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渊行试探的问了一句。
“娘,我想外公外婆了,能不能去洛阳啊?”
林震南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哪儿都不许去。专心练剑。”
王夫人剜了一眼林震南,柔声说道:
“好孩子,有孝心,过些日子娘带你去。”
林震南重重的叹了口气:“慈母多败儿。”
这时林平之已经吃完了早饭,转身就走。
林震南喊道:“去哪儿?”
林平之已经溜之大吉,身后别着马鞭,显然是要出去。
林渊行低头吃饭,不再拉扯仇恨。
一顿饭吃完。
林渊行见林震南没理他,回了后堂。
他让丫鬟带路,来到账房。
账房老先生见到是林渊行,请施了一礼说道:
“少东家,有什么事吗?”
“我想支点银子。”
“请稍等。”
老账房翻了翻账本,转头对林渊行说道:
“您这个月还能支取二百两银子。”
“都给我换成金子拿来。”
老账房取出一小锭金子,让林渊行签了字。
林渊行掂了掂金锭。
让丫鬟带路往大街上走去。
门口八个守门的大汉,起身恭送。
来到向阳老宅,没有钥匙。
林渊行让丫鬟等着,自己翻墙进去。
按照书中的记载从房梁上取出一件袈裟。
揣在怀里,转身离开。
丫鬟不敢多问,看见二少爷回来便一起回到林家。
林渊行找了炭条和白布,将袈裟上记载的《辟邪剑法》誊抄了下来,贴身装好。
一把火将袈裟烧净。
做完这一切,开始在屋中练起《凌波微步》来。
林震南唤来丫鬟,一问之下,知道林渊行没有练功,还跑去向阳老宅。
气不打一处来,来到林渊行的房外准备教训儿子。
听到屋内有破空声响,止住了脚步。
用唾沫点开窗户纸一看,只见林渊行正在练习一种步伐。
这步伐精妙,就连他走南闯北也没听过。
心想这小子应该是遇到高人了,学了这种神奇的步伐。
是我林家之福啊!
摇着头,笑着离开了。
林渊行练了一天的《凌波微步》。
感觉收获很大,比在现实中修炼快上不少。
他猜想或许与缥缈的灵气一说有关。
晚饭时分,丫鬟再次到来,请他去饭厅。
一家人用过晚饭,暗中观察林平之。
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计算。
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
林震南皱着眉头说道:“没规矩!”
趟子手陈七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喊道:“总镖头,白二死了。”
林渊行一听,果然如此。
不再细听他们的对话,盘算着怎么能把林家二老救下来。
林震南跟着陈七去查看尸体。
林渊行沉声对着王夫人说道:
“娘,我看这事儿太蹊跷,早做准备才好。”
王夫人一听儿子的话,有些吃惊,这孩子整天迷迷糊糊的,遇事学会思考了?
“渊行有什么想法?和娘说说。”
“我听陈七的话,应该是有高人来咱们家寻仇了。”
“咱们先收拾好细软,大舅六月初的生辰,咱们以拜寿为名过去避避?”
王夫人是武林世家出身,没有小姐们的优柔寡断。
稍稍思量片刻,就去账房将银票和金子这类好带的东西收拾好。
待得林震南回来,他只是形容了一下陈七的死装。
其实在他派人喊林平之出去时就已经将事情原委调查的差不多了。
林渊行假意思考了一下,沉声说道:
“我怎么听着像死于摧心掌呢?”
林震南哪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假意怒斥道:
“休得胡言。”
王夫人一听就不乐意了。
“我儿是胡言,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我…”林震南支吾一阵也没敢说出个所以然来。
“爹,娘,保住性命最重要啊!”林渊行轻轻说了一句。
“不行。你祖父打下这么大家业,怎能说放就放?”
林震南瞬间炸毛。
家业才是他的心头最牵挂的事情。
王夫人不愧是武林世家的女儿,说道:
“你想保家业,咱们和他拼了就是,不过平之和渊行必须送走。”
林渊行摇头说道:
“不行,敌人有备而来,分散力量或者死守和找死没区别,必须突围。”
正当几人正在争执的时候,有下人来报:
“启禀老爷夫人,咱们的旗让人斩了。”
王夫人不再有刚才的慈母模样,一拍桌案怒道:
“这林家的旗立了三代,从未折过半点威风。这口气不出也不必做人了。”
林震南吩咐手下巡查外来武林人士,府内加强戒备。
让林渊行和林平之与他们夫妇同住。
林渊行暗自摇头,这二老威风惯了,自己的话基本没听进去。
第二天一早,有下人来报,林平之的马死了。
紧接着陈七来报,昨天派出去探查的23人中找到23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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