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成见状怒极,急忙要躲开,但是他哪是刘墉的对手,眨眼间便被刘墉掐住了脖子,手乱抓欲想挣脱。
“大胆刘墉,还敢当众行凶,给我放了他。”
毛行舟站得最近,怒喝一声探手抓来,欲要逼开刘墉。
场内众人皆都大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谁也没有想到,刘墉居然敢在这里动手,并轻易制服了于连成。
李云忙急叫:“都住手,毛长老不要冲动,免得伤了老于。”
毛行舟当没听见,这正是大好时机,他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出手,刘墉杀掉于连成最好,如此便死无对证,毛龙便无事。
然后他再将刘墉当场诛杀,谁也不会有意见。
如此,他道歉下跪之事便算了结。
他这叫一石二鸟,考虑独孤全,歹毒狠辣。
刘墉冷笑,面对毛行舟根本不怕,这老东西不过二星觉灵者八阶而已。
他左手一推,毛行舟神色大变,感觉不妙,但是变招已没有时间,只能硬着头皮接上。
两人掌心对撞,蓬蓬一声,气浪翻滚,引出雷霆般的炸响。
众目睽睽下,毛行舟倒飞出去,落在十几米外,狼狈的坠地,不断吐血,神色骇然的盯着刘墉。
全场寂静无比,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刘墉,这是怎么回事?毛行舟可是外门数一数二的高手,实力仅在李云之下,居然被刘墉一招击飞。
难道刘墉的实力已经恐怖如斯了吗?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即便是李云和李凤玲也觉得不可思议。
“畜生。你敢伤我。”
行舟怒视着刘墉,惊怒交加。
刘墉冷笑,道:“你欲伤我,我难道就站着让你伤?我这是正当防卫,没犯门规吧?”
毛行舟冲着路千等人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拿下这个宗门叛逆,当场诛杀。”
...
“好咧。”路千等人纷纷应道,虎视耽耽的朝着刘墉扑去。
李云刚欲喝止,方咄道:“李长老莫急,且看刘墉到底有少本事,我有预感,我们外门将会出一个惊世之才。”
李云皱眉道:“可是若他不敌,万一出事”
方咄道:“我们到时候再出手便是。刘墉此人,在青山镇时便有过人之处,他绝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李云点点头,严密的注意着刘墉那边的动静,随时准备出手相救。
这边,刘墉冷笑声不断,于连成被他掐住脖子动弹不得,已没什么反抗的力气,软绵绵的像软脚虾一样。
他单手拒敌,沉喝一声:“撼山拳。”
数十道拳影将路千等人笼罩,只听蓬蓬蓬蓬声不断,路千等人发出一声声惨叫,纷纷倒飞出去。
众人倒地,吐血不起,一个个全受了重伤,情况比毛行舟还惨。
李云猛地站起来,眼里露出喜色。
李凤玲看着刘墉更是异彩流转,充满了好奇。
那边一直保持中立的夏冷竹等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刘墉。
在场所有人,能够做到这般的,唯有李云,但是却绝对没有刘墉这般的轻松简单。
他的实力,难道已是外门第一人?
于连成吓得灵不附体,心说完蛋了,这刘墉简直就是怪物啊,
毛行舟眼珠子都快瞪破,第一次,他露出怕意,他瞬间明白了,刘墉已是他们需要仰望的存在。
但是他依然不服。
刘墉越强,他反而越想刘墉死。
因为彼此是敌人。
“刘墉,你这个叛逆。不得好死。”他咬牙切齿道。
刘墉懒得理会他,看向于连成。
毛行舟大吼:“李长老,你是首席长老,难道你就愿意看着他害我等?”
他在逼李云动手。
李云刚欲说话,刘墉笑道:“李长老,您请且听我一言,我有没有诬陷于连成很快便会知道,若最后证实我真的诬陷了他,那么我对伤了大家负责,定给您一个交代。但若他害我是实,那么我抓他是为我自己正名,毛长
老和路长老等人反过来要保护于连成,反倒是有帮凶之嫌,到时候我伤了他们便是自卫。”
李云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一切先确定于连成是否害你再谈后面的事。”
毛行舟对此也无话可道。
于连成听了心里暗下觉醒,坚决不承认。
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和刘墉的手段。
刘墉手中突然涌出一股灵力,在他体内肆虐开来,他惊骇发现刘墉右眼突然闪过一抹漆黑的光芒。
阴灵力在于连成体内弥漫,吞噬着他的生机,他瞬间便感觉到自己的生机在流逝,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刘墉冷声道:“老于,你可有话说?”
于连成怕极,他不知道刘墉使的什么手段,但是自身的生机在迅速消失这是事实,他不敢再坚持,这样下去必是死路一条,老实交代了,接受宗门审判,还能够多活几日。
对于将死之人来说,能够多活哪怕一天也是无比珍贵的。
他急忙点头,刘墉这才松开他的脖子。
“我认罪,我确实去天煞楼买通了杀手暗杀刘墉,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还有毛龙,对了,前几天刺杀刘墉毛行舟长老也知道并且支持的。”
于连成为求多活几日,把什么都交代出来。
毛行舟大怒:“于连成,你居然敢诬陷我?”
很多人都惊讶的看向毛行舟,没有想到他也会知道此事,可是为何不阻止于连成呢?
“把毛龙带上来,空口无凭,此事还得双方对质。”李云道。
很快毛龙带上来,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很惨,早没了之前那帅气潇洒的样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跟一个叫花子差不多,关在大牢里,由李云派人看管,毛行舟也没办法照顾他。
毛龙见到刘墉,目露凶光,几天牢狱之灾,他非但没自省,反而对刘墉恨意更浓,一张嘴便骂:“刘墉,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刘墉冷笑,懒得理会他,自有人会收拾。
李云厉喝:“毛龙,在大部上还敢放肆?”
毛龙立马神情一变,哀求道:“首席长老,您放了我吧,我以后保证不敢了。”
李云冷哼:“现在问你,你是否和于连成一起买通天煞楼暗杀刘墉?”
毛龙急摇头,道:“我没有啊,这都是于连成自己干的,和我无关,我完全没有参与。”
于连成怒道:“你胡道,明明是我们道好的,你我各出五万两银子请杀手杀刘墉,而且是你怂恿我去的,是你出的主意要杀刘墉。”
毛龙冷笑:“你说是就是啊?你算什么东西?我岂会与你为伍?我什么都没说过,更没做过。这锅我不背。”
刘墉冷眼看着二人争吵,然后看向毛行舟:“害我之事,现在于连成已经认罪,你还有何话可道?”
毛行舟神色黯然,他已是刘墉的手下败将,心灰意冷,修炼了几四年,如今却不如一个黄毛小子,这使他很受打击。
他低声道:“我无话可道。我支持你做执法部部长,并且向你说歉。”
说完,他果真当着所有人的面欲要下跪。
刘墉一闪身扶住他,阻止他跪下,道:“毛长老不用如此,先前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今时今日,刘墉的心态已变,之前他确实恨不得毛行舟给自己跪下,但是如今,实力已不是一个层次,他的眼光和气度都已不同往日,这种面子之争其实已没要必要,如今人人都知道他强于对方,面子已经挣回来了。
与其多树一敌,何不大度一些呢?
若他还与对方斤斤计较,自己岂不是也是蛮横之人?
“这”毛行舟很是意外,他已经做好了今天丢尽老脸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刘墉这么轻松就放过了他。
“哼,虚情假意。”
毛龙在一边冷哼,满脸不屑。
毛行舟拖着受伤的身体冲到他面前,顺手就是一耳光,怒喝:“畜生,刘墉大仁大义,你却如此小肚鸡肠,枉为我毛家人。”
“叔,您打我”毛龙被扇得直发楞,委屈之极,这是毛行舟第一次如此对他。
毛行舟道:“以前都是我纵容袒护,才使这畜生犯下滔天大罪,今日即便宗门不惩罚你,我也要代家族严惩你。”
话落,他猛地扬起手掌,狠狠的拍在毛龙肩上。
所有人大惊,他这是要废掉毛龙的灵力。
毛龙痛叫一声倒地,满脸冷汗直流,眼里露出绝望,他的灵力被废,此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做一个昔日他眼里的蝼蚁。
毛行舟气得身子直颤,心里也满是痛苦,但是为了毛家,为了不让刘墉记恨毛家,他只能选择废了毛龙,以换来整个毛家的太平。
他很清楚,如今的刘墉,已不是小小的毛家能够招惹得起的,唯一求存的方法,就是交好于对方。
李云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刘墉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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