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易中海带着派出所的秦所长赶来了。
就算易中海不去叫,秦所长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整个街区都听到了动静,他怎么可能不来。
“秦所长,这就是我们院的林羽,房子很可能就是他炸的。”易中海指着林羽。
“你平时偏心眼、不公平就算了,这种事可别信口胡诌,小心我告你诽谤。”
林羽现在更有底气了,他的系统是正道系统,为什么给了那么大奖励,还不是因为他做的是对的。
这帮人往小了说是草菅人命,往大了说就是丧尽天良,不配为人。
炸他们房子都是轻的。
“秦所长您可算来了!快帮我们出这口恶气!我们的房子全没了,拉他去吃枪子儿!”贾张氏哭天抢地的喊道。
“秦所长,我们的房子,还有房子里的物件,是不是得定个损?是原地再盖起来,还是给安排到别的地方,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闫埠贵最关心的是自己的财产损失。
“房子的事你们找街道办,街道办王主任马上就到。我只管炸房子的人。”
秦所长目光锐利,鹰隼一样盯着林羽:“我先搜查证据,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林羽,如果是你做的,坦白从宽的原则你应该知道,所幸没有人伤亡,你承认了,我们会从轻处理。”
“秦所长,咱们用证据说话,如果不是我他们肆意污蔑是不是得道歉以及赔偿精神损失费?”
“什么是精神损失费?”秦所长脸色有点奇怪。
“算了,你先找证据吧。”林羽知道说了也白说,群众的力量并不是一定都是对的,比如这四合院,这么一群王八蛋住一块,合起伙来污蔑一个人,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听说你们闹矛盾了?”秦所长试探道。
“他们趁我死了,按手印偷我房,醒来非但不还,反而变成了明抢。”
“有这回事吗?”秦所长问易中海。
“我们都有房子住,为什么抢他的房?”秦淮茹一脸无辜。
“秦所长,姓林的胡说八道,他就是眼红我们日子过得好,他自己一事无成,成心报复我们。”贾张氏在一旁说道。
“秦所长,这事说来话长,林羽喜欢人家秦淮茹,这事十来年了大家都知道,但是秦淮茹不喜欢他,他就开始走极端了。”闫埠贵也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他们越说越乱,秦所长听得有点头大。
不多时,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一群人也赶到了。
他们是来送帐篷的。
不按人头,按住户,一家一顶帐篷。
看到这些帐篷,贾张氏悲从中来,白天还住在烧着煤炉子的大房子里,晚上就要帐篷了。
她这些年一到冬天就烧炉子,待在屋里享福,哪里受得了这种落差,大冬天的可怎么熬啊。
“王主任,街道办有空房子吗?”贾张氏问。
“老嫂子,街道办但凡有空闲的,我早就让您过去了。”王主任为难的说。
“你在街道办不是有间房吗?”贾张氏常去街道办,对里面的情况门清。
“有,是我值班用的,晚上就住那。”王主任说。
“那你搬走让我住不就行了?”贾张氏一脸理所应当。
“可是我值班要住的。”王主任有些猝不及防,显然没想到竟然有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
“街道办不是为民服务吗?现在到你们表现的时候就不算数了?”贾张氏反而有点咄咄逼人了。
“老嫂子,我……”王主任哪见过这种情况,一时语塞。
“王主任,给您添麻烦了,贾张氏跟你开玩笑呢,我们今晚就住帐篷。”易中海看不下去了,笑着说道。
“我去秦所长那看看情况。”王主任趁机走了。
“平时说的全是假的,遇到事了还不是见死不救。”贾张氏不满的瞪了王主任一眼。
“老嫂子,街道办够仁义了,我都没想过还有帐篷住。”易中海说着就要走。
“那这房子怎么办?”贾张氏一把拽住易中海。
“等明天街道办和厂领导商量吧,看看他们怎么说。”易中海推开她的手,往胡同口去了。
四合院里大多是轧钢厂和棉花厂的职工,首先这块地的使用权就是轧钢厂和棉花厂的。
是赔偿还是重建,他们说了算。
贾张氏忽然想到林羽的那份字据。
要是四合院重建了,各家还是各家的房子,那也就是说,只要有那张字据,还是能把林羽赶走。
她赶紧回去找。
字据是和私房钱放在衣柜木盒子里的。
只要屋里没有明火,按说是不会毁掉的。
贾张氏一下子冲劲十足,踩着废墟往自家去了。
只要找到字据,看他姓林的还敢不敢嚣张了。
虽然废墟满地,但是院子轮廓依然清晰,尤其院落里的石板路。
路上满是转头和尘土,一脚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贾张氏举步维艰来到自家门口。
忍不住捂着嘴想哭。
但是还没哭出来就破口大骂。
瞧瞧姓林的干的好事。
她家已经炸成稀巴烂了。
在夜晚的微光中望去,后院那几户和前院那几户,好歹都耸立着一些轮廓。
只有中院她家炸的最狠。
“姓林的生孩子没皮燕的狗东西,不,他根本就生不出孩子,就是个绝户。上辈子一定缺德到家了。”贾张氏忘情的骂着。
忽然身后一声冰冷的咳嗽,易中海黑着脸走过来。
眼神冷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贾张氏立刻闭嘴,绝户是易中海的逆鳞,院里任何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两个字。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又骂起来。
恨不得把林羽祖宗十八代挨个拉出来骂个遍。
她是来找衣柜的,但是衣柜已经灰飞烟灭了。
抱着一丝侥幸,她打算过去看看。
就在她刚要往前迈一步的时候。
轰的一声巨响。
顿时碎砖纷飞、尘烟四起。
一股暴躁的声浪和灰尘,席卷了整个中院。
狼烟动地,贾张氏被淹没其中。
碎砖头没有炸到她。
但是由于离得太近,她近距离直面了一次爆破。
受到了身体与心灵上的暴击。
感觉像是一千只蜜蜂飞进耳朵,咬穿耳膜,在脑海里盘旋。
导致左耳瞬间失聪,右耳也嗡嗡响个不停。
第一个抵达现场的贾张氏,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屋里居然还有两根雷管哑火了。
等她来了才爆炸。
她抱头趴在地上,身体灵活的像一条长虫,扭来扭去在地上匍匐。
不一会就远离了爆炸现场。
“东旭,快!叫上傻柱,送我去医院!”
贾张氏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
她是职工家属,在职工医院可以半价看病,但就算是半价她也不想掏钱。
毕竟有傻柱这个热心肠在。
当然,她都知道,傻柱只对贾家热心肠。
这个一肚子脏水的下贱玩意,贾张氏早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隔三差五占他点便宜,早就骂他了。
秦淮茹嫁给东旭这么多年了,他还惦记,还贼心不死,贾张氏记着这笔账呢,一有机会就给傻柱放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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