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功转辗反侧,难以入睡。劳裁缝家的惨案与几年前自己家里的惨案那么相似。他一直认为真正的巧合是几乎为零的。那么,就说明杀自己爹娘的凶手已经来到了上海滩,以同样的手段加害了劳裁缝全家。凶手这种不留活口的残暴手段令他越想越惊恐。凶手是认识自己的,而自己却不认识凶手,如今是凶暗我明。
睡梦中的星谷福子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以为自己睡过头了,立即起床。”
娄功端了两碗面条到桌上,又去厨房端面条。
星谷福子打开房门,先看到桌上两碗面条,随即又看见娄功从厨房端一碗面条出来。她瞥了窗外一眼,诧异地问道:“娄功君!天还没亮,你这么早煮早餐干什么呀?要煮也叫我起来煮啊!”
“唉!一夜没睡,反正也睡不着,就起来煮面条。快去洗漱,我去叫但旦。”娄功一边放面条到桌上,一边说道。
“嗯!”星谷福子去了洗漱。
“但旦!但旦快起来吃早餐。”娄功推醒但旦,一边喊道。
“嗯!”但旦睡眼惺忪的爬起来。
娄功拧开辣椒酱瓶盖,挑了一点辣椒酱在面条上,一边拌一边吹。
“娄功君!你昨晚为什么失眠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星谷福子洗漱完出来,关心地问道。
“我没病,是因为昨晚那个惨案。”娄功答道。
“昨晚那个案子还没人委托咱们呀!”星谷福子一边落座一边说道。
“咱们先吃吧!我很想揽到那个案子,不管有没有侦探费,我都想揽到。”娄功一边吃面条,一边说道。
“这是吃夜宵还是早餐啊?”但旦睡意朦胧的走到桌边,软绵绵的坐下,一边问道。
“马上就天亮了。我一夜没睡。咱们一定要揽到昨晚那个案子。”娄功说道。
“不就是意外失火嘛!全家人都烧死了,去哪揽啊?”但旦一边吃面条,一边不屑道。
“绝对不是意外失火,而是先杀后烧。”娄功说道。
“验出伤口啦?”但旦问星谷福子。
“尸体已经烧焦了,我只是粗略检验了一下。六具尸体均无明显外伤,有没有中毒,就得解剖,进一步检验。但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死在一起的五具尸体,还是软的,刚死不久;另外的那具女尸,已经僵硬了,虽然看不到尸斑了,但从尸体僵硬的程度看,至少死了二十四个小时。”星谷福子一边吃面条,一边说道。
“噢!那,这样就更复杂了。原来我还以为床上是一个老人,或不舒服、或先吃完饭就上床了,凶手杀完饭桌上五个人再去杀她的。”娄功诧异道。
“嗨!管他怎么样哪!又没人委托咱们,现在讨论还为时过早。”但旦不屑道。
“所以呀!天一亮,你就去向劳裁缝的邻居打听,看看他有没有儿子在外国留学。”娄功对但旦说道。
“你不跟我同去啊?”但旦问娄功。
“我有我的事。”娄功答道,接着吩咐星谷福子:“福子你就留在所里等电话。”
“好的。我正好躺在沙发上睡一下,案子来了又是没日没夜的。”星谷福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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