝后的多,里里外外达到十多万之数。养着也是养着,也不能逐出,宫女还好说太监的一辈子就是为皇帝服务的,这些无根之人被逐出那大部分就真的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了,那就都放到各地去给咱发行报纸吧!
皱着眉头的朱由校右手的食指来回撵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对着站在身边谭敬道:“去吧魏忠贤给咱叫来!”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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