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你怎么会到这来?”
转过身,只见优菈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见到这一幕,苏牧不禁露出古怪的神色,不确定地问道:
“听你这口气,你知道这?”
优菈没听出弦外之音,很自然地说道:
“当然,我可是这家店的常客,但没想到你也会来。”
听到这话,苏牧挑了挑眉。
“连优菈也是常客,莫非是我想多了?”
在内心反问了一句,却见优菈朝他挥了挥手,说道:
“愣着干什么?进来说话。”
苏牧见状,只好跟上脚步,走进了店铺。
推门而入,环顾四周之后,苏牧才知道这是个酒馆。
“没想到,会有人给酒馆起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可真是长见识了。”
苏牧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了一句。
“不过,既然是酒馆,正好套取些情报。”
然而,还没等两人坐到桌上,四周就传来了窃窃私语。
“晦气,怎么又遇上这个女人!”
“该死,早知道去猫尾酒馆了,真是倒胃口。”
“我真想不明白,迪卢克老板为什么要卖酒给这个女人。”
“都少说两句吧,眼不见心不烦。别因为这种破事,就坏了今晚的心情。”
议论的声音虽然很小。
但还是传入了优菈和苏牧的耳畔。
虽然看不到优菈的表情,但苏牧还是察觉到了。
在听到这些讽刺言论时,优菈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苏牧见状,上前一步。
“哪里来的苍蝇,真是坏人兴致。”
看不见的力场从他身上迸发而出,扫向四面八方。
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酒客,莫名其妙将头磕在桌面上,无一例外。
他们使出全身力量,都无法动弹。
惊恐的酒客想求救,却发现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就像是被狠狠摁在地上的苍蝇,生死全凭苏牧定夺,无力抵抗。
优菈眼中的黯然稍纵即逝。
当她情绪恢复,强撑起笑容的时候。
突然发现,身旁的讽刺声悄然消失,寂静无比。
“这…这是什么情况?”优菈不解地看向四周,满脸疑惑。
苏牧却像没事人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优菈,还傻站着干什么?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
被提醒了一句。
优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
“哦…你先找个位置,我去吧台点瓶酒。”
苏牧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冷漠地看了眼四周。
“我不喜欢喋喋不休的苍蝇。
所以接下来,我不希望再听到苍蝇叫唤。”
说罢,苏牧打了个响指,酒客们发现,他们终于能动了。
不约而同地,向苏牧投去恐惧的眼神,随即想到了什么,快速低下了头。
当优菈端着几瓶酒走回来时。
酒馆内依旧鸦雀无声,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优菈早已习惯在谩骂声中饮酒消愁,现在反倒让她不适应。
她把酒杯放在桌上,低声道:
“苏牧…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苏牧闻言,微微一笑。
拿起优菈递来的酒杯,朝杯中倒满酒。
“什么做了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不妨问得直白一点。”
见苏牧没有丝毫波动,优菈不禁疑惑。
“如果不是苏牧暗中做了什么,这些酒客怎么会这么安静?”
虽然优菈找不到证据。
但她内心清楚,肯定是苏牧在帮自己。
联想到苏牧在星落湖的所作所为,优菈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哼,肯定有事瞒着我,这个仇我先记下了!”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容。
苏牧笑笑,没有回应。
他一边跟优菈闲聊着,一边观察四周。
刚才镇压酒客的时候,苏牧就察觉到,风神似乎没了影子。
“难道说…是跑二楼去了?
或者说,风神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苏牧冷静地分析着形势,还不忘旁敲侧击。
“优菈,蒙德城内是不是有个乐师?很擅长弹竖琴。”
连喝了几杯蒲公英酒,优菈逐渐醉眼朦胧,有些不满地嘟起嘴道:
“在美丽的女士面前谈论其他人。
这可不是绅士该有的举动,这个仇我记下了!”
如今苏牧逐渐习惯了优菈的说话方式,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是我不对,我自罚一杯。”
说罢,便将杯中的蒲公英酒一饮而尽。
见状,优菈满意地点了点头,歪着头思考了一会。
“蒙德城里好像没有乐师,倒是有个吟游诗人,竖琴弹得不错。”
听到这话,苏牧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原来风神的身份是吟游诗人,这倒是合理。
神明存活了数千年,能传唱这么多诗篇,也不足为奇了。”
当苏牧在暗自分析时。
却见优菈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道:
“不过他的名声似乎不太好,这里的老板不欢迎他。”
“哦?为什么不欢迎?”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说。”
优菈常年在外执行任务,不了解城内的事也很正常。
苏牧没有太纠结这件事,而是暗暗把这家酒馆的老板记在了心里。
“到时候问问看老板对风神的印象。”
在苏牧看来,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直接接触风神,不但有暴露的风险,还会被对方迷惑。
反倒是常年接触风神的本地居民们,可以给出相对客观的评价。
“当然,也不能排除演戏的可能性。
风神伪装成普通人,未必是为了活得更自由。
说不定是为了迷惑有心之人,好在关键时刻露出獠牙。”
看着面前喝得神志不清的优菈,苏牧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轻叹道:
“风神,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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