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吴郡不管是政治高层还是大型企业都有些格外的安静,吴郡西郊那处被政府圈起来的地方,现在这几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豪车和黄牌车停在门口排起了长队,面前古朴的大门上挂着归府的匾牌,只是那来来往往的人具是走在大门的俩边,而不是从大门走过去。
归府里面是到处挂的白色,大门进去的第一个正厅就停着一副棺椁,来来往往的人都冲着棺椁拜了拜,上了香再往里面走。
装潢庄严大气的四合院正堂中穿着黑衣白纱的少年人坐在正堂上座,面色清冷的看着鱼贯而入的黑色西服男女。
站在少年人右手边的男子突然俯身在少年人耳边说到:“少族长,家主的下葬时间到了。”少族长站了起来,青竹般修长挺拔的身姿让下首的人无端紧张起来。
这归家族长这么一走,这位刚刚束发之龄的少族长就要坐上国内顶尖势力的王座之一了,虽说尚未到及冠之年,但束发之后也无需再立新族长了。
就意味着这位少族长已经实实在在的是吴郡归氏的代言人了,纵然这位少族长才束发几天,才回老宅。
待那位老家主下葬之后,这位少族长独独留下了京城归氏旁支一脉。
所有归氏子弟非家主与少族长外都必须改姓胡在外拼搏,吴郡归宅平日里只有家主少族长与附属家族的代理人和大批佣人与护卫队。
归浮想着刚来老宅时,听见的那老家主与管家说的那些话。
“家主,这小家伙才束发,就有人押宝在他身上了,台湾那一支那六百万就压在那胡一统头上。”
“哼,看来上一个少族长死的还是不能让他们警醒啊。”
“那这一次要不要?”
“不用,动了会引起那些老家伙反水,把那六百万弄没了就行了。”
而记忆回笼,归浮转着手上的佛珠,漆黑的眼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底下坐着京城归氏的四位负责人:“嗯,胡一统?”
少时安排的老师曾经和他说过,有什么事要和旁支说的时候,不用说太明白,他们就会说的很详细。
底下一位大约四十几岁的女性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少族长,胡一统是您血缘上的父亲,如今在京城,但已经离开京城归氏一支了。”
当年上一任少族长无故病逝,与之同年出生的有俩个小孩,其中胡一统属于无权无势的,家主想着身后无势力的孩子好控制,就把胡阳定为了下一任少族长。
可是归氏的要求就是,上一任家主二十的时候从所有分支里挑选同年出生的婴儿定为少族长,到少族长二十之后自动升为新一任家主。但是只要被定下少族长,就要被接到上一届家主指定的地方培养到十五岁束发再回老宅。
十五岁之前期间不能再和父母联系,当年胡阳作为胡一统和刘梅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把千辛万苦盼来的孩子送给别人,胡一统拒绝了,但自从那次之后,胡一统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丢了,刘梅的考试也被人顶了。
坚持六个月之后,胡一统还是把胡阳交给了归家,但本人也从傍支退了出来,不再享受归氏带的便利和待遇。
但是新婚夫妻二人就算一年多后得了二胎,但是之前的事已经成为伤疤,像深渊横在二人之中,再加上胡一统自此之后开始颓废,摆烂。二人婚姻终究最后走到了尽头。
而此刻,改名为归浮的胡阳思考再三,对京城旁系说:“我要和你们一起去京城。”
此刻他也想起刚穿越那会儿的点点滴滴了,再想起那火爆电视剧里刘梅的形象,抿了抿嘴:“我想去见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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