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被敲门声吵醒。
“哥，哥，开门……”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不想起。
天这么冷，呆在暖和的被窝多舒服。
只是妹妹何雨水一个劲的敲门，不想起，也不行。
光着身子睡的，何雨柱探手从床头拿过衬衣，连忙起身穿上，正要在穿棉袄，他不由微微愣神。
没有工业污染，这个年代的京城，天气极冷，屋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带衬衣也凉的很。
在之前，每次一出被窝，都被冻的全身汗毛直竖。
现在，他觉得好似不那么冷了，反倒是觉得很舒适。
奇怪？
难道是昨晚那不知名果实的功效？
“哥，哥，快开门啊……”
妹妹一直催。
何雨柱也没多想这茬，穿好衣服，去开了门。
“哥，贾大妈什么时候搬走？”
何雨水一进屋，就嘟着小臉，不乐意道。
“要住一段时间……”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昨晚刚那啥，总不好今天就把贾东旭他娘赶走。
何雨柱抚抚何雨水的小脑袋，温和问：
“怎么，不喜欢和贾大妈一个屋吗？”
“贾大妈打呼噜，轰隆轰隆，和打雷似的，我一晚上没睡好。”
何雨水嘴噘的老高，想不通道：
“哥，为什么让贾大妈住我那屋；
“咱爸走了后，我们生活那么难，有上顿，没下顿的，她半个窝头都没给过我们。”
“这……”
何雨柱心虚，也不知该咋说。
何雨水看他不说话，生着闷气道：
“反正，我不和她一屋了，你要是不让她搬走，我就来你屋睡，占你的床，让你没地方睡。”
“……”
何雨柱有些发愁，临时也没什么好办法，温言商量道：
“贾大妈，只是借住一段时间：
“过段时间，我就让她搬走；
“这段时间，你要是不喜欢和她一个屋，搬来我这好不好。”
“哼，才不要……”
何雨水很是不情愿，小臉气鼓鼓的。
“好了，乖，快洗洗脸，一会哥带你去吃早餐，送你上学。”
何雨柱笑着捏捏她的小臉。
妹妹今年十二岁，在附近上小学。
今年六年级，过了暑假，就上初中了。
原本，她去年就该升初中了。
新时代，颁布了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的新学制。
没执行几年，就因师资水平低，教材不合适等问题，停止了，延用过去的六三学制。
妹妹本是五年级，因为这个原因，多上了一个六年级。
“那我要吃大包子，还要吃两个……”
何雨水眼睛亮晶晶，很是雀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听好吃的，立即忘记了不开心的。
“好，好，有本事你多吃一个，也给你买。”
何雨柱笑着答应，从煤炉提起溫了一晚上的水壶，倒了一盆洗脸水。
催着妹妹洗完臉。
何雨柱也简单洗漱了一下，煤炉换了一块新的蜂窝煤，调好风口，就带着她出门了。
路过西屋。
何雨柱下意识看了那边一眼，布毯挡着，什么都看不到。
但想到昨晚的美好，心却不由热热的。
只是多想了一些。
何雨柱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身在其中方知其味。
越美好，越想拥有，也越失落。
万般懊悔，没有截胡。
虽说京城几百万人，想提前找到她，有点困难。
但知道她会嫁到四合院，跟踪贾东旭一段时间，也不是找不到的。
现如今，错过了。
在怎么懊悔，也晚了。
深呼一口气。
何雨柱不在想这些烦心事，领着何雨水到了前院。
前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正在生火点煤炉，整个人都被黑烟围绕。
这个年代，大多家庭烧的都是煤球，煤炭粉碎后，加一些水和黄土捏成球状。
相比蜂窝煤，煤球有着各式样的缺陷，需天天生火，天天清灰，尤其是开始生火时，黑烟滚滚炉灰飞扬，熏得人眼发酸，全身灰，让人十分恼火。
只是蜂窝煤价格高，还需用新型煤炉，比比价格成本，煤球的恼人缺陷，就不算什么了。
“三大爷好……”
何雨水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在附近小学当老师，不过，并不教雨水的班级。
“好，好，好……”
阎埠贵拿着蒲扇，煽着黑烟，笑问道：
“傻柱，送雨水去上学吗？”
“对……”
何雨柱点点头。
虽知道阎埠贵这人爱算计，爱占小便宜，却对他没多大恶感，他和有些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中海，只是自私自利，算不上什么大恶。
这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风雨中，秩序浑浊，为了往上爬，不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这种大恶，肯定要提前扼杀，消除隐患。
不过，倒也不着急，距离风雨，还有十多年，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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