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酒有美食，林凡先吃饭，很久没有好好吃肉了。
萧风见林凡一心享受美食，心想这位月帅也是妙人。他也吃了几口，说道：“月帅既然也是武圣，就应该遵守‘圣约’，对破碎虚空之事进行保密。切不可违背盟约，暴露秘密。”
嗯？林凡满头问号，哪有破碎虚空啊，他要怎么去透露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圣约’，什么破碎虚空啊？
听起来似乎是只有武圣才会知道的秘密，可问题是林凡是一无所知。看来一千年里确实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也错过了很多事。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凡说道。
这下轮到萧风惊讶了，因为对方如果是武圣的话，不可能不知道啊。“难道你没去过剑冢，没读过《道德经》？”他的表很惊讶，显然认为如果没有完成过这两项任务，就不能成为武圣。
剑冢没听说过，《道德经》倒是学过，于是他反问道：“难道没去过剑冢，没读过《道德经》就不能成为武圣？”
萧风愕然地说道：“那当然不是，初代剑圣之时，并无剑冢，《道德经》也是他所写。初代剑圣也一样进入圣境，可是之后的武圣都得完成两项挑战，否则终究是无法突破的。难道你是初代剑圣那样的千年一遇的天才？”
林凡暗道惭愧，他就是初代剑圣本人。不过现在他倒是知道原来《道德经》还是传承下来了，很欣慰啊。
“或许吧，能告诉我‘圣约’的内容么？似乎和破碎虚空有关。”林凡问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也一样。所谓的‘圣约’就是武圣死后必须破碎虚空。”萧风说道。
“死了，还破碎虚空？”对方是开什么玩笑呢？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武圣死后，身体不灭。但身体内极可能会产生新的灵智，他一诞生就拥有武圣的战力，会成为威胁天下的武魔。‘圣约’就是武圣的约定，自己死后会进行兵解，这也就是破碎虚空的秘密。普通武者认为破碎虚空是什么浪漫的事情，可其实对武圣而言这不过是自毁肉身罢了。否则武圣的尸体内就会诞生新的灵魂，成为难以控制的强敌。”萧风说道。
林凡表示这些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武圣虽然会死，但身体已经不朽了么？而且身体里还会冒出新的灵智？以前他可不知道这些内容，难道自己复活，就是因为自己的灵魂本来就是鸠占鹊巢，所以才能留在身体里？
“原来如此。”“那现在天下还有武魔么？”
“自从剑宗建立剑冢，制定‘圣约’之后，已经没有武魔了。之后的武圣都会按照约定自毁肉身。”萧风说道。
林凡点点头说道：“如果不遵守会如何？”
“不遵守，那武圣将会合理毁灭此人的肉身。”萧风看向月帅，心想这位月帅不会想要挑战‘圣约’吧？对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野生武圣，确实可能不愿意遵守这些条条框框。不过圣约是为了天下安定为制定，不可能为了个人开后门。
“有趣。”这显然是九渊之后新鲜冒出来的问题。以前没有武圣，也就不知道武圣死后肉身不腐，更不知道尸体里竟然还能冒出灵智。
看来矛盾的内生性是一点也没错。当武圣诞生之后，武魔也就诞生了。
这个问题倒是可以问问荒落，林凡和荒落的纯净之气有连接，所以可以隔空对话。
荒落听了林凡的描述说道：“显然是因为这个星球还没有长生丹药，你们的情况比较少见，按理说发展到人间仙门槛的时候，已经有长生丹药维持元神的强度，不至于让灵魂衰败而死。可是这里的丹药水平却非常糟糕，还真是奇怪。”
林凡心想或许不是丹药水平太差，而是武学境界发展太快。要是他没穿越，九渊境界还能卡住很多武者。在这段时间内丹药进行发展，一边炼丹一边修行，或许最后两者就同步了，有了九渊境界，也有了不老丹药。
武圣吃了丹药，灵魂能活更长时间，就能修炼成仙了。
但因为林凡的穿越，武学境界飞快发展，丹药发展更不上了，所以两者脱节，才导致了这种情况。
萧风见对方不说话呢，心中有些担心。他虽然觉得月帅也是一个正道人士，但还真担心对方会想不开，不愿意接受束缚。
林凡其实在了解武圣的情况，得知了这个星球出现了修炼和炼丹不同步的过程。
听落荒的意思，长生不老药只是修仙的入门水平，每个星球都能炼制。林凡心想果然是异世界，不可小觑。
什么星辰大海，什么白日飞升，在异世界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整个宇宙都是从气渊中诞生，所以各个星球的状况其实是差不多的，都有足够的资源支撑修仙。
虽然只靠一颗星球无法建立离恨天这样伟大文明，但修成地仙没什么难度。
林凡所在的星球才刚开始罢了，还只是站在距离起点不远的跑道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月帅，可有想不通的地方？”萧风问道。
“没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就是有些奇怪罢了。”林凡说道：“难怪现在很多人都在研究长生不老药，是不是也和武魔有关？”
“确实有点关系，武圣既然肉身不腐，那么如果能有办法维持灵魂，那么理论上就能长生不老了。只是眼下并没有武圣能做到。”萧风叹气说道。
自从林凡突破凡人最后的境界之后，这个星球上的武者也好像突然开窍一样，疯狂地投资长生不老药，奈何千年来，长生这个门槛并没有被突破。
如果肉身不腐，外加灵魂不死，那么武圣或许真的能破碎虚空，而不是兵解。
林凡又吃了几口菜，不得不说萧风妻子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而且食材也很丰富，用料扎实，主要还是有肉。
萧风烦恼武圣的未来，林凡却只关心肉。
“不如这样吧，就让我作为介绍人，和你一起去剑冢，签订‘圣约’，如何？”萧风决定做个好人。
林凡反问道：“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其实就是想要请你喝酒罢了，我与丐帮有些渊源，是来帮他们探索地下遗迹的，既然已经到了玉兰关，又怎么能不和月帅见面畅饮呢？”“如今见面，果然英雄气概。”萧风哈哈笑着。
“地下确实有上古城池，里面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确实应该好好探索。”林凡并没有仔细探索，里面肯定还有秘密。
萧风说道：“不如我们两人一起去地下，不知月帅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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