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下楼。
叶博士虽然对院长的遭遇有所打击，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他没有对飞蛾发出任何声音，和飞蛾一起下去了。
说实话，看到这么多资料藏在院长的暗室里，他其实有点心动。
除了责任感和正义感，叶博士还必须考虑生存问题。考虑到他的父母在家，这也是他在情况非常糟糕的情况下仍然留在医院的原因。
下楼后，刘云谦惊讶地说道，“他...他好像在示意我们赶紧离开？”
离开？
很难再溜进去了。现在离开不是浪费时间吗？
叶默突然想起来什么:“老顾，你是不是故意在值班表上留下你的签名，想把你的两个同事吓跑？让他们故意离开？”
本来叶默他们都以为守望的两个人多半是被那股神秘力量召唤，变成了疯子。
现在看来，可能不是。
问:“老顾，我们肯定不会走的。如果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们。我们是来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的。”
人和鬼之间，不是没有对话的余地，而是一切都取决于老顾自己的意愿。
顾显然不想和他们靠得太近。
鬼有异道，人体内的一丝一毫的阳对他来说都是负担。包括建立对话渠道，也是一种负担。
毕竟老上古的鬼形态还没有完全成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邪灵和恶魔。
老人本性善良，即使死后不死，也注定是魔鬼，这是他的本性决定的。
他的怨恨是很大的，但在他的本性中，他并没有以一个人的怨恨来报复整个社会的怨恨。
所以即使他变成了鬼，也只是一个弱鬼，并不能很快变成凶鬼。
随着双方互动的增多，叶默其实能感觉到老顾对他们的信任也在加强。
所以叶默也更清楚老顾的活动轨迹。这是因为老顾的行动不再像以前那样隐蔽，也不再刻意隐瞒。
这要归功于叶博士的贡献，也要归功于双方互信的加强。
罗也说道，“顾局长，我是星城行动局的。我们半夜来到这里调查你们医院发生的奇怪事件。如果你有线索，一定要给我们指出来。”
古无动静，现场气氛有点压抑。
过了一会儿，刘云谦突然说:“他在动。”
他真的进了值班室。
几个人连忙跟了上去，到了门口，叶默示意大家不要靠得太近，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老古被活人的阳气压迫，形式不是特别稳定，状态明显受到影响。
值班室里，一支静静躺着的笔突然自动站了起来，它自动写在了一个本子上。
很快，那个本子上又多了三个字。
治疗部。
“治疗部在哪栋楼？”
叶医生黑着脸说:“今晚我在治疗部值班……”
几个人恍然大悟，那栋高楼是这家医院的主楼，除了行政，所有科室基本都在那栋楼里。
“看，他还在写。”
几个人慌忙回头，那个本子上又多了几个字。
“自杀幸存者。”
这五个字立刻让叶默他们脸色一凝。
在他们在外面之前，他们猜到了某种可能性，并对此表示怀疑。昨晚自杀的那群人中，为什么有两个人没有死？
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果然，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现在都在治疗部吗？
“叶医生，那两个自杀幸存者在治疗部吗？”
“我不确定。既然我没死，又被救了，那我大概就在那里做点外伤处理，养点皮外伤吧？”
“江，现在那些疯狂的人，大多都聚集在那栋楼附近吧？除非你能隐身，否则我真想不通你怎么能进去。”
刘云谦说:“也不一定不可能。我可以试试。”
“你？”
...................
“是的！你想想，我这几天都在病房里。如果这些人想伤害我，他们早就破门而入了。他们为什么不伤害我？我觉得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以为我是同类。”
“不，他们刚才不是在攻击你吗？你不是闯进你房间了吗？”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
罗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也许他们以前没疯过？刘女士，以你的实力，如果真的要被他们盯上，三秒钟就被撕成碎片。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我知道。”
这件事就有点过分了！
刘云谦苦笑了一下:“罗主任，叶默，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死了，请帮我找到杀害我女儿的凶手。然后，如果还有尸骨可以收集，就把我们母女葬在一起。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问的不算过分，但是叶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
“叶默，你总说时代不可思议，像我这样的人，就算今天是幸运还是无奈，你能活多久？我愿意尝试。我主动要求的。生与死绝对不是你的责任。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些疯子不会对我怎么样。”
叶默和罗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有点难以抉择。
叶医生说:“我觉得没必要试。我之前在那栋楼值班。如果他们想伤害我，完全有可能。为什么不提前对我做？我怀疑这些疯子真的只攻击外人？”
............
“就这么定了。”
刘云倩本来不是一个特别有想法的人，但是自从得知女儿丧偶的消息后，她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好像一下子变得坚强了很多，思想坚定了很多。
“罗，你和叶博士都在这里等我们。我跟在后面，看有没有机会溜进那栋楼。”
“问，你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你放心，如果只是我，他们帮不了我。”叶默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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