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率领三千白马骑兵率先返回代郡城下,却发现城头已经挂上了“张”字旗!
“狡诈恶徒!”
赵云胸中愤恨,只得将手中的银枪挥舞地飒飒作响!
可只凭这三千白马骑,又无法攻城!
“赵将军,撤吧!”
身边的人劝道。
赵云仰头叹息,大军粮草皆在城中,自己又能往哪儿撤呢?
城郭以北还有座小县,方圆不过十几里。
城小墙破,只能暂时去那儿避避风头了。
“众人随我往北边撤!”
赵云引着白马骑再往北边去了。
城头上的人欢呼雀跃,大声叫好!
“哥哥真乃神人啊!”
“连赵云会往北逃都算到了!”
张飞鼓手称赞道。
两日之后。
刘永来到了代郡。
张飞首先上前说道,“代郡城八万石粮草,已经尽归哥哥了。”
“云长那边有消息吗?”
刘永问道。
甘宁拱手回答,“今早刚传来的消息,公孙瓒兵败关将军城下。手下大将严纲被袁绍派来的颜良斩杀。公孙瓒已经逃往辽东方向去了。”
“嗯。”
这一切都在刘永的预料之中。
那么眼下,就只有收服赵云这一件事儿了。
“公孙瓒手下白马义从谁听说过?”
“在下听说过。”
甘宁回道。
“黄巾之乱刚起之时,公孙瓒借着平叛噱头,霸占了黄城道北的两郡三县。”
“后来,太守刘焉曾派人率步骑去讨要过,皆被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杀败!”
“乌桓之地的蛮人也是闻白马丧胆!”
刘永点点头。
“赵子龙的威名,再加上白马义从战斗力,整个辽西,怕是没有能拦住他的队伍。”
等赵云粮草殆尽之时,一定会出城东逃。
到时候刘永伏他一手,赵云便成瓮中之鳖,囊中之物了。
心计已定!
“张飞听令。”
“你率人在城下围城叫阵,独缺东门。”
“再放些公孙瓒逃亡辽东的消息。”
“是!”张飞拱手听令。
“甘宁听令。”
“小城东边是一片矮林,你带人伏于其中。”
“待赵云弃城逃进去,你就鼓噪呐喊,降者不杀!”
“是!”甘宁拱手。
两人立刻去办了。
数日之后。
刘永在大帐中收到消息,白登小城中已经缺水缺粮,赵云军心已经开始躁动了。
“哈哈!赵云弃城,也就在这两日了!”
话说,赵云在城中也是郁闷。
刘军在城外攻也不攻,只是不停的叫阵。
他在此处等公孙瓒率军前来解困,可苦等了多日,连个人影子都没等到。
莫非,公孙瓒真率人逃往辽东去了?
一如平日自律的赵云,也以酒代水,多饮起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出城自寻活路去!”
赵云坐起身来。
只能率白马骑投往辽东了!
无论公孙瓒在不在那儿,自己都要去走一遭了。
午夜过后,城外叫阵的刘军刚刚歇息。
小城东门后面三千白马骑兵整备完毕!
“吱呀”一声。
城门敞开!
轻骑奔腾的声音从城中传出。
赵云压在队伍的最后,最后一骑奔出城门,望东而逃!
直到赵云钻进小树林的那一刻。
回头张望,白登东城门口,寂静的像有鬼一样。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中顿时火起!
鼓噪呐喊声顿时在山林中传荡!
胯下白马受了惊吓,此起彼伏的乱叫、乱奔!
“不要慌乱,跟我冲出去!”
山林中乱做一团。
赵云在林中辗转奔走,却只听到敌人鼓噪,没看到一个敌人。
他心中像憋了一股闷气,压着不爽。
等天亮闯出东林时,身后已经只剩寥寥百骑了。
而在东林外。
刘永已经等候多时了。
“子龙将军,在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永骑着一匹赤鬃血马,独自在阵前等着赵云。
他身后便是上千踏火精骑。
面对赵云狼狈的白马骑,两者对比,更是让赵云心凉了大半!
“刘将军。”
赵云翻身下马。
“在下知道你惜兵爱马之意,故此将我和白马骑引到此处。”
“这些白马精骑都是你的了。”
“还希望你善待他们。”
刘永也翻身下马,独自向赵云走去。
两人近在咫尺时,赵云看刘永脸上坦荡无比,就连他身后的踏火骑都森严林立,无一躁动。
真是胆大包天!
晨间林原外,只是有时不时的马嘶声传过。
“我刘景文爱兵惜才,不仅会善待白马骑,更会重用白马骑兵。”
“子龙将军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刘永问道。
赵云抿嘴,“在下从属瓒公,自当是为瓒公战到最后一刻。”
刘永把手拍到赵云肩膀上。
“子龙,以后跟我干吧。”
“我敬民爱民,而公孙瓒残暴嗜怒。”
“我举仁义之师,欲匡扶汉室,成就功名伟业,还需像子龙这样的良将。”
“白马骑的将军,还得是子龙将军!”
刘永托着赵云转向白马义从。
身后白马骑兵都是灰头土脸,刚从火海中逃出来。
既然刘永都这么说了。
赵云内心的委屈与闷气已经化作暖流沁入心脾。
“在下愿为刘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永打了个哈欠。
昨夜一夜没睡,今日又起了个大早。
实在是困倦了。
“子龙,此处离上谷不远,我们带兵先去上谷休整吧。”
刘永在踏火骑上蓝瞳开启,辽西的地图面板跃然。
如今,大半个辽西已经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出一个月,就连刘焉都要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虽然,此处南北皆有外患,东西叛乱不断。
可也算是暂时有了自己的地盘!
数日之后,辽东。
公孙瓒得知了赵云投降刘永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
“刘永这厮就像个妖怪一样,仿佛将我的计划看得清清楚楚。”
“无论我去哪儿,都会被他算计到!”
自己在辽西经营这些年,却一朝给刘永做了嫁衣!
手下损兵折将!
岂不让人痛恨?
“贤弟,别生气了。”
“技不如人,有何懊恼?”
公孙瓒身后的一人说道。
公孙瓒发热的后脑,猛然像灌下了一盆凉水。
他现在算是寄人篱下。
以后能不能东山再起,全看身后的人了。
“度兄,在下的兵马虽然失了大半,但我还活着。”
“假以时日,我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公孙度只是瞥了他一眼。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更何况公孙瓒还算不上是凤凰。
“贤弟就安心居此,跟我当个土皇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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